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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海军的秘密协约(5/7)

每一座灯塔内都盛满了无数颗璀璨的小种子,英国将在他们这一代更为明智而富强。

我觉得,费洱谱斯不会饮酒吧?”

“我想他不会饮酒。”

“我也这样认为,不过我们应将每种可能都想到,这可怜的人已陷入绝望的深渊,但关键是我们是否有足够的能力救他上岸,你觉得安妮小姐如何?”

“这个姑娘性格很刚强。”

“没错,但她是一个好人,否则就是我没看对。

她和她的哥哥是诺森伯兰旁边一个铁器制造商仅有的孩子。

去年冬天旅行时,她和费洱谱斯订了婚,她哥哥陪她与费洱谱斯家人会面,恰好赶上发生了这件不幸的事,她就留下来照料未婚夫了,她哥哥觉得这里相当不错,也跟着留了下来。

你瞧,我已单独做了一些调查,但今天的所有时间,我必须做这项调查工作。”

“我的医务……”我说道。

“哦,如果你认为我的这件案子不及你的那些业务重要……”福尔摩斯话语显得有些尖刻地说道。

“我是想说,这是一年里最清淡的时期,我的医务也无妨耽搁上一两天。”

“太棒了。”福尔摩斯说道,他心情又高兴起来,“那么,我们现在就共同研究一下这个案子吧!

我认为首先应该去访问福布斯,关于我们所需要的细节,他应该可以讲出来,而后我们就搞清该从何处来破案了。”

“你是说,你已掌握了线索?”

“没错。

我们现在已有了几个线索,但唯有通过进一步调查,才可以检验它价值的大小,不见犯罪动机的案件,是最不容易查办的了。

可这桩案子并不是不存在犯罪动机,何人能从中谋取益处呢?

法国或俄国大使,那位能将该协定出卖给其中一位大使的人,还是霍洱徳荷斯特勋爵。”

“他舅舅霍洱徳荷斯特勋爵!



“没错。

不难想象,一个政治家缘于某种需要,会毫不客气地借他人之手,毁掉这样一份文件。”

“霍洱徳荷斯特勋爵,可是一位有着光荣履历的内阁大臣呀?”

“这没什么不可能的,我们不能遗弃这一点。

今天我们就前去拜访这位德高望重的勋爵,看他能否为我们提供一些情况,同时,我已经在做调查了。”

“已经在进行了?”

“是的,我在沃金车站给伦敦各家晚报,均发了一份电报。

看吧,每家晚报很快就将刊登一份这样的广告。”

福尔摩斯递给我一张用铅笔写着字的纸,纸是从日记本上撕下来的,上面的内容是:

5月23日晚上9点45分,在查尔斯街外交部门口或周边,从一辆马车上下来一位乘客,有看到者,请把马车号码告诉贝克街221号B,谢金10英镑。

“你能肯定那个盗贼是乘马车来的吗?”

“就算不是也没关系。

如果费洱谱斯说得正确,如果办公室或走廊都不可能藏身的话,那么此人肯定是从外面进入的。

而假如他在阴雨绵绵的夜晚从外面进来,离开后数分钟马上检查,却不见漆布上留下脚印,那他很可能是坐车来的。

没错,我们可以确定他是乘马车来的。”

“听上去好像有道理。”

“这是我说的线索之一,它能帮助我们得出某种结论。

当然,还有那奇怪的铃声,这是本案最玄妙的一点。

为何要按铃呢?

那个盗贼难道是在虚张声势?

或者是有人与盗贼一同进来,有意按铃想吓跑盗贼,或者是在无意中按到的?

或者是……”福尔摩斯再次陷入刚才那种热烈的思索当中,他的心情我是很了解的,他肯定是猛然又发现一些新的可能性。

我们在3点20分到达了终点站,在小饭馆简单地吃过午饭,就马上前往苏格兰场。

由于福尔摩斯给福布斯已发过电报,因此他正在那里迎候我们。

福布斯长得身材矮小,獐头鼠目,态度也很不友好,一副尖酸刻薄相。

尤其是在他知道了我们的来意之后,态度就更加冷淡了。

“福尔摩斯先生,你的方法在这以前我已有所耳闻。”他尖酸地说道,“你很爱好利用警方所提供给你的情报,而后你个人千方百计去结案,让警方尊严扫地。”

“正相反。”福尔摩斯语气平和地说道,“在我以前所破获的53桩案件中,署过我名字的案子仅有4桩,而在其他49桩案件中,警方收获了全部荣誉。

由于你不知情,年轻又没有经验,所以我不会责怪你的。

但是假如你希望在你的新职业生涯中获得上进的话,那么,你的最佳选择是与我合作而非反对我。”

“我很乐意听一下你指点。”这位侦探态度改变许多,说道,“直到今日,我的确没有从办案中取得过荣誉呢!”

“你采取过哪些措施吗?”

“我们一直在暗暗地盯梢看门人坦盖,但他从警卫队离开时名声良好,我们也没发现任何嫌疑之处。

可是他老婆不是一个好东西,我以为她了解这件事情很多情况,并非外表上她装的那样。”

“你有没有跟踪过她呢?”

“有,我们曾经派了一名女侦探悄悄跟踪她。

坦盖太太嗜酒,女侦探便趁机陪她饮酒,但是从她身上毫无所获。”

“我听说她家有一些旧货商去过?”

“没错,但是她已偿清了那些债务。”

“这笔钱是从什么地方而来?”

“全都正常。

看门人新领了年金,可他们却看不出手头宽裕的样子。”

“那晚费洱谱斯先生按铃吩咐要咖啡,她上楼去应承,她如何解释这一点呢?”

“她说,她丈夫很疲劳,她就替他一下。”

“没什么不对,不久就看到他睡在椅子上,这自然不违情况了。

那么说,这个女人只是品行不佳,此外就没什么其他罪证了。

你有没有问她,那晚她为何走得匆忙,神情慌张?”

“她那天回去已比平时迟了,因此急着往家赶。”

“你是否给她指出来,你与费洱谱斯先生比她动身,最多迟了20分钟,但你们比她早到家呢?”

“她解释说,那是由于公共马车没有二轮双座马车快。”

“她对自己到家之后跑进后厨房是如何回答的呢?”

“她说,她的钱在后厨房里放着,她是取钱好付给旧货商。”

“她对每件事都做了解答。

你是否问她,在她离开那地方时,可曾遇见或看到有人在查尔斯街上溜达呢?”

“她说只是看到了警察。”

“好,你对她的查问看来很彻底,你还采取了哪些措施呢?”

“这9周一来,从没有放弃监视职员戈罗特,可是没有任何收获,我们也看不出他有何嫌疑点。”

“还有呢?”

“喔,我们已一筹莫展,没有再做什么,由于根本没有一丁点儿证据。”

“电铃为什么会响,你思考过吗?”

“噢,我不得不承认,这真的是把我难住了。

不论他是什么人,可算是胆量够大的了,不但人来了,居然还敢发出警报。”

“是的,这的确是件奇怪的事情。

感谢你对我说了这些情况,假如我需要你去逮捕这个人,我会给你通知的。

走吧,华生。”

“现在我们去什么地方呢?”我们走出警察厅时,我问道。

“前去拜访内阁大臣和将来的英国总理——霍洱徳荷斯特勋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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