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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生存的必然(3/4)

“会有很多,”锦敏说,“但他们的死亡是没有痛苦的,不会受折磨的死去。

不过我早就料到你会这样,不管你是怀疑自己还是谨慎他人,你就只能延迟,你可以慢慢思索,但时间不等人,百日之期倏忽既至,却又漫长的像一万年,特别是到达百日后你仍会开启鱼龙人生的话,你的生命将会遭天大海深的痛苦与折磨,你会在生死折磨中绝望!”

“我相信你说的,”我笑着说道,“但百日之期尚远,不必急于一时,而现在我们该着急的是解除锦蕊身上的毒。

还有,我们要去第十号会站,锦敏,你知道第十号会站在哪吗?”

“我还不清楚,我和我的同伴分散了,我还没机会和他们前往每一个会站。”锦敏说,“我太冲动了,我们原本加入了一场混战,但我由于追杀一个蚁红人,结果被她带跑了,然后就和他们失散了。

我一个人小心翼翼地在森林中游荡,后来就遇到了你们,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啊!”锦蕊忽然惊怪地叫道,“他,他动了!”

“什么?”锦敏叫道,忽然发现躺在地上的尸体胡正正竟然复活了。

他捡起地上的蝶翼刀,面无表情地向我背上砍去,叮当一声,刀砍在我背上的剑翼上。

我转头惊愕地看向胡正正,他惊惶地看着我,振翅高飞,难以理解我身体上的古怪。

锦敏手持鳍刀,身覆鳞甲,惊讶无比地向我问道:“你怎么没杀死他?

他竟然复活了,伤口自愈了!”

“他只是被刺伤了,损坏了他的脏器。”锦蕊说,“他的脏器皮肤慢慢自愈了,所以他才复活了,他没有对他造成不可修复性的损伤!”

我恍然大悟,原来森林中的生命都有很强的自愈力,除非将他们的身体切割分离,否则他们都可以自我进行血肉修复,伤处自愈。

而胡正正似乎意识到我的强大,才振翅高飞,恨恨而去,

“他一定会回来报复我们的,”锦敏说,“如果他不来,那只有一个可能是他死了。”

“不要理会他了,”我关心锦蕊毒伤,如果她的皮肉完全变成透明体那还了得?

我请教锦敏道:“果肤草是什么样的,去哪里才能找到它?”

“我不知道,”锦敏笑说,“你们不也知道吗?”

“你不是说你知道吗?”我有点急怒地叫道,“怎么又说不知道?”

“我有时知道,”锦敏握住我的手说,“有时不知道嘛!”

“这是什么道理?”我皱眉道。

但看到锦敏一脸的欢笑,知道她是在玩笑,于是故作礼貌地问道,“那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呢?”

“你不知道吗?”锦敏笑问,盯着我的脸,四目相连。

“我是知道的,就是现在!”我低声叫道,“说出来吧。”

“不是,”她摩挲着我的腰,昂着头,瞪着双瞳剪水的的眼睛,眉目传情地对我说,“我有点张口结舌了,想说却说不出来!

可惜你不了解我的心情。”

“说不出来就说不出来!”锦蕊看不惯地说,“我现在还死不了!

李帅,我问你,你还要不要去第十号会站,如果不去,我先走了,我不会失约,一日之内,必须和他们相聚。”

我脸上一阵火热,没有和锦敏继续情感游戏,我抓住锦敏的纤纤玉手,严肃认真的说:“必须要先解决锦蕊身上的毒!”

“我不需要!”锦蕊撇过头去说,“我自会求助于他人。”

锦敏对我说:“听你的,只要你说的对的事,我都会听你的话行事。”

我赧然道::“那真是多谢你了。”

锦敏用脚踢着脚边的一株叶片如猪耳朵的蓝色草说:“这就是果肤草,将草叶贴在毒化的皮肤上就可以使皮肤恢复了。”

“这么简单?”我看着那貌不惊人的小草说,“真的管用?”

“你在怀疑什么?”锦敏敏感地问道,“我的智慧,还是我的良心?”

“我是怀疑它的药效,”我讪讪地笑说,“毕竟我不懂得它是什么,真是多亏了你知道它!”

我弯腰伸手采摘蓝色叶片,想把他敷到锦蕊皮肤上,却听锦敏叫道:“不要用手触碰它!

它对于身体健康的人是有毒的。”虽然她想踢开我的手,但我的右手食指指尖还是触碰到了果肤草的叶片。

我手指触碰的叶片部位似被热化了一样,出现了一个孔洞,而消失的部分完全被我的手指吸收了,我的手指有些发蓝,蓝色渐褪。

我站起身来问锦敏:“我触碰了它会怎样?”

“你会中毒!”锦敏气嚷道:“那还会怎样?”她伸手抓过锦蕊的手臂,对她说,“用你的伤处去接触它,或者你可以自己采摘它,总之我们不能代劳,否则我们会中毒。”

“会中什么毒?”我不安地问道。

“你早晚会知道!”锦敏说,“很快就会发作,到时候再说。”

我心中惴惴,不怕中毒,只怕出糗。

锦蕊半推半就地接触了果肤草,果肤草被她的皮肤吸收,转瞬间,她手臂上部分透明的皮肉恢复如常,效果明显,变化不可谓不神奇异怪。

“我们离开这里吧!”锦敏说,“长时间停留在一个位置是极其危险的,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锦敏显然是我们三人间作为击杀者中的智者,她的话语有一定的威信,我们听其指引,不会有什么异议。

我们仨游步森林中,我不久发现一块石磨盘大的石头上像是有字迹。

我伸手拉过锦蕊,问她:“这上面是字吗?

