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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吸血鬼之谜(2/5)

噢,你会接待我吗?

你肯帮一帮我可怜的面临精神崩溃的朋友吗?

如肯仁慈相助,请致电朗勃利,琦丝曼庄园的弗格森。

我将于上午10点钟赶到你的寓所。

洛勃特·弗格森

又附:我如果没有记错,你的朋友华生曾是布莱科席斯橄榄球队的一名队员,而我那时是黎奇蒙队的中卫,在私交方面,这是我仅有的一点自我介绍。

“是的,我记得这个人。”说着我就放下了信,然后说道:“高个子鲍勃·弗格森,他是黎奇蒙队最优秀的中卫,也是一个很厚道的人。

哦,他现在对朋友的事情这样关心,这人禀性就是一副热心肠。”

福尔摩斯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华生,你的想法常常让我摸不透。”他说,“你总不缺乏让我惊讶的想法。

好了,劳驾你去拍一封电报,电文内容:‘同意承接你的案子’。”

“你的案子!”

“我们没有必要让他觉得,咱们是弱智侦探,这自然是他自己的案子了。

请你将电报发了,明天上午自然会清楚。”

第二天上午10点,弗格森先生如约大步走入我们的房间。

在我的印象里,弗格森是一个身材高挑、四肢分外矫健而灵活的人,他行动非常神速,特别擅长绕过对方后卫的拦截。

或许在人生的旅途上,最让你难过的事莫过如此,那就是再见一位你曾在鼎盛时期认识的健壮运动员时,他已经变成了一把可怜干枯的骨头。

眼前的弗格森,他的大骨骼已坍陷,双肩无力地低垂着,枯黄的头发也没剩几根,我担心自己是否也留给他类似的印象呢!

“嗨,你好,华生!”他说道,他的声调却依然那样深沉而热情,“我说,你的骨架可不是像当年,我把你隔着绳子抛到人群中的样子了,我大概也变了不少吧!

其实,我主要是这段时间才迅速见老的。

福尔摩斯先生,从你发的电报中我已经明白,我是无须继续装做他人的代理人了。”

“实话实说办起来更简单一些。”福尔摩斯说道。

“当然如此。

可是请你想一下,谈论务必要你保护的一个女人的事情,真的是太难了。

我又能如何做呢?

我难道去向警察说此事吗?

可我又不得不考虑孩子们的安危。

福尔摩斯先生,你说那是一种精神病吗?

难道是血统中的某种遗传?

你可是经办过类似的案件呢?

看在上帝的份上,恳求您伸出援助之手,因为我真的不知如何做了。”

“弗格森先生,这是不难理解的。

请你先坐下,稳定一下情绪,然后把几个问题为我讲清楚了。

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你的案件并没有让我感到束手无策,我自信能找出答案,首先你要告诉我,你采用了哪些步骤,你的夫人和孩子们还有接触吗?”

“福尔摩斯先生,我们大吵了一场,准确点说,是我发了一通脾气。

其实,她是一个非常委婉深情的女人,而且她也是全身心地爱着我。

当她在我面前暴露了这个恐怖的、难以置信的秘密后,她极度伤心,她几乎不说一句话了,对我的任何责备都保持沉默,只是用一双惊恐绝望的眼神一直望着我,望着我,而后,她转身奔回了她的房间将门锁上。

自那之后,她拒绝再和我见面。

她曾经叫一同跟她陪嫁来我们家的一个叫多洛蕾丝的女仆,负责给我妻子送饭,虽说是仆人,但更像是朋友!”

“这么说,当前孩子并没危险?”

“保姆梅森太太发誓她将日夜守护婴儿,反而是小杰克更让我放心不下,因为他曾遭到两次痛打,就像我说给你的那样。”

“是否受伤?”

“没有。

可是她打得很凶残,特别是对于一个可怜的跛足孩子。”在弗格森说到他孩子时,面部表情开始变得温柔了。

“每个人见了这个孩子都会心软的,他早年摔坏了脊椎,可是他的心灵是那么可爱、善解人意。”

这时福尔摩斯又拿起桌上昨天发来的那封信并重复读着,之后问:“弗格森先生,你寓所内还有些什么人?”

“有两名新仆人,是不久前才来的;还有一个马夫迈克尔,也居住在宅内。

此外就是我妻子、我的大儿子和小儿子、女仆多洛蕾丝、保姆梅森太太,当然还有我自己,就这么多人。”

“我想,你在结婚时对你妻子了解得并不多吧?”

“我那时认识她才几周。”

“女仆多洛蕾丝和她多长时间了?”

“很多年了。”

“这么说来,她应该比你更了解你妻子的性格了?”

“是的,差不多是如此。”

福尔摩斯记了下来。

“我感觉……”他说道:“我在朗勃利会比在此处更英明一些,本案必须进行亲身调查,你的妻子既然不出卧室,我们在庄园里也不至于惊扰到她,当然,我们在旅馆里住。”

弗格森看上去显然松了一口气。

“福尔摩斯先生,我原本期望的就是如此!

如果你肯来,在维多利亚车站2点钟的时候,恰好有一次舒适的列车出发。”

“当然会去的,我最近正好空闲,我会全力承办你这桩案件,华生自然也一同前往。

但是,在我们启程之前,我必须把这一两个问题搞清楚了。

根据我的理解,你的妻子看来对两个孩子都动武了,包括你和前妻的儿子,还有她自己的亲生婴儿,是吗?”

“没错。”

“可是动武的方式不一样,她对你的大儿子采用的是殴打,对吗?”

“是的。

一次是拿手杖,又一次是用手狠打。”

“她因何打他,从来不曾解释吗?”

“没有,仅仅是说痛恨他,而且她一再这么说。”

“这对后母来说也不奇怪,或许这称为对死者的妒忌吧!

她是否爱妒忌呢?”

“是的,她充满了妒忌,而且是以她那份热带的深情进行妒忌的。”

“你的大儿子15岁了。

噢,对他来说,他的身体活动既然受到健康局限,他的智力一般是发展得较早吧,他遭继母殴打的原因从没向你说起过吗?”

“没有,他一直说那是莫名其妙的。”

“他从前与继母关系怎么样?”

“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爱。”

“可你说他是一个懂得疼爱人的小孩?”

“应该说他是这世界上最忠心的儿子了,可以说我便是他的生命,他关切我的一切言行。”

福尔摩斯又在笔记本上记了下来,而且愣了一会儿神。

“在第二次婚姻之前,你和你儿子感情一定是很深的,你们总是在一起,对吧?”

“朝夕相处,形影不离。”

“他既然是一个很重感情的孩子,那对去世的母亲自然是深爱的了?”

“无限爱恋。”

“看来,这个孩子肯定很有意思。

另外是一个关于殴打的问题,你大儿子遭受殴打与婴儿遭到的神秘迫害,是发生在同一时间吗?”

“第一次是如此。

她一下子好像是中了什么魔,对两个孩子全进行发泄;第二次只有杰克遭了打,保姆并未说婴儿有什么事。”

“这却有点儿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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