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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奶爸生活上(1/2)

上皇听着毫不掩饰的笑声,也跟着乐呵了一下:“司徒柯啊,        你什么都不用说,        朕听过偏心不公平,        要为了自己的理想信念,甚至还有为了自保篡位的,        基本上各种理由,朕都听腻歪了。

一张嘴啊……”

调子拉长,        上皇看了眼双眸猩红,瞪得凸起得跟个灯笼似的儿子,视线定了定,        似乎透着忠顺看到了其他人的缩影。

他的儿子,        孙子,        女儿,        妃嫔,        朝臣,每一个人总是有万千的理由来指着他,怒喝说着所遭受到的委屈,        说着他不配为皇帝。

“父皇,        您……”当今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上皇。

“你也闭嘴!

都是一张嘴啊屎盆子全往朕头上扣,合着朕还成万恶之源了。”上皇说着说着,嘴角的笑意又加深了一分,        “万恶之源也就万恶之源。

反正,朕又不关心。

贾珍,把他拿下,        丢老鼠窝里去,其他事情你跟皇帝说。

朕……朕……”

上皇一手抱着熊,一手捂着眼:“见不得血,见不得!

朕要吃点竹子清肠胃去。”

说完,上皇毫不犹豫转身离开,速度快得连贾珍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人的背影远去,似乎与残血夕阳都融为一体,贾珍听着回过神来咆哮撕嚎的忠顺,客观点评了一句:“养儿还真不如养熊啊。”

此话一出,偌大的乾清宫有一时的死寂。

忠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贾珍:“贾珍!”

贾珍视若未闻,视线转向当今,弯腰回禀道:“回皇上,末将禀告一句,忠顺便是幕后的王爷。”

“你胡说八道!”忠顺闻言,眼前一黑,感觉有一股寒意脚心来袭,这怎么可能?

他明明隐藏得如此之深,怎么可能被人发现?

不过若是发现了,倒也是……倒也是……

忠顺牙齿上下打颤,额头一颗颗黄豆大的汗珠落下。

倒也是能够解释为何一上来,他父皇为何就直接让贾珍断他一臂了。

否则,按着从前的惯例,不管是哪一个逼宫叛乱,都是性命无忧的。

不会像现在这般血、腥!

他只要要紧了牙关不承认这点,便有一线生机!

眼见忠顺浑身一僵,瑟瑟发抖,似乎要昏过去的模样,贾珍冷笑一声,毫不犹豫的捡起地面上的刀对着人的大腿又砍了一下。

边欣赏着忠顺因为骤然疼痛又清醒一点的面色,贾珍边开口,完全不介意在帝王面前展示自己睚眦必报的一面:“忠顺还策划了鼠疫,蓉儿差点就一命呜呼。

这个仇,皇上,末将直言了,上皇允许我挟私报复一下的。”

当今一怔:“鼠疫?”

贾珍点点头。

“司徒柯!”当今愕然转眸看向忠顺,“你居然丧心病狂的勾结罗刹,还鼠疫?



难怪父皇要杀你!”

“这……这完全是污蔑。”忠顺疼得面色都扭曲了几分,原本有些俊秀的面容瞬间带上了几分丑陋,回答的断断续续:“不过……成王败……寇罢了。

但你也别莫须有!”

“忠顺啊忠顺,你也太执迷不悟了。”当今声音瞬间提高了几分,面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愠怒:“父皇的底线在哪,这最基本的事情人人都知晓。

我们一入上书房,学得第一课便是寸土不失!

太、祖爷,咱皇祖父临终前留给父皇的遗嘱就这四个字!”

“还有朕说一句,”当今抬眸,定定的看了眼丹陛之上闪着光芒,唯一的龙椅,带着浓浓的鄙夷之色:“知道你死不悔改!

所以,朕之说一句,不管你是阴谋阳谋,从一开始就走错了棋!

你以为全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

!”

