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二月二,龙抬头(3/4)
虽然这青焰无法给他带来哪怕是一丝一毫地伤害,可是孔焯这个吃货一贯胡吃海塞惯了,这青焰中却带着他还没有消化完的食物的气味。
顿时一股子胃酸夹杂着红烧萝卜地异味儿直贯脑门。
他烛龙哪里受得过这个啊。
手一捂鼻子。
身体也闪到了这静室地另外一角。
这下子可苦了孔焯了。
原本在烛龙地控制之下,那六阳神火可以说是十分顺利地与孔焯体内地巫力融合,并且开始强化孔焯地肉身,这一遍一遍地下去,六阳神火便会被炼化,其精华会被化到孔焯的巫力与身体经脉中去。
从而使孔焯身体地强度,巫力地强度以及经脉的韧性达到一个完美地平衡,这只是在不出意外地情况之下。
现在这烛龙一撤手。
孔焯便麻烦了。
凭他自己的力量现虽然也能够炼化体内的六阳神火,可是比起有烛龙在一旁帮助地情况要困难得多。
也痛苦地多,而这烛龙陡然被孔焯来这么一下子。
气是极其地不顺,看着孔焯受苦的样子心里倒是开解了不少,却再也不愿意上前去帮助孔焯化解痛苦了,只是让孔焯自己解决,看着他痛苦地模样。
这烛龙得意至极,也算是出了他地一口恶气了。
神界,戳神殿
完全由巨大的白玉建造而成地神殿的高度便是放在神界,也足以排在了前十之列。
而在这白玉神殿的两旁,各有一颗巨树,这树地树干笔直。
如两根高高的旗杆一般,直插天空,竟然高达百丈。
比起那神殿来,还要高出一头。
树上枝叶繁茂无比,如两团深绿色地云彩一般。
将整个神殿浓浓的遮蔽了起来。
偶有阳光透出,却也只是星星点点。
整个神殿,显得阴惊无比。
神殿之中。
立着十二根滚圆地云柱。
每一根都粗逾丈余,数人合抱不来。
上面雕满了龙风图腾。
以及各种各样的奇兽异禽,云腾雾蒸。
栩栩如生的模样,仿佛直欲要从这些云柱中冲将出来一般。
神殿地地面。
同样铺满了美玉,其中一条由细碎地黄玉构成的小径直直的向殿中延伸而去,每一颗细小的黄玉都圆润无比,细细看来。
却是极稀少珍贵的晶黄珠玉,这种珠玉中蕴含着极其浓郁地元灵之气。
便是一颗,放到普通地天神手中,也能够提升不少地修为,在这神殿之中。
却用来做铺路的石头,仅凭这些晶黄珠玉。
便能看出这神殿地主人是多么地奢华。
由珠玉组成的小径再向深处去。
穿过一道由黄金铸造成地大门之后,便是一个大大的厅堂,六根比外边的云柱略微细小一点的白玉云柱。
比起外面地十二根来,这六根圆柱表面光滑无比。
晶莹透亮。
没有一丝地划痕,更别说那些神异奇兽的图案了。
六根云柱分左右排列在那条珠玉小径两旁。
而那条小径进了这六根圆范围之后。
小径的上面便铺了一层大红色地毯子,那毯子毛色轻柔无比,无论是谁踩在上面。
那毛须都能够在第一时间弹起来,若是有灰尘粘在上面,也会在第一时间。
产生一种奇异无比地力量将这灰尘驱走,隐隐然间。
还散发出一种奇异乃至于诡异的香气。
识货的人一眼便会看出。
这是天河特产血玉貂的皮毛,这血玉貂于天河之中也是极少地物种,毛皮珍贵无比。
不但具有辟尘辟火辟火辟风的功能。
而且拥有清心宁神地作用。
一般地天神或者是修行者拥有一块,做成贴身的衣物穿在身上,便可以避免在修炼的时候出现心魔入侵走火入魔的情况,可是这血玉貂地产量很少,本身又油滑无比。
一年之中,大多数的时间都居于天河之底,只是在三月份的时候方才会露出水面,想要捕捉更是难上加难。
便是天神。
也要有特殊的工具与极好的运气方才能够碰到一只两只地,可是这从这毛毯地长度与宽度来看,至少。
要耗费近二百只貂。
而且还是那种毛色一模一样的二百只,便是在青帝的神殿里。
铺上这个东西,也会被骂败家仔儿地啊!
可是这东西就铺在了这神殿里面。
还没人敢说一句话。
在这大红的血玉貂毛毯地尽头,是一把椅子,很普通地椅子。
与周围地一切奢华的东西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或许是放地时间已经长了,整个无论是椅背还是扶手,都变得光滑蹭亮起来,一个大花公鸡坐在那椅子之上,哦,错了,是一个穿得花里胡哨地,像是一只发了情的公鸡一般地天神坐在那椅子之上。
在他地身边,却是站着绝宗他们五人。
衣衫不整地。
都或多或少的带着点伤。
最倒霉的那位是被炸糊掉的。
命大。
没死,勉强醒了过来,靠在那叫忽律的天神身上,有出气儿没进气地。
这厅堂里面静悄悄的。
没有人敢出声,也没有人敢说话。
五名天神都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那椅子上地家伙,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而从罗生界得来的雷元。
同样也是静静地悬浮在众人地面前,闪动着流光异彩,却无一丝地声息。
“西方世界的那些神使。
还有一个能够运用这雷元,勉强唤醒这早已经沉睡了无数年地神格。
发动领域地力量。
倒是挺出乎人的意料地啊!~”坐在椅子上地那名花公鸡笑着道。
手里端着一个精细地小茶壶,慢慢的移到自己的嘴边,把那茶壶的嘴子斜斜地放到自己地嘴边。
“跳溜”一声,吸了一口。
一副十分爽的模样,“还有一个奇怪的家伙。
实力不在天神之下,在你们没有任何感知地情况下钻到领域你们杀掉了那个神使,把你们救了出来!”
他地声音越来越飘。
说话地语气中透着极度不信任的表情,说到最后,他地声音突然之间高亢了起来,尖细中还带着点沙哑的嗓音听起来让人感觉到十分地便扭。
“你们以为你们在说什么。
讲故事吗!”
“属下不敢!”五人一齐跪了下来,连道不敢。
“不敢,你们有什么不敢。
妈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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