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零八十七章 保守人士 逻辑探讨(1/2)
“也许我应该谢谢你,谢谢你在那个时候挺身而出,说了句公道话。
不然的话,指不定这个孩子会做下什么样的蠢事。”
在惊动了咖啡厅的老板之后,不管是那个黑人还是智械,都被他强行的用枪给轰了出去。
也就是智械如今代表的是维护社会秩序力量的一份子,背后有着一个在常人看来非常可怕的暴力机关在撑腰。
这让他出于理智的,没有扣动自己手里的扳机。
不然,指不定怒火攻心的他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这是一个典型的传统守旧派份子该有的表现。
即面对一切超出他们理解和认知的社会变化,他们都会表现出相当程度的排斥以及抵触。
你要说他们是坏人,那倒也不至于。
在自己能够理解和适应的那一部分上,他们也是能表现出脉脉温情的。
唯独在变化上,不管是好的变化还是坏的变化,顽固的守旧分子总是一棒子打死一样的选择了对抗。
这并非是明智之举,但是他们却总是会振振有词。
哪怕说是没有任何的理由来为他们辩驳,他们也总是会顽固的驻守在自己的阵线之上。
大有一种被打死也绝对不改旗易帜的意思。
这算是他们顽固派独有的骄傲和坚持吧,也正因此的,他们往往也被视作为潜在的,阻挡着社会前进的力量。
按照社会发展的角度来说,这种人就应该是被拍死在时代的浪潮之下。
然而现实却是,时代发展到了今天,真正能把守旧力量彻底清除掉的变革其实并不多。
大多数只是妥协,以双方的退让和苟合为终止。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算是未竟全功。
而也正是因此,人类的社会中才会存在着这样或者那样的潜在隐患。
阿莱克西亚虽然扮演的角色并不光彩,但那也只是一个九头蛇名号的外在表象。
究其根本,她可是始终把自己视作为史密斯.周的左膀右臂,亲密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所以也是自然的,她把自己定在了变革者这个特殊的立场之上。
于一个变革者来说,她和守旧派的关系当然该死势不两立的。
尤其是她还是那种纯粹的变革者,是一点也不打算妥协,只接受投降或者毁灭这两个选择的类型。
只是,立场上如此,却并不意味着她就要时刻保持着那种斗犬一般的高昂姿态。
那是下位者才应该有的表现,而作为一个上位者,她更应该表现出的则是宽容,以及虚伪。
就好比现在,既然她现在扮演的是普罗德摩尔女士,那么就该是拿出这个角色该有的姿态。
所以,面对老板这种感激的话语,她也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示意不用。
然后就把目光放在了那个有些畏缩的,也就是一开始安德鲁所撩拨的那个女人身上。
“或许我有些太过于八卦了,不过我是真的好奇,你们认识吗?”
她有这个疑问也不奇怪。
因为如果这个女人真的和老板有旧的话,那么以老板这个守旧的暴脾气,怎么可能容许她染上这样的毛病。
别以为欧洲人就真的讲文明、男女平等,不玩家暴的这一套了。
事实上,如果你把欧洲这边的报纸摊开了找找的话,你就会发现他们的家暴才是真的厉害。
那是真的冲着把人往死里打去的。
有时候是男方恶性根重,像是有酗酒吸洗衣粉这种毛病的,大都会有一些家暴倾向。
还有的,就是典型的一时义愤,控制不住自己。
像是一些保守人士,家里面如果有人在他们看来学坏不学好了,轻的就是一顿毒打,重的就是一脚把你从家里踢出去,你这辈子都别想回来。
反正不指望你这个不肖玩意养老,所以你爱滚哪滚哪去算了,老子不伺候了。
怀有这种心思的人并不在少数,所以往往只要是知道厉害的青少年,基本都能被这种略显残暴的手段给掰回来。
而像是眼下这个女子这样,明显已经把路走窄走远了的,实属少数。
“算是认识,这个孩子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
年纪已经不小的老板摇了摇头,这么说道。
“我和他父亲是战友,一起在非洲当过雇佣兵。
后来因为负伤以及实在是不想在那里打生打死了,这才退役回来家乡这里,过一些普通人的生活。
可是没想到,就因为外面的那几年功夫,他老婆就变了心,和别人跑了。
只剩下这么一个小丫头跟他那个蠢老爹一块过活,自然就难免沾染到一些糟糕的毛病。”
听到这里,阿莱克西亚也是理解的点了点头,同时望向那个畏缩的女人时也是多少带了点同情的意思。
这未尝没有装出来的成分,但是即便是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确很倒霉也很可怜就是了。
女孩子的成长大都需要双亲在一边帮持着,不然心思敏感的女孩很容易就走歪了路。
而像是眼下这个就算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父母离异,父亲又是一个打过仗的傻大粗,哪怕说这个当爹的拿出十二分的心力来照顾孩子,到底还是会有一些照顾不到的的地方。
而只要有那么一点点诱惑出现,很容易就把人引入到歧途上。
这时候往往都是需要重拳出击的时候,所以让她感到好奇的是,难道她的父亲就没有管过她吗?
