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见！”泡泡冲徐澄用力挥手，“注意安全！”

“呱！”徐澄朝来往路人们喊。

尼斯托公司的存在降低了这种考试的重要性。

因为尼斯托公司招人不看学历，注重能力考核。

同时公司提供一种“职业培训”模式，对有志于进入尼斯托公司工作的新员工，允许他们工作的同时接受高级技能培训。

这些证书都极难，所以含金量很高，受到业内一致认可。

而且只要能力足够，即便没有学历也可以考取，进一步降低上学的重要性。

“我叫泡泡。

请你吃番薯。”绿头发的女孩说。

也包括为漫画家准备的“漫画家之证”，方便择偶考虑的“合格丈夫/妻子证书”等，还有方便在网路上发表社会观点的“键政素养证明”等。

想着想着，她就抱着爸爸的胳膊睡着了。

“呱。”徐澄起身。

“汪！”雪球尽可能站起来，两只前爪顶着车辆，稳定地将它往前推。

第二.有钱买牛奶。

这里真冷啊。

徐澄冷得发抖。

泡泡穿的更单薄，小脸通红。

她们尝试以同一频率发抖。

绿头发向徐澄感激地点了点头，没说话，而是走到那些推车的起始点，再将塑料板往车上装，准备再推一车塑料板到目的地。

“呼呼……”徐澄跟泡泡一起吃番薯，途中不停地看着这个绿头发的小女孩，“还要干活吗？”

“汪汪！”雪球在街道上加快脚步，搜索有趣的同龄孩子。

“呱呱！”徐澄走到绿发小女孩身边。

如此每年都有大约三十万学生离开高考赛道，接受尼斯托公司面向产业的学习模式。

去尼斯托公司则能亲历工作内容，学到足以安身立命的技能，还可以攒下许多工资。

徐澄朝泡泡猛点头，雪球也跟泡泡道别。

茫茫人海中，这样的人应该也会存在吧。

上大学消耗时间、金钱，还不一定能找到工作。

“你也没有脑子吗？

你叫什么名字？”

“呱呱。”徐澄坐在旁边，没有顾客光临泡泡的小摊子。

它逐渐折向地形狭窄、结构幽深的建筑工地区域，那里还有大量尚未建成的城区，大型塔吊和蒙着幕布的建筑主体交错纵横，令徐澄联想起用积木拼凑的迷宫。

中性外观的人工智能教师向徐澄教授有关文学、数学、科学、历史、地理五个方面的课程。

“跟我来？”吃完烤番薯后，泡泡便起身。

“呱？”徐澄问她想买什么。

泡泡的衣服底下原来藏着很多小玩意。

她得先接受目前的初级教育，然后就不去读高中了，文化课和高考什么的压力太大。

徐澄只想考个飞行员证书，然后成为一名光荣的飞行员。

再去忍者之里参加中忍考试，成为合格的中忍，这样人生就圆满了。

一个头盔就能包揽课本、板书和幻灯片的功能。

雪球推了十车，她们总共推了一车，把货物都运到指定位置。

徐澄在家里也要远程上课，她把虚拟头盔戴上，眼前的视界迅速变化，仿佛漩涡，色彩变得更加鲜艳，转为通识教育课堂。

她穿着不合身的厚外套，衣服脏脏的、一头绿发，整个人还没她推的那辆车高。

没有课外活动，也没有集体活动可言。

休息时间学生会直接把头盔摘下，在自己的房间里自娱自乐。

绿头发小女孩擦擦鼻涕，然后走到出口附近的一台黑色结算机器，在上面划了一下。

周一，徐炀去量子计算机研发中心参与方案设计，继续攻关亥伯龙的研究。

天色昏暗，徐澄抬头，发现自己到该回家的时候了。

“呱……”徐澄摇头。

“有人买东西的话就能赚钱了。”泡泡满怀希望。

第二等是“虚拟现实课程”，要求参与者经过一定程度的义体化改造，至少要有脑机接口、基础电子脑处理器以及神经电流集束，旨在将参与者的意识部分转化为可供操作和编辑的数据代码，更容易与电子程式互动，令参与者能以远超传统学习方式的效率来接受知识。

第三.不用工作，这样可以一直陪自己。

“爸爸妈妈呢？”

“呱。”徐澄把雪球抱起来。

徐澄的男朋友三要素：

第一.男的。

她感觉泡泡好好。

等徐炀回家，推门只见地上堆满设计图、草稿和乱七八糟打印出来的零件，到处都是散落的书籍，每台终端机都被点亮了，上面都是机械结构页面。

角落那台三维打印机持续不断地砰砰响，不停制造出更多塑料零件。

“你要造什么？”徐炀好奇地问。

“脚踏车。”徐澄蹲在地上，忙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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