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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第一百七十八章、第一百七十九章商汤革命(三章合一)(2/4)

相馤接道:

“兄长即知敌情,想来亦有应对之策。”

相巳苦笑道:

“只须固守城池,敌军便又奇阵,亦不能发挥效应,待到敌军粮草尽时,自然退兵。

但是我们未必能撑到那个时候,毕竟一直闭关不战的话,士气定会大损;若要出城迎战,你我兄弟虽有奇术,却非斗将,根本无法通过斗阵鼓舞士气。”

高郲却道:

“两位卿家何必涨他人威风,灭自家志气?

想我北僵之地,民风剽悍,岂会没有斗将?”

相巳解说道:

“只恐对方斗将身怀异术,如那枊坤,口中可吐毒烟,化一黑珠,有碗口大小,寻常斗将,那能敌住?”

话音方落,便有一人接道:

“他有异术,我亦有异术,倒要和他分个胜负,论个高低。”

细看时,原来说话之人名叫施独,勇力自是不凡,至于出身来历和有何异术,别人却不得而知,便是相巳有异宝朝元镜,专善探人消息也了解有限。

高郲却是大喜,遂命施独出战;施独说道:

“久被使君管待,正欲报效。”遂奉了将令,率兵车三百,由南门出城迎战,来到阵前,说道:“尔等无故犯我国土,难道不知北疆猛士之勇么?”

葛伯垠答道:

“党高氏为大夏属国,竟不朝夏亡,尽皆不忠不义之人,却又强辞夺理,口出狂言,合当受诛!”

遂命枊坤出战。

枊坤向来自负勇武,未逢敌手,不意今日遇到一个;二人战了近百合,也没有分出胜负。

枊坤寻思:“此人武力不逊于我,急切间难以战败,不若用异术取胜。”

觑到空处,把异术使来:张口喷出一道毒烟,化为一网边,现一粒黑珠;有碗口大小,望施独劈面打来。

施独早有防备,却有保命全身之术,化一团血雾,须臾间已避开黑珠,片刻后又成人形,未损分毫。

枊坤心中惊疑,不敢再战,败走本阵。

枊坤随后赶来,忽闻身后杀声震天,却是相巳率军下关来助,又有副将吞英、昌勇分左右掩杀。

葛伯垠大败一阵,退兵三十里,重新安营;入夜时,中军已到。

不待履癸细问,葛伯垠急忙请罪;说道:

“下臣无能,被党高氏所乘,拆了一阵。”

履癸却没有怪罪于他,一方面,葛伯垠是第一个向他投诚的人,若是不能善待,必然会叫其它诸侯寒心;另一方面,损失的兵将又不归履癸统辖,邪恶点说,死的越多,地方越弱,才会对王室越发尊敬。

履癸温言宽慰一番,问道:

“党高氏有何持仗?”

葛伯垠答道:

“党阳氏有一巫将,善用污垢之水,毒性至烈,料想是上古大巫相柳一脉;又有一冲阵之将,刚匹勇厉,能化血雾遁形,又善驭兵车结阵,至于是何来历,下臣却看不出。”

履癸寻思半晌,说道:

“据宗室典籍记载,你说的那种毒水当是先天混元一气之水,专善污人法器厉害非常,若是党高氏技仅于此,倒也不足为俱。

至于那化血遁形之术,朕却是初次听说,明日倒要见识一番。”

次日天明,履癸亲统大军,五方诸侯各布阵势,至关前叫阵,指名让高郲出来答话。

党高氏昨日新胜一阵,士气正浓,此事闻报,岂会拒战?

高郲仍令施独为前军,副将吞英、昌勇为左右二军,自与相巳、相馤统中军,发兵车三千乘出城迎战。

一个问:

“尔为大夏属国,为何不朝王室?”

一个说:

“黄齿小儿无故犯我国土,其心当诛!”

话不投机,终要兵阵上见分晓。

履癸令葛伯垠并虎、豹二将接战施独,令熊将接战吞英,令罴将接战昌勇,自与其它四方诸侯统中军随后掩杀。

混战半刻,熊将被吞英杀败,乱了一翼,其它四方诸侯虽有余力,奈何如今还在观望之中,并未与履癸同心,顺时尚可出力,逆时却要罢工,根本指望不上。

履癸大怒,持丈八禹王开山槊,腰间暗藏夏王锏,让手下牵过那坐骑年兽,下了战车,纵年兽杀入吞英阵中,那突、抽、砸、挑、刺几般招式尽数使来,每出一槊便可杀伤数人,勇不可挡。

吞英急忙驾车赶来,仗戟相迎。

不意履癸神勇,而跨下年兽又高又大,履癸坐在年兽身上竟然比那战车上的吞英还要高上几分,而这年兽速度又快,又比那战车灵活,只见这只履癸架年兽与吞英擦身而过,抽出那腰间暗藏的夏王锏,反手一锏就将那吞英的脑袋砸了一个粉碎,脑浆混合着鲜血四溅,好似开了万朵桃花,这履癸灭那大将吞英竟似与杀死寻常车兵无异。

党高氏兵将惊惧,一时竟无人敢来阻拦履癸,只叫履癸一通好杀,那履癸跨下的年兽更不是凡品,乃是那天下九州之民在对于那年之一物的无限幻想之中诞生出来的生物,乃集万民之念所成。

