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梦里梦外(2/5)
没有人倒下,没有滴血,这一刀竟已落空!
?
边上的人脸色变了变,野风几乎要被吓死。
蚊子吸饱忽然垂落,蚊子竟没有飞起,这是他伸手一把抄住蚊子,用力一捏,鲜血飞溅。
好镇定的人!
好快速的刀!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忽然睁开眼睛,静静瞧着飞溅的鲜血,这是自己的鲜血,久久忽然说,“什么名字?”
野风的头垂的更低,他只知道那个女人姓云。
织田左花忽然将刀丢到他跟前,野风竟被吓得晕了过去。
织田左花笑了,忽然说,“他最近是不是过的太安逸了?
忘记怎么去杀人了?”
十几个人没有一个敢说话,后面屏风慢慢走出一个人,这个人长的极为纤弱,极为秀气,脸色却极为红润,这人走到织田左花边上,才躬身轻声说着,“人叫云白。”
织田左花点点头,又说,“云白是不是很白?”
“她很白。”
织田左花不语,闭上眼等着这人说下去。
这人摆了摆手,边上十几个人忽然出去,野风也被扶了出去。
直到这个时候,这人才躬身低语,“据说赌场其他的人描述,这人非但皮肤很白,而且也是绝色美人。”
“美人?”织田左花忽然怒瞪着他,恨不得将这人活活吓死。
等到织田左花闭上眼睛,这人才接着说,“只要是正常而健康的男人看上这女人一眼,都会得相思病的。”
“相思病?”织田左花忽然又睁开眼睛瞪着他,恨不得要将这人瞪得死十次。
等到织田左花再次闭上眼睛,这人才吐出口气,又说,“据说这人受过很重的伤,是刀伤,在两侧。”
他顿了顿又说,“并不是我们人干的。”
织田左花忽然一把握住他的衣襟,冷冷的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人没有说话,闭上眼似已在忍受着织田左花的折磨,他似已习惯了织田左花的痛苦折磨。
他已在喘息,却没有求饶,更没有打扰,他不敢,也不配。
织田左花叫他去死,他就去死,他是织田左花的奴隶,也是工具,所以他绝不会反抗更不会有一丝厌烦,织田左花折磨他的时候,他却是带着淡淡的笑意,来表示对他的爱与尊敬。
他此时已伏倒在地上喘息,久久他才能令自己平静下来,织田左花早已闭上眼睛。
这人又说,“这是把快刀。”
织田左花点头,“说下去。”
“我们可以买下这把快刀,替您效命,这对我们大大的有利。”
织田左花换了个坐姿,“快刀都很危险。”
这人微笑,弓下身子又轻声说,“没有买不了的刀,只有不愿出的钱。”
织田左花笑了。
这人等到他笑完了,又说,“告退。”
“不怕快刀杀了你?”
这人弓下身,又说,“未您而死,是我毕生最大的荣幸。”
“滚。”
井上飞鸟俯下身子,在地上慢慢的滚了出去。
织田左花微笑着瞧着这人滚出去,然后脸颊上的肌肉立刻绷紧,变得说不出的恶毒而凶残不已。
夜色笼罩大地。
野风在屋里喝酒,边上的女人只是摸了下他的伤口,所以就靠在墙角缩成一团直打哆
嗦,她这一生也未被人打的这么重。
酒是好酒,倒酒女人美的像是花,在朦胧的灯光下看来,实在美的娇艳、娇弱,美的能令大多数男人忘却烦恼,每次野风不顺时,他总是来这个地方好好放松自己。
这也是一种法子,一个男人心里积压愁闷越多,越是应该到这个地方去释放的。
倒酒的女人笑着说,“我是胭脂。”
胭脂并不等他问,自己就说了出来,而且她已从野风的眼中看出想说什么话了,做她这一行如果看不透客人的心思,就别混了,因为迟早会被活活累死的。
她笑的那么甜那么媚,久久又替野风倒满了酒,就静静的瞧着他享受的模样。
她觉得对付这些大男人,就像对付小孩,让他们开心快乐起来,银子就会自然而然的出来了。
野风从怀里取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他笑了笑,“你并不是这里的人。”
“是的。”
“那你是哪里的人?”野风轻轻瞟着她的躯体,她的身材很不错,该大的地方实在很大,而且大的出奇,这是她引以为傲的一点。
来这里的男人找她,大多是冲着那一点去的,野风也不例外。
胭脂笑了笑,“我是扶桑人。”
她细细的笑着,又接着说,“我本是越后之龙,上杉谦信的小妾。”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竟已露出了得意之色,因为在扶桑也许还没有多少人不知道越后之龙的厉害。
野风脸色变了,他居然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是扶桑人,更没有想到这人居然是扶桑军神的小妾。
他面无表情,淡淡的又说,“你为何不跟在他后面享福,溜到这里受罪?”