这话不需要问出来,看脸色就能看出一二。
而本身就已经打开了话匣子,老板也是干脆的把个中的隐情给抖露了出来。
“他那个蠢老爹因为酒驾,出车祸死了。
不仅没有捞到一份保险公司的赔偿,还把自己的家底给赔了进去。
这个丫头那个时候都还没有成年,直接给福利院接走了。
我本来是想要去领养她的,但是狗屎的政府,白痴的政策,居然不允许单身男性领养女孩,我他妈又不是那种该被塞腚眼子的变态!”
老板骂的愤愤不平,但是他自己也知道,这其实是一种变相的保护。
尤其是对于那些未成年的孩子来说,因为说到底,还是欧美这边的鬼畜太多了。
在东边那边被当做放纵的事情在他们这里基本上已经属于常态,而像是那些已经快要迈过道德底线的事情,在他们这里也是屡见不鲜。
不用法律保护,估计天天都能在新闻上看到类似的情况。
而哪怕说监狱里的汉子们再刚再饥渴,也架不住这种完全不对变态设防的架势啊。
所以,这绝对是正确的行为,哪怕说卡死了一大批像是老板这样的亲友团,也是必须要施行的政策。
这一点老板自然也是知道,但是该骂终究还是要骂的。
纳税给政府的目的是什么,还不是指望能在言论权上放纵一把。
真指望政府去实现他们成天吹嘘的那些口号,他还不如直接移民到东方去算了。
又是骂了两句,老板把目光有转移到了女人的身上。
眼神有些心疼,但更多的却还是恨其不争气。
“我找到这个丫头的时候,她已经从领养她的家庭里跑出来很久了。
染了一身臭毛病,成天跟一群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连一个像样的能住的家,能吃饭的地方都没有。
我也是看在她死鬼老爹的份上,给了她一个工作,让她在这里给我打个工。”
说到这里,他又是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可是你也知道的,突然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像是她这种需要那玩意来吊着的人根本就不被客人们接受。
所以我也只能像是现在这样养着她,让她在这里干坐着,也总比去外面跟人鬼混来的强。
这也算是给她那个死鬼老爹一个交代了。
可是没想到啊居然差一点被一个黑鬼给阴了。”
提起这事,老板的手就不由得摩挲在了自己的枪把之上。
他既是恼怒这个黑鬼的心怀不轨,在对他打着同情牌的同时,居然还敢对他店里的人打那样的主意。
一边也是对自己愚蠢的同情,居然会相信一个黑鬼的鬼话而满是悔恨。
他很是庆幸有阿莱克西亚这个有正义感的客人在。
不然等到这个傻丫头被那个黑鬼给拐跑了,他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和自己那个死去的老伙计交代了。
当然,也不是说离了阿莱克西亚他就全然没有办法。
毕竟他手里的家伙也不是吃素的,左右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他开着车怎么也能赶得上。
只是到了那个时候,安德鲁的待遇就不是蹲警察局,而是要进尸检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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