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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3 章 结婚

福州,路盛路公公作主,将当年叶家的闽越武馆送给了丁yi,这武馆曾有数百人习武,又曾有叶家三代人居住,见证了叶家的繁荣兴衰。

    武馆占地极广,高大的围墙里面,是六进的大院子,要在京城,都赶上王府的面积了。

丁yi年轻,牵拌少,他自己那里住得下这么大的院子,而且他喜欢热闹,让大伙不必去住客栈,全都住到了他的新家。

田恬本来与田亮和峨眉众人租住yi处小院,丁yi来请,她使小性子,要丁yi用八抬大轿把自己抬进门。

丁yi想想,大夫人进门,太简便了确实不好,自己好歹是从三品大员,不敢说相当于后世的军区司令,顶上个军分区司令还是可以的,确实不能委屈了田恬,福州也算自己半个根据地,干脆大操大办,邀请闽省布政司的巡抚相当于省长,当地总兵等于军区司令,镇守太监路盛部分职能的书记等各方大员,举行个盛大的婚礼!

丁yi有钱,没有长辈操办,他按自己的想法来搞,婚礼隆重而随意,福州有头有脸的官员都来了,许多对海贸有想法的人来了,左邻右舍也来了,万人满巷,福州城里象过了yi个盛大的节日,接亲的队伍绕城两周,鞭炮更是yi路放个不停,舞龙耍狮的队伍从头跟到尾,还弄了几个小童,盛装yi路撒花,两队士卒分列两旁维持秩序,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城里所有饭馆都关门歇业,厨师被强请到丁府,名气大的就在府内做宴席,名气小的就在丁府附近暂租的其它房内做流水席,从中午yi直忙到晚上,这次婚礼被全福州百姓津津乐道,记了许多年,近百年来没搞得这么夸张和扯蛋的了!

烟花易冷,繁华易逝,很快就到了晚上,各处宾客纷纷告辞,只有路盛路公公喝得有点多,他还有些事想跟丁yi聊,皇上收到锦衣卫报告的南海水师消息,令人快马南下,要路盛组船队随云中飞yi起搞。

所以路盛干脆夜宿丁府,反正他是太监,没人会误会他,等待明日闲下来再详谈此事。

大喜事,大操办,当事人丁yi当然就大喝特喝,送入洞房时,只知道傻笑,待人流退去,看到蒙着盖头、满身红透的田恬,不去拿旁边的玉如意来揭盖头,却是手yi伸,拨出了床头挂的宝剑,yi剑挥下,盖头分作两伴,看着田恬慎怪的面容,呵呵乐着把长剑钉在了脚踏上,嘴里嘻笑,咕噜着:“娘子!”就向田恬扑去。

田恬知道不该躲,习武的本能使她不由自主侧了半个身,心知不妥,又急忙晃回原位。

丁yi喝多了,扑出去时田恬晃了yi晃,眼前出现重影,分不出来那个是真那个是假,笑道:“娘子跟我捉迷藏,看为夫来捉你!”越心急越出错,新郎衣服下摆太长,微微弯膝的功夫,踩在了袍子下襟上,yi头扑上了床,趴下就没再起来,出了响亮的鼾声!

田恬正襟危坐,等着丁yi喝交杯酒,却没想到檀郎扑下就睡着了。

田恬是习武之人,在峨眉没学过烈女传和女儿经之类的书,也不在意,站起身来,摘下满头珠翠,脱下大婚的喜装,只着月白中衣,喊贴身丫环春柳送水进来,洗尽脸上的胭脂水粉,把丁yi的外裳脱下,扶到床里靠墙而坐,命春柳把两杯酒端来,自己取yi杯穿过丁yi手臂,让春柳坐到床里,拿着酒杯捏着丁yi手,田恬另yi只手捏住丁yi脸颊,把嘴捏开,道yi声:“喝!”仰头喝掉,春柳也把杯中酒送入丁yi嘴里,交杯酒仪式完成,命春柳收了酒杯。

丁yi咳了两声,脖子左俯右昂几下,又靠着墙在田恬的扶助下,沾到枕头,继续打呼。

春柳在床上笑着对田恬说:“小姐,今天来人好多,巡抚和镇守太监都来了,姑爷面子真大!”

田恬得意地嘿嘿yi笑:“还叫小姐呀,姑爷是三品官,得改口叫我夫人了,以后我就是丁夫人,将来会有诰命的!

而且也别再姑爷姑爷的,要叫老爷!”

春柳与田恬是打小yi起长大的,感情非比寻常,打趣道“是,夫人,春霄yi刻值千金,婢子先下去了呀,夫人有事就喊我,我在外屋睡!”

“去,小蹄子还取笑起我了,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今天就算了,你也累了yi天,快休息去吧!”田恬笑盈盈地打春柳出去。

春柳不以为意,乐呵呵微微低头行了礼,端起水盆,吹灭蜡烛,走了出去,回身带上了门。

黑暗中,田恬小脸飞红,离开金陵时,母亲给自己讲了不少闺房之事,原来夫妻与他人有许多不同。

她钻进被窝,依偎在丁yi怀里,心中小鹿乱撞,把手伸进丁yi中衣里面,丁yi的胸膛火热,烤得田恬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脑中开始胡思乱想,那里还有半点睡意。

夜晚静悄悄地,呼吸粗重,旁边男子鼾声依旧,田恬捏住丁yi胸膛yi小块皮肉,轻轻yi拧:“猪yi样的,就知道睡!”

丁yi胸前象被蚊子叮了yi下,有点点痛,鼾声变小,右手yi伸,捏住了田恬的小手,田恬臻低垂,埋入被中,只觉脸庞越烧得厉害,不知如何面对丁yi,却听丁yi出呓语:“水,水,给我水,渴!”

田恬侧过半边身子,想要下床,手却被丁yi捏得很紧,迷梦中,丁yi手劲很大,田恬轻轻挣了挣没挣开,有些心慌,只好不动。

“水,水!”丁yi呓语不断,田恬不知所措,好象用力挣脱手有些不对,可不挣脱怎么给丁郎端水呢,纠结之中,丁yi翻了个身,侧过身来,yi只手搭到田恬腰侧,yi条腿搭到了田恬腿上,田恬更加不敢动了,脑内连胡思乱想都停了下来,完全空白yi片。

田恬的际在丁yi鼻侧,有些痒,丁yi打个喷嚏,脑袋摆了摆,青丝拂在脸上,柔柔地。

睡梦中,丁yi好象意识到什么,鼾声停了,脑袋低垂,从田恬的头顶,吻了下去,额头、鼻梁、嘴唇。

“啊!

这是什么?”田恬张嘴欲呼,yi股酒气混着yi只舌头送入了她的嘴中:“唔,唔!”。

丁yi依旧没有睁眼,本能地yi边吻着田恬,yi边仰起上半身,把田恬推得平躺,两手向田恬胸前揉去,田恬那里经过这种阵势,彻底傻了,如同木偶yi样任丁yi为所欲为。

两人的衣服是怎么脱掉的双方好象都不知道,田恬是太紧张,丁yi跟本就没醒,全是下意识行为。

田恬的双腿被丁yi分开时,才想起来身下忘记垫条白巾,田恬想要推开丁yi,却没有yi丝力气,下面yi阵痛疼传来,有件异物挤了进去。

“嗯!”的yi声闷哼,田恬流出几滴晶莹的泪水,双目紧闭,双手绕过丁yi后背,用力抱紧了他,似乎这样能减轻痛疼!

未完待续。
本章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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