你认识吗?”石头侧面有明显的凹痕,有些地方弯弯曲曲似蚯蚓文,有些地方又像甲骨文或篆书字体。

“谁告诉你这是文字?”锦蕊反问我说,“这不是风雨侵蚀的印迹吗?”

但我感觉石头上的凹痕像文字,很快发现旁边一块稍小的石头上也有凹痕。

我抚摸着那些斑驳的凹痕,说:“这上面的也不是文字吗?”

“她不知道的,”锦敏说,“她知道的,我都知道,这些不是文字。”

“是文字!”我看见那上面有阿拉伯数字:200。

这个数字夹杂在七八十个古怪文字中,但一个200并不能揭示什么,更不能佐证与它相邻的形体就一定是文字,因此我又不得不说,“也许不是!”

“走吧,不要在石头旁啰嗦什么了!”锦蕊不耐烦地说,“我们不去找他们了吗?”

“这真是字哩!”锦敏夸张地惊叫道,“‘我’字!

还有200        。”

“走吧!”我说,“这不是字,是风雨侵蚀,偶然形成的,是我胡思乱想,想入非非,不要再关注它了。”

“你们等一下!”锦敏突然跑到了一株绿白色的大花朵前,她几乎将脸贴在花朵上,开始猛嗅花蕊。

也就是几个呼吸间,那朵似向日葵花般大的花瞬间枯萎了,一切在我眼前都那么不可思议,我不懂地问道:“你干什么?

你对它做了什么?”闭月羞花我听过,使花枯萎还是第一次见。

锦敏轻抚自己的面庞,有点憔悴白皙的脸容变得红润水灵,似盛放的鲜花般娇艳欲滴,皮肤特别水盈饱满,容光焕发,整个人的气质仿佛增加了神圣的奕采性。

锦敏笑着走近我,伸出她的右手说:“它羞愧死了,美丽花的美丽岂可与我作比?”

我伸手携住了她,被她的倾世昳容感染,衷心赞道:“你真美!”

“这有害你的健康!”锦蕊告诫说,“你中了毒,这会使你的视力,听力下降!

有必要这样吗?”

“我不想看多远,”锦敏孤傲地说,“我只看清十米内的事物就心满意足了,你不必心痒与讥诮。”

“我才不会犯傻,视力的减退是很难恢复的,还不快在你脸上涂上泥土,吸收毒质,忍过脏兮兮的一天。”锦蕊好心好意地建言道。

“我的视力变弱了,需要你的帮助,你不会不理我吧?”锦敏小心翼翼地问我,根本不理会锦蕊。

“当然不会。”我当然不能给予否定的答复,“你现在视力减退了吗?”

“我只能看清十米内的东西,”她眨着眼说,“十米外似乎弥漫着雾气,黑黢黢的,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你真可怜!”锦蕊叹息道,又厉声问我,“你难道要放纵她如此?”

“我乐意如此!”锦敏激烈地叫道,“我将只有十米的恐慌!”

“不可理喻!”锦蕊摇头叫道,“那我们走吧!”

我牵着锦敏的手,心神忐忑,沾沾自喜,问她:“是不是有很多像你这样的人,这样做岂不是得不偿失?”

“我不认为是得不偿失,”锦敏温柔地偎着我说,“每一个男人都不会不管不顾他的伴侣的,除非他讨厌我们这样的人,或者他是个极其弱小的人。”

“你不认为这样做太冲动了吗?”我又问。

“一点也不!”她说,“这是我自己选择的,绝对谈不上冲动与后悔。”

我身冒冷汗,感觉她太绝对武断之类的了,很难明白她这样做的心理方面的深层次原因,总之,我忽然感觉她很可怕,只怕她缠上我了。

我们俩又互相谈论了一些出城后遭遇的事情,加深了了解,她又询问了我错误的残杀关系,最后她安慰我说:“只要你信任我,相信我对你的忠告,那你一点也不必担心残杀关系混乱,我会倾囊相授我的一切,我所知的,就是你所知的,我们不分彼此。”

不被人控制的方法就是在将要被他人控制之前进行自我控制,我决定必须要和锦敏保持一定的距离,免遭她以各种理由将我控制,比如说我的无知,或暧昧的情感问题。

在我们跋涉了相当一段路程后,黑暗的空气中弥漫着纤毫的杀戮气息。

锦蕊敏锐地感受到附近有残杀,但她的感知力有限,当她清晰地确定后,我们几乎已经身处残杀之中了。

还是锦敏有战斗意识与经验,她告诫我们说:“不必慌乱,我们先要确定都是些什么人参与残杀战斗,然后根据各方人员评估我们的力量与他们的差距,再选择是逃避还是拼杀,总之,我们只会主动残杀蚁红人和蝴蝶人,全力躲避其他想残杀我们的人兽就是了。”

残杀战场时刻在发生着转移与变化,很快,我们四周都出现了彼此残杀的多种人兽。

他们一个战团,一个战团的分布在我们周围,其中有我已辨识的红毛硕鼠,黄鼠人与螳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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