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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1/2)

她躺下来,在马上奔‘波’了两天,马鞍子磨得两股生疼。

0000--黑暗里‘摸’索着抚抚,大概是破了油皮,火辣辣的,连碰都碰不得。

侧过身往窗外看,他还在,已经过了‘挺’久了,今晚不打算睡了不成?

她掖着被子犹豫了会儿,终于撑起身,推窗问他:“怎么不去歇着?

天还冷着呢!”

他装腔作势扎马步打拳,“没什么,我就爱晚上练拳脚,你别管我。”

她无奈看着他,“你大半夜的在外头溜达,叫人怎么睡?”

他停下‘摸’了‘摸’后脖子,“我吵着你了?

那我小点声。

我今晚上就在外面候着,等你起来,一开‘门’就能看见我。”

颂银听他这么说,心里一阵温柔的牵痛。

等一夜,就为明天第一时间看见她,只有分离得太久,久得‘揉’碎了心肝的人才想得起来这么做。

她沉默下来,就着朦胧的光线打量他,檐下的白纱灯笼照亮他的鬓角,他眉目清晰深刻,是她一直惦记的那个人。

如果让他进来,会不会失了分寸?

佟家是个规矩极严的人家,闺阁里的‘女’孩什么能做什么不能,都有明明白白的教条管束着。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毕竟瓜田李下。

可再一想,太和殿屋顶上那次该碰不该碰的地方都碰过了,她认定这个男人,就算将来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在一起,自己也没什么后悔。

她腼腆地叫了他一声,“别闹了,进来吧!”阖上槛窗收回身,心里开始弼弼急跳。

他如‘蒙’大赦,很快推‘门’进屋,搓手傻笑着,“你睡吧,我坐会儿就走。”

坐会儿就走,这是要走的模样?

她往内侧挪了挪,“别装了,上炕吧,回头着了凉还得要人伺候你。”

他喜出望外,快快乐乐嗳了声,手忙脚‘乱’解纽子上脚踏。

驱身瞧她,她很不好意思,偏过了头不愿意看他。

他蹬了靴子钻进被窝,‘女’孩儿的褥子一沾即香,比他那里的更温暖柔软。

他侧过来面对她,见她放不开,咧嘴笑话她,“你还会害臊呢?

有什么可臊的,咱们以后要做夫妻的,你这么拘束,怎么处?”

颂银听他这么一说故作大方,“我只是有点累,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害臊了?

咋咋呼呼的,还不睡?”

他却孩子气了,推了她一下,“那你瞧着我呀。”

她故意闭上眼睛,“你有什么好瞧的,难道长了两个鼻子四张嘴?”

他委屈道:“我没什么好瞧,你还从北京赶到承德来?”

敢情她主动些就被他拿了话把儿了?

她转过头恶狠狠瞪他,“你再说!”

他吓了一跳,“我不说了,就想让你瞧瞧我。”

这么爱被人瞧,不过仗着自己长得好看。

颂银无可奈何转过来,黑暗里双目炯炯,“瞧着了,又怎么样?”

“你瞧我一夜好吗?”他小媳‘妇’似的,‘花’枝‘乱’颤的模样,“你瞧着我,我就觉得自己被待见,我心里高兴。”

颂银有时很难理解他的思维,他号令禁军的时候是威风凛凛的一品大员,在她跟前就变成了需要疼爱的小可怜。

她伸出一条胳膊,颇有威仪地吩咐:“过来,枕着。

热门”

他像条蛇一样游进她怀里,颀长的身躯一点儿不笨重,灵活,协调‘性’奇好,枕在她手臂上,眨巴着眼睛望着她。

“暖和不暖和?”她傻乎乎问,脑子有些糊涂了。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在外头呆了太久,还是觉得冷。”一手试探着往上攀,攀到她腋窝底下,小声哀告着,“你给我渥一渥吧!”

颂银不疑有他,抬起一臂说好,一面抱怨着,“到底刚立‘春’,外头寒气还没消,你想进来就明说,何必拐弯抹角,看冻着了吧?”

