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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约战(4/4)

他笑了笑,又说,“只要你好好休息一下,唐门好像还没有人能伤到你。”

云白大口喝酒,笑着点点头。

客栈里极为安静,这里并没有别的客人,掌柜的也姓唐,单名一个烦。

唐烦人如其名,令人厌烦,他见到云白进来,就不停唠唠叨叨的没玩,就像是乡下的小媳妇,没有别的好处,无论什么人跟这种人在一起,绝不会有空寂寞。

云白进门就立刻将门带上,生怕这人会进来啰嗦。

唐烦已拉着唐观到外面,这人一下不停的啰嗦着,他恨不得将自己的一生不幸都统统告诉给唐观,一句接着一句。

云白瞧见唐观已在瞧着苍穹,鼻子都已在喘息,他似已时刻都会被麻烦死去。

她悄悄的将窗户关上,静静一个人躺在床上,用棉被将自己死死捂住,似已一刻也不想听到这人的声音。

这个时候,唐烦将唐观拉进里面,外面已有三个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

目光很邪,宽袍大袖,穿着木屐,发丝乱如稻草。

道路上有了他们经过,边上行人远远避让开,他们去的方向正是唐门酒楼,唐门酒楼还没开门。

他们并不着急,因为他们并没有等,一脚将门板踹飞,慢慢走了进去,伙计见到这凶神恶煞般的人走进来,吓得往后面逃窜,可是他刚跑两步,身子忽然被提了起来。

“你是老几?”

“唐楼。”这人的目光却落到后面那片空地上。

后院里一个小媳妇正在洗脸,刚起来的女人也许都不是很漂亮,没有化妆的女人更不会漂亮。

她并未注意到这边。

“那是什么人?”佐佐木的眼睛已亮了。

唐楼没有睁开眼睛,似已被吓的不轻,他缩着脖子不停哆嗦,嘴里说着连自己都听不懂的话,“这......那......我......。”

佐佐木目光已有愤怒之色,一把将他丢到边上,大步飞奔过去,女人见到这人恶狠狠的过来身子一缩,往外面尖叫着逃走,佐佐木一把将她抱住,纵身一掠,一个翻身,已回来了。

黑岛嘴角已流出口水,他忽然大叫着,“那是我的,你不要碰她。”

他的话还未说完,身子忽然闪动,腰间骤然爆射十几点寒星,射向佐佐木,佐佐木也不差,身子在地上连爬打滚了两下,忽然从地上弹起,半空中身子扭动,骤然挥出一刀,刀光一闪。

劈得方向正是黑岛的脖子,一刀下去,立刻毙命。

女人缩在墙角不停打哆嗦,口中不停支支吾吾不知说的是什么。

黑岛就在刀锋靠近脖子的瞬间,伸手忽然抄住了刀锋,另一只手一拳重重打在佐佐木的小腹上,佐佐木嘶叫着倒下,疼的连掌中刀都握不住,可是他也没有让黑岛舒服。

就在黑岛跟白白嫩嫩的女人使眼色时,忽然听到“咯”的一声,满把暗器“叮叮叮......”落地,他垂目一看,足踝竟已被佐佐木捏碎。

两个人骤然都倒在地上,两人嘶叫着野狗般撕咬着对方,两人顷刻间竟都已变成是野狗。

“花姑娘是我的。”

“花姑娘不是你的,是我先看见的。”

就在这个时候墙角女人发出尖叫一声,这女人竟被荒田搂腰抱住,他高兴的连鼻涕都已流出,大笑着斜飞一丈,两个起落,忽然不见了。

他纵身掠起的时候,一道刀光数点寒星也跟了出去。

佐佐木身子连爬带翻,三两下已到了外面,他到的时候,黑岛伏在地上喘息,他的动作也不慢。

他们目光狠狠盯着荒田离去的方向。

黑岛说,“追不追?”

“当然要追,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这人追到。”

这三人竟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将自己人打的半死,现在又为了这女人去追杀自己的同伴!

