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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江南基建中(1/2)

圣女闻言,嘴角噙了一抹笑意,        微微一侧头,        眸光带着虔诚之色望向了挂在墙壁正中的两幅画像。

一幅是他们御龙阁的创立着长乐公主。

公主庇佑了他们这些被当朝爪牙伤害的孤儿寡母。

另外一幅便是一直以来在匡扶他们的警幻尊者。

经过一代又一代的蛰伏发展,        晃眼近百年时间了,终于他们马上就等来了最重要的一环—战争!

哪怕现如今江南的根基被朝廷的爪牙正无情的毁灭者,        哪怕先前他们的师尊静尘师父带走大批精锐进京刺杀失败,哪怕警幻尊者也再也没有显灵过,        哪怕……

但这一些都没事,都没事!

因为他们的种子早已埋伏下去,现在都已经长出参天大树来。

任凭狗皇帝他们反映过来,        也没有任何的挽救之计。

“哈哈哈!”圣女越想,        便觉得自己心跳得有些快。

只要夏日到来,        这战役就会爆发出来。

苏念见状,        摩挲着茶盏,        用劲一捏,看着碎片落地,又轻轻抬腿一踩,        像是有种战胜贾珍一行的既视感,        不由得通体舒畅起来,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声飘荡在昏暗的密室里,平添了几分鬼魅,        若有外人在场,定要吓个半死不活。

自打发现自己被设套了一回,贾珍总感觉自己耳畔似乎回荡这恶人桀桀的笑声,        为此饭都少吃了一碗。

包勉看着贾珍整个人萦绕着一层阴霾,便连漆黑发亮的眼眸,此刻也透着股黯然神伤,不由得叹口气。

让厨房温着贾珍素日爱吃的菜肴,包勉入书坊处理完公务,又紧急写了两封奏折,一封让听风传送,一封走驿站。

吩咐完之后,包勉看眼窗外高悬的月盘,踱步走到了临时开辟出来的练武场,屏退了左右。

看着木桩四分五裂,甚至有些都化作了粉末。

包勉一步步跨过台阶,站在练武场上,厉声道:“贾珍,这错不在于你。”

“那当然。”贾珍拿出手绢,擦把汗珠,理直气壮会应了一声。

“…………”包勉一噎,舌头一抖,脱口而出,“那你在内疚抑郁什么?”

“我只是在反省自己,让自己居安思危。”

“可是!”包勉很郑重强调道:“你晚饭都少吃了一碗。

平时你能吃六碗,还是青花大碗。

现在府衙内还是彩云蝠纹碗。”

说完,还抬手比划了一下,“论食量,小了一倍。”

“饿着才有战斗力。”看着包勉担忧的模样,贾珍左右回眸扫了一圈,头微微往包勉肩膀上一靠,就这样聊起了天,“末日,为了吃饱活着,整个人精神高度紧绷着。

哪里像现在,都渐渐颓废了。

这一次,一来,他们也算误打误撞,因为我一知道鸦片,当时脑海就真空白了一下。”

包勉掏出自己的手绢,给贾珍擦擦汗,边听人继续诉说。

“这鸦片在我们和平时代,还是个噩梦一样的词汇。

每年都有不少缉、毒警察因此而亡。

而且到了末日,这更是怯弱着堕落的忘忧神药。”

微风吹拂而来,哪怕节后的风依旧带着股冷意。

但到底是春天来了,这风的风向不一样了。

“你不是还让蓉儿他们念过,冬天过去了,春天还会远吗?”包勉拍拍贾珍的后背,柔声道:“春回大地,意味着新生。

我已经写了奏本,走驿站进京。”

包勉沉声道:“虽然证据还不够足,但我选择相信你。

你很少有失态的时候。”

“谢谢。”贾珍闻言,感觉自己好像又更爱一点点了。

“如果因为这件事我暴露了来历,我觉得也不亏。”贾珍嘴角含着一抹笑,稍稍头一仰,看向夜空,“哪怕我再自私自利想要活着,可有些事,怪我三观形成太早。”

就像他接了寻粮种的单子。

说完,贾珍喉咙一咽,侧眸看了眼包勉,难得害羞一次,小心翼翼道:“可以亲脸一下吗?”