冷哼了一声,当今笑着道:“在你使计坏掉贾赦与庆和的婚事,还传出断袖谣言之时,母后就指点过我了,千千万万不自以为聪明,做人还是谦虚一点为好。

你既然有远大理想,就不能将眼界拘束在后院一亩三分地,用的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女人争宠手段。”

忠顺闻言,呲牙裂目:“司徒……”

“司徒棋,朕替你叫,省得你多一项罪名。”当今面无表情:“可叫朕名字也没用!

你这种错得太离谱了!

死一百次都死不足惜!

朕会把你的罪行昭告天下!

来人,先把他押下去!”

说完,当即有御林军侍卫前来押着忠顺离开。

一见人被堵着嘴,直接捆着带走,贾珍眸光带上一分冰冷之意。

双皇虽然对于解决忠顺摆出的态度不错,但夜长梦多,总得让人死透透了,他才安心放心。

按下心中的杀意,贾珍扫了眼似乎要请示是否进来打扫“战场”的李公公,低声告辞:“

皇上容禀,现如今……”

“朕看见你就头疼。”当今定定看了眼贾珍,看着人风尘仆仆难掩疲倦之色,抬手揉揉额头,截过人的话语,直言不讳道:“接下来,你就专心给朕办好一件事。”

“请皇上吩咐。”贾珍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开口。

“眼下,朕定然是比较忙碌的,父皇呢,他心情不开心,当然不用你,小六他们就会彩衣娱亲。

所以,这势必会造成一个问题。

不提父皇身份,这老人家,天然就是隔辈宠的,故而,贾卿,你呢,朕听说你也挺喜欢竹熊的是吧?”

一想起来,当今觉得自己这计划真是一箭四雕!

既避免了贾珍这个熊大人在平乱之中闹出幺蛾子,又给熊孩子们寻了一个武师,又给宋学慈的熊画风突变有了“合理”的解释,还避免了群臣知晓贾珍回来不断上奏其在东北的种种事件。

越想,当今倒是面色和缓了几分,颇为信任的看向贾珍,郑重无比道:“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就兼任一下,照顾好熊以及熊孩子。

尤其是那些竹熊,宋卿家的,刚进宫的时候,怎么形容呢?

就跟贾芝一样,一个字乖,现如今跟你妹一样。

懂这中间的差距吗?”

“…………这个生动形象很贴切,末将瞬间就懂了。”贾珍点点头:“末将定然会竭尽全力照顾好他们的。”

贾珍铿锵有力,话语中透着股由内而外散发的喜悦之情,听得当今愣了愣,面色带着丝困惑:“贾卿,你听清朕说了什么吗?

你的任务是养熊。

宋卿家的熊是会《蜀道难》的。”

“皇上您放心,末将让他们数数都会。”

“你……”当今不由得忧心起来,上上下下打量了眼贾珍,好奇:“你会《蜀道难》吗?”

“皇上,我贾珍是不学无术了点,但《蜀道难》我……”贾珍话语戛然而止,看了眼当今,小心翼翼问道:“您刚才说什么来着?

宋……宋学慈的熊还会《蜀道难》?

李白那个难于上青天那个?”

当今郑重点点头:“这足以见证环境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近朱者赤啊!”

“这是不是成精了?

我记得全诗还挺长?”

瞅着贾珍一副惊骇心虚模样,当今罢罢手:“罢了罢了,你先把他们揍听话吧。

其他的事,反正宋卿还得在东北一段时间呢。

不过,你要记住一点,在京城,你给朕安分点,安分点!

最近要是让朕知晓,御史因你上一堆奏折,你真没一点功劳可以得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贾珍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知晓自己也算在甲方爸爸心里有点用武之地,甲方打算护着他,哪怕没让他参与平乱之事。

“是,末将遵命。”贾珍说完,昂首挺胸:“那末将现在就先去与熊接触接触。”

望着对方信心十足离开的背影,当今忽然间觉得自己有些同情贾珍了。

这熊啊,不好惹的。

背后靠山连他都无能无力。

当然他眼下也没空多想这些,只吩咐了人带着贾珍去见熊,便一头扎进平乱之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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