穿过几条陋巷,他们一无所获,但他们并没有放弃,浪人们的毅力一点也不差,他们又沿着巷子猫一样的捕捉着踪迹。

晌午已逼近,阳光渐渐有了热力。

他们在小桥前停下,佐佐木忽然顿住,黑岛也顿住。

这两人的嗅觉简直比狗鼻子还要厉害,他们同时都看向了小桥下,小桥下一人大叫着离去,正是唐门酒楼的小媳妇。

细皮嫩肉的,他们只瞧了一眼,激动的身子就已飞起,纵身追了过去。

荒田倒在河边,痴痴瞧着河水里的鱼。

眼睛完全吐出,舌头也已伸出,嘴角还在不停流着口水,掌中铁链已完全碎裂。

一条人影落下只瞧了一眼,红润的脸颊竟已变得苍白而没有一丝血色。

晌午将近未近。

酒楼里已彻底打扫干净,连拐角都没有放弃打理一下,因为这里的大人物要过来了。

唐楼吩咐过,只要能看到的地方,都得要亮起来,如果不亮,就要将他擦亮。

七八个伙计垂下头忙着,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擦拭着,唐楼自己却在喝着茶,指指点点着这里那里,偶尔自己还会将茶水吐在脏的地方,做个记号告诉别人这里不行。

伙计嘴里虽然没有抱怨,但心里却在咒骂这个老板,咒骂他娶个母猪当媳妇,咒骂他媳妇爬树,好在结束的时候,唐楼一人给了两百两银子,要他们下山玩个七八天在回来。

唐楼不愿解释为什么,江湖中的事,他从不愿意跟下面伙计们讲。

晌午!

织田左花坐在椅子上,阳光照在他的躯体上,暖和的令他打哈欠。

这样的天气,情侣们都不愿闲着,多情的少女都会拉着情人去寻找比较柔软比较偏僻的草地上打滚,那种刺激,那种快意,实在不是在床上所能比的,也实在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铜狮垂下头,躬身轻轻的说,“来了。”

“谁来了?”织田左花懒得去看,眼睛眯起,嘴角已露出猥琐之色,也许没有人知道他此时想的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从叶小姐院子里出来时,他忽然有种秘密的冲动,想将叶小姐按在床上,瞧瞧她那方面是不是很美好?

是不是一种享受?

铜狮立刻应声说,“是井上飞鸟。”

他顿了顿又说,“还有名单上的佐佐木、黑岛。”

“还有一个荒田呢?

他为什么不来?”织田左花已睁开眼睛,瞧着井上飞鸟,“你过来?”

井上飞鸟就走了过去,他走过去时就垂下头,凝视着织田左花的脚,他似已随时都可以跪下来去吻他的脚。

织田左花没有看他,目光落到佐佐木跟黑岛身上,他忽然说,“你们怎么少了一个人。”

佐佐木眉毛轻轻颤动,他说,“没有他,我们一样可以杀人。”

“可你们已受了伤?”织田左花已在讥笑。

“我们受了伤照样可以杀人。”说话的是黑岛,黑岛将嘴角血迹擦净,又说,“人呢?

我们现在就要杀。”

织田左花又在冷笑,久久才说,“你们很急?”

“是的。”佐佐木想都没想直接说了出来,他说的是实话,他们等着这笔钱去享受,他们的享受就是好酒,好女人,还有大赌一把。

如果没有这三样,他们也许绝对活不过三天,也许一天也熬不下去。

黑岛到处看了看,掌中忽然多出十几把三角飞镖,正是他成名的绝技,手里剑。

“是谁?”他仿佛比佐佐木更急,刚刚细皮嫩肉的小媳妇没弄到手,他仿佛很不愉快。

织田左花闭上眼,他的脸已被阳光晒的发红,他觉得很过瘾,他此时又想到了叶小姐,那种风姿实在令人不能自拔,他打算这次将事情做完,一定要好好去了解一下。

他又打了个哈欠。

有些人说话并不需要嘴,也会令人了解,井上飞鸟缓缓抬起头,瞧着外面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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