当年这年兽出生之后就每到过年之时就出来肆虐一番,虽然有各方高手想要将这年兽降伏,但是这年兽身上聚集有九州万民之愿力无人可挡。

正好当时那履癸乃是大夏泰子,虽未登基称王,但是毕竟是大夏泰子,那大夏命中之王,身具那大夏气运,帝王之气,竟凭一己之力并十余个亲随把这无人可挡的年兽降伏,收为坐骑。

如今这年兽周身火焰腾腾,旁人不可靠近,碰上就连同魂魄烧成劫灰,要不然就永不熄灭,但是那坐在年兽身上的履癸却周身宝光腾腾,一点事也没有。

就靠着这一人一兽竟然就将党高氏整翼兵马杀散。

这夏军一见却是士气大振,凭空填了三分勇力,四方诸侯亦看的热血沸腾,各驱兵将战车,合履癸一起,从斜次里冲杀党高氏中军。

履癸身为夏王,自然不能轻入险境,适才出阵,亦不过是一时冲动,要不然还要那手下将军何用,待到党高氏大军败走,早留在阵后观望,驱兵去赶。

但见党高氏大军败逃,践踏死伤不计其数;独有一将生得奇丑无比,率三百兵车阻敌,往来冲突间,虽有百万大军,却难挡分毫。

那三百兵车亦与寻常兵车不同,车上布满鬼文符咒,隐有血光涌现。

履癸啧啧称奇之余,早有葛伯垠从旁解说:

“此人便是施独,善用化血之术。”

得此一缓,有党高氏相馤疾声大呼:

“兄长助我!”

相巳遂念咒招那先天混元一气水,乌黑如墨,将大军所过之处,尽数化为溪泽;相馤口中亦念念有词,望那溪泽中一指,但有阵亡军士、战马,尽数爆炸,化为团团绿雾,阵阵毒烟,绿雾毒烟交织起来,诡异非常,杀性十足,弥散处不论敌我,均被毒雾侵蚀,惨呼痛叫,难有幸免。

复又一指,新死之人再次爆裂,如是几次,绿雾毒烟大盛。

唯有那施独化身为一团血雾,将靡下三百兵车护住,不惧绿雾毒烟,冲杀间忽隐忽现,更见凶厉。

夏军瞧见,早已胆寒,那敢轻易向前。

这履癸一见大怒,一催年兽,又再次出阵,朝那二人杀来。

只见那履癸身现宝光,年兽身腾火焰,这绿雾毒烟根本就无法靠近,而在这个时候,那履癸一拍这年兽的脑门,这年兽吼出一声好似狮吼的巨响,然后就从口中喷出一股金红色的火焰。

这金红色的火焰直直的喷在那相巳念咒招来的先天混元一气水所化溪泽之上,烧的滋滋做响,片刻之间就将这先天混元一气水所化的溪泽烧了一个干净。

这先天混元一气水一空,这绿雾毒烟就没有了根源,接着那年兽前肢一跺,那金红色的火焰就化做朵朵金花,与那四散的绿雾毒烟结合到一处,两物自化于无形。

那相巳见自己的法术被年兽轻易破去,心中大惊,连忙驾车想要逃走,不想这年兽速度快,几个起落就赶了上来,那好似铜锤的尾巴一甩,就将一头拉车的战马砸死,那战马一死,这战车就猛的急停,这相巳不察被甩出车外,砸在地上,被那履癸赶上抬手就是一槊,取下了首级。

那化成血雾的施独还想来就,被那履癸骑年兽迎上,只见那履癸手提夏王锏,提手一锏打在那无形的血雾之上,只见那夏王锏光芒一闪,这血雾就发出一声掺叫,化为了施独,这时施独的一条左臂掉落在地上,居然是被那履癸一锏活生生的打断了。

这施独望着自己掉落在地上的断臂,牙一咬,用仅存的右手一指那掉落在地上的断臂,那掉落在地上的断臂就猛的爆炸开来,放出一道鲜亮的血光,晃的众人睁不开眼睛,被党高氏军马借机会脱身去了,闯进关去,闭关不出。

这履癸见党高氏军马借机会脱身去了,闭关不出。

休整一番之后,下令攻打关口,那履癸人多,以天下之力攻打一域,自然经得住消耗,可是这党高氏却苦不堪言。

这施独断臂之后,连忙闭关休息,连杀了数百精壮之人,取其血肉精华终于将那身体修复,而这时候高郲忙把这施独招来,商量退兵之策。

那施独想了半晌之后,开口道:

“臣听说夏王甚好女色,而我党高氏中有一美女名叫妹喜,乃是天下绝色之人,如果献与夏王,迷或夏王。

即可宝我党高氏国家不灭,又可在夏朝之中安插一暗子,以图后事!”

高郲心中高兴之极,寻思:

“此计正保我性命不失,又能借机跟在夏王身边,安插一暗子真是好事!”

而这高郲却哭道:

“当真是亏了爱卿了,爱卿对我如此忠心,我亦不负爱卿,此事便由爱卿全全负责,若能说服夏王退兵,本侯情愿将国事尽托与爱卿,自愿跟在夏王身边为国赎罪。”

施独亦是痛哭失声道:

“使君何出此言,未将即为臣下,尽心竭力正是份内之事!”

然后这施独与高郲找来妹喜一看,果然是天下少有的美女,高郲心中大安,然后这施独与高郲着实交代了妹喜一番,然后还命丹青高手为妹喜绘了一张图画,然后让施独带着前驱朝见下王。

却说施独暂别高郲,出城至夏军营门,说道:

“我为党高氏使者,有要事来觐见夏王。”

守门军士入内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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