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放箭(1/3)
会议结束。
傅青海返回肃正号。
“尤金,通知船员返回战舰。”
“是的,可汗。”
凡人舰长领命而去。
很多凡人船员趁着战团舰队停泊休整期间,跑到阿塔尔·梅迪安铸造世界空港里去玩耍消费,这个情况是允许的。
至于你说一个铸造世界难道不是锻炉工厂遍地,哪里来的玩乐设施?
那你就太小看机油佬了。
曾经铸造世界独立负责外交的时代,那些全身高度义体改造同时外表依旧美丽帅气的外交人员,同时兼顾凡人和机械的审美。
就算漂亮“机娘”成本太高,只不过是让水手们感到爽快罢了,机油佬有的是办法。
“林宇,汇报休整补给情况。”
“好的,可汗。”
侍从官拿起数据板开始汇报。
又抛出了一波攒射。
傅青海抬起头,透过装甲舷窗扫视浩瀚无垠的星空和激烈鏖战的战场。
通过上次跳帮俘获敌人,他已经知道了,这次对手是钢铁勇士,据说,佩图拉博本人很不喜欢透过舷窗观察战场,认为这是一种无效行为,铁勇原体要求军团旗舰封死所有舷窗,只允许用探测器、传感器和鸟卜仪打量战场——这是钢铁之主过于迷信数据的一个例子。
就不知道,混沌舰队里的战舰,是否也有舷窗。
似乎瞥到黑色鱼雷上面有个红叉。
即便是在一万年后,许多历史记载全都已经遗失,依然还有人们坚信——一万年前那场席卷整个银河的大叛乱,罪魁祸首和始作俑者,就是阿斯塔特。
如果没有阿斯塔特,就不会有荷鲁斯之乱,如果没有阿斯塔特,那些流血和暴行就不会发生,如果没有阿斯塔特,人类帝国本该更加欣欣向荣。
我看伱不是机械幻梦发作了。
“我没什么想法。”
曾经是人人敬仰的帝皇天使。
“哼。”
“佐,佐菲亚。”
看着看着。
连绵不绝的水雷爆炸。
尽管战锤40K宇宙里的太空海战酷似现实世界里的风帆战舰海战——侧舷对敌、舰炮互轰、跳帮夺船……可谓要素齐全,但是两者还是有着很大不同。
最大一点不同:风帆战舰时代,舰船在海面上作战,作战环境近似一个二维平面,太空海战则是身处一个三维空间,多了一个维度多了一条纵轴,战争形态就会大不相同。
需要海战军官具备极为强大的空间感知能力和方位辨别能力。
傅青海忽然心生一计。
每一次爆炸都吸引来另一次。
标准化的绞肉机和屠宰场。
她的眼神迷离,睫毛又浓又长,脸蛋飘着一朵酡红,衬得雀斑都不那么明显。
女孩抬手揉了一下凌乱发丝,露出干净洁白的腋下肌肤,微微撅起嘴唇嘟囔着道:
“我的机械幻梦……好像又发作了,嗝!
我就想喝点酒,来,来缓解一下。”
“放箭!”
“敌人中箭!
敌人中箭!”
“光矛充能预备。”
“轰!
轰!
轰!
轰!”
“最大的那艘战舰留给我。”
旋转着的三维立体投影,勾勒出了混沌舰队行进路线,绿色虚线代表己方行进路线,红色虚线代表敌方行进路线,错综复杂的线条交织在雷区、陨石和恒星之间。
好似翩翩起舞的芭蕾舞者。
这次的目标,所有阿斯塔特战团都很满意,甚至有些期待,因为他们即将面对自己的堕落表亲——混沌星际战士。
臭娘们儿……
傅青海动用了指挥官的权力。
我觉得你是发烧了。
所有战团长投影都看向了傅青海。
舰队正在快速前进。
一名技术军士在通讯频道里说道。
整片雷区忽然动了起来。
圣血天使双眼赤红喘着粗气。
“技术军士立即前往鱼雷甲板,临时改装反舰鱼雷,拆下近防武器阵列里的金属箔条和热照明弹,装到鱼雷尾部。”
其他战团战舰已经提前开火。
“唔呜……”
很多人都知道,白色疤痕多以快速著称,但是很多人不知道,白色疤痕除了速度以外还有一个标签——擅长太空海战。
几个战团长对视了一眼:
“可以。”
如今是人人警惕的叛乱源头。
死亡连!
他们投放了死亡连!
尤金抬头询问。
傅青海什么都没说,随手从抽屉里拿出皮姆射线手枪给了自己脑门一枪,缩小体型之后光脚走到床边坐下,鼻尖嗅到一股混合着酒气的体香。
女孩见状立即翻身下床,没有站起身子,而是跪在地毯上挪了过来,佐菲亚双脚并拢跪在傅青海面前,仰起脸庞看着男人痴痴笑着。
魔多客之脑,这项改造几乎等于变相获得极限战士天赋能力,还是堪比基因原体级的加强版本(据说罗伯特·基里曼可以同时处理五万多条信息,这种能力其实佩图拉博同样具备)。
人脑媲美电脑,类似这些数据整理统计工作,几乎不可能会出错。
傅青海大手一挥喝令道。
所有安排布置完毕。
肃正号的舰桥。
“他们甚至还提前布置了雷区。”
嗯?
傅青海恍然间想到了。
透过装甲舷窗可以看到,朦胧璀璨、忽明忽暗的绚烂星云和恒星尘埃正在绕着头顶旋转,足以导致本就容易晕车晕船的人感到头晕目眩恶心呕吐。
陨石带和恒星环的边缘都在不断后退,混沌舰队试图引领阿斯塔特联合舰队进入一片复杂宙域,他们就像豺狼绕着尸体一样,绕着恒星周旋游曳。
……
舱门刚刚向着两边滑开。
傅青海挥手下令道。
战团长的全息投影纷纷熄灭。
战团长那十米见方的大床上,凌乱的白色被褥上,横躺着一个肌肤雪白的粉发美人。
佐菲亚只穿着简简单单的纯棉三角内裤和针织工字背心,无需什么蕾丝网眼薄纱情趣加持,自然而然地透露出了一股又纯又欲的慵懒味道。
主管机长就这么懒洋洋地靠在枕头上,一条雪白藕臂耷拉床边,手里捏着一个酒杯,大床旁边倒着两个空玻璃瓶。
一场不死不休的战斗。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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