“…………”包勉深深叹口气,他家媳妇日也撩夜也撩,无时无刻都见缝插针,而且理直气壮的,让人想拒绝也于心不忍。

包勉四处瞄了一眼,再一次确定自己清场,屏退过左右了,便连向来神出鬼没的听风,他都安排出去打探消息了。

于是,包勉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点点头,故作平静,“就一下,不许那……那次一样。

而且,我们接下来还要继续讨论公务的。”

贾珍难得从顺如流一回,只在包勉左脸亲了一下。

就一下,感觉自己心理都像灌了蜂蜜一般,甜到心理。

难得气氛如此好,贾珍拉着包勉干脆席地而坐,吹着风,说着心心念念的公务,“你脑子好,算算苏行一行到达京城了没有。

我想写信,问问他。

海商游走的地方多,对于这鸦片的事情知晓的没准比我们多。”

包勉看着难得正经模样的贾珍,还有些不太适应。

待回过神来,发现自己都被人环住,就差坐在对方大腿上了,又开始脸红了。

好半晌才找回了神智,包勉想想,总觉得情况不太乐观:“昔年赦老贡献了苏海王的遗书,我也阅过一遍。

苏海王几乎事无巨细提及了他称霸海洋的一生,但除却罂、粟、花海外,便再无其他描写。

当然,若是近些年栽培种植的,也有可能。”

“又消息不共享。”贾珍忍不住话语带了一分怨念,“我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保密,机密的。

级别不一样,获取的消息内容也不同。

但当今完完全全把我排斥在外,这也太伤人了!”

东北之行,就罢了。

具体掌控消息的宋学慈,蒋舟,在他老人家眼里是靠谱点。

但从东北回来后,他总靠谱一些了,雅片不分给他,他还没收到过任何的消息,就有点排挤人了。

现在苏海王的遗书,都不带他玩。

“莫气莫气。

我看苏海王遗书是你在东北的时候。”包勉急声解释道:“当今也是因你们一封封的奏报传过来,又据闻双皇间聊过一些事情。

当今屡次提及什么大格局,大海洋的。

让我们这些朝臣看看能不能从中借鉴些经验,启发灵感。”

“去年雅片没有外流。

上贡的都用于因东北伤残的密探身上了。

这事,你去问听风他们,都是可查的。

故而,我先前听你提及便觉有些不对。

若真青楼流传开来,听风定然要上报的。”

“而且,你也真莫气。

我总觉得当今把你当后辈似的,跟蒋统领一般。

有些事,在他心理评定为大人的事,便不会让孩子来。”

贾珍嘴角抽抽,哪怕自家爱人连续的安慰,但一想起当今,他总觉得自己心理还是有一分火气没灭下去,“他完全是错误片面认定,只把我当打手。”

“现在……”拉长了声音,贾珍脑袋朝北微微一转,“更是当他自家的免费打手了。”

想起“半个叔叔”的御批,包勉没忍住,笑了一声,“别人这还羡慕不来呢。”

贾珍:“…………”

“好吧。

我们继续说正事。”包勉叹道:“昔年苏海王将家产捐献。

但你也懂,这道理差不多,一朝天子一朝臣,朝廷接管之后,苏家原有的产业其实在慢慢萎缩的。

海务这些年,税收账面固然好看,但问题也颇多。

朝廷能够用赦老打一次感情牌,若是你想用第二次,恐怕苏员外并不会买账。”

“你就算跟他只谈生意,他恐怕也不会答应什么了。”包勉缓缓道:“我接管听风江南分部后,也听闻了。

这一笔枪、支生意完成后,他将金盆洗手。”

贾珍回想见过一回,瘦骨嶙峋却精神奕奕,老当益壮的苏行,感觉自己有些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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