她在专心责备他的时候,他开始神思恍惚,手也不太老实,略微动一动,触到那圆弧的曲线,不该紧张的地方又紧张起来。

毕竟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他诺诺答应着,反客为主,把她搂进了怀里。

颂银咦了声,要说话,他低头堵住了她的嘴,辗转好一通缠绵。

他很聪明,无师自通,比方这种男‘女’之间的互动,他只要‘摸’着了诀窍,绝对可以挥洒自如。

颂银被他亲得七荤八素,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在他身下了。

他轻轻喘息着,拿手扒拉她的衣领,“你戴着同心‘玉’吗?”她的脖颈在昏暗里瞧不真切,只看见一个隐约的,莲瓣一样的线条。

顺着那线条往下,终于发现他的索子,牵出来,是水一样透亮的坠子。

她说:“原先没脸戴它,觉得自己不受你家里人待见,硬要留下很丢人。

我想过还给你,几回了,老狠不下心肠来。

你说,收回去了会不会转赠别人?”

他嗤地一笑,“你的气‘性’儿呢?

我以为你宁可砸了也不便宜别人的,没想到竟还打算还给我。”

她撅起了嘴,“那不是你的传家宝嘛,老太太说遇到对的人,把心留给人家的,我把它砸了,老太太不打上‘门’才怪。”

“你不跟我,我连心都没了,要那‘玉’做什么!”他照准那撅起的嘴狠狠来了一下子,‘吻’着‘吻’着还嫌不够,她领下的香气更馥郁,他已经觊觎了半天了,终于拿小指挑开了一点儿,“我亲亲脖子行吗?”

她仰起纤细的脖颈递给他,丝毫没有做作,嘴里轻声说着,“你亲了我那么多地方,我的清白全‘交’代给你了,往后可不能赖账。”

他只管答应,那凝脂样的皮肤让他目眩神‘迷’。

该不该停下,他顾不上考虑。

她就像一盒芙蓉膏,随时可以让人溺死其间。

他拢那对‘玉’兔儿,耳中嗡然有声,像无数的风车旋转,把他震得魂飞天外。

他抬头看她的眼睛,“媳‘妇’儿……我快不成了……”

颂银被他盘‘弄’得晕眩,猛然听他这么说,不知他出了什么事,愕然问:“怎么不成了?

哪儿不成?”

他摇摇头,一只手顺着衣襟上去,抚那玲珑的肋骨,“容我缓一缓……缓一缓就好了。

我打了二十三年光棍,总算有了个‘女’人,这滋味儿……”

颂银茫然,以她看话本子积攒的所有经验揣测,“一定是憋得太久,所以不成了?”她坐起来,往下指了指,“让我瞧瞧,怎么不成法?

上回不还好好的吗。”

他在黑暗里红了脸,知道她误会了。

他所谓的不成是满弓拉断弦儿,并不是指生理。

要说生理,简直成得不能再成,成得吓人。

他含羞带怯遮掩,“还是别看了吧,模样长得不好,没的唬着你。”

她也不坚持,说不让看就不看了,重新躺下,叹了口气,“兴许是今天太高兴了,高兴过了头他就坏了……睡吧,躺下颐养颐养,我搂着你。”

他‘露’出个‘欲’哭无泪的表情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成得够够的……”他一本正经盘起了‘腿’,决定好好和她探讨探讨,“我怕自己把持不住,提前把‘洞’房才能做的事儿做了。

这个……要是没成亲,对你来说是件坏事,我心里纠结得很,我忍不住。

你瞧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虽说我一定会娶你,可目下我还没给你什么保证,我要碰了你,是我对不住你。”

颂银听了半天,大致听明白了,只是他态度模糊,连带着她也糊涂了。

一个爷们儿家,怎么那么婆婆妈妈!

她皱起了眉头,“你能给句准话吗,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他咽口唾沫,做好了被她扇得满脸‘花’开的准备,‘挺’‘胸’说:“想,不想不是男人。”

心痒痒,又不敢下嘴,自己和自己较劲,就这点出息!

颂银在他面前从不知道迂回,既然渴望,为什么要压抑?

其实自己来前也想过会有这种可能,问自己愿不愿意,她觉得没什么不愿意,横竖认准了他,要不也不会跑那么远的路来见他。

并不是自己不守‘妇’道坏规矩,是因为她没有安全感。

她为皇帝办差,天天在他的后宫行走,管着他的柴米油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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