“我喜欢刺激,我喜欢冒险。”胭脂笑了,嘴角已露出淫狠而饥渴的那种独有快意,她喘口气,又说,“我来这里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我来到这里才感觉到......。”
她喘息的更厉害,这个时候野风将酒递给她,让她喝口酒喘口气才说。
他并不急,一夜的时光还很长,他并不在乎这一点时间。
胭脂将酒一饮而尽,大胆的高谈阔论起来,她笑着说,“我来到中原才知道什么叫活着,那种活着的快乐,在扶桑从未享受过......。”
野风也在喘息。
他的表情很奇怪,仿佛很痛苦,又仿佛很愤怒,又仿佛很苦恼。
胭脂仿佛没有看到,笑意不变,又说,“我在这里,仿佛感觉到......。”
她的话还没说完,忽然被野风一巴掌掴倒在地上,野风忽然扑了上去,使劲的打着,玩命的撕咬着,......。
野风恨的并非她是扶桑上杉谦信的小妾,也不是她的放荡毛病,而是她这几句话令自己没有了兴致,对酒跟女人都没有了兴致,这对他而言实在是种痛苦折磨,所以他要去打她。
尖叫已平息,她已在轻轻低诉着,她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野风从她身子上滑下,他似已虚脱,她仿佛已彻底崩溃。
门外已有人敲门。
缩在屋角的女人立刻去开门,她开门就立刻缩在不远处小心翼翼的活着,她现在才明白过来,有时候说话也会将自己活活说死的。
上杉谦信的小妾就是个例子。
野风睁开眼就立刻站了起来,见到这人仿佛见到了鬼一样。
这个人长的极为纤弱,极为秀气,脸色却极为红润,看起来仿佛是被包养起来的小白脸,时刻都离不开别人照顾,喜欢他的女人一定不会少,这种男人并不缺少女人的陪伴。
这人赫然是井上飞鸟!
井上飞鸟瞧着野风,静静的笑着,他笑的样子很柔和也很和善,但在野风眼里,却感到有种无声无息的阴寒。
等到井上飞鸟笑完了,野风才说,“有何贵干?”
井上飞鸟瞧着野风的拳头,久久才慢慢的说,“安慰你一下。”
野风不明白,“你安慰我什么?”
“因为你的拳头彻底废了。”井上飞鸟将他拉到桌畔,“让我看看。”
野风愣了愣,他说,“回春堂的大夫说这几日......。”
“回春堂在放屁,你别信他。”井上飞鸟忽然打断了他的话,又说,“他们也就骗骗你这个愣头青。”
他慢慢的将布条取下,那只手的骨节竟已彻底碎裂,井上飞鸟瞧着瞧着,忽然取出一截,看了看久久才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递给野风,“你拿着这笔钱回扶桑,买个女人买头牛好好耕地,好好过日子。”
他说完就走了出去,将门悄悄的带上。
他知道这人一定受不了那种打击,所以一定会大哭起来,然后大口喝酒,玩命喝酒。
井上飞鸟走去出就去了衣服点,找了身汉服穿着,到这里做很多事,也要看身份的,扶桑人的身份并不是十分正确的。
他来这里看野风,只是确定了一件事。
那把刀到底快不快?
有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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