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曲不言，但是眼中不服。

“九曲，我只问你一件事，我之前安排在你身边的那五个人，现在何处？”

苏然的目光逼人，容不得九曲说半点慌。

说到这个，九曲的面色一变，张了张嘴，却是终究说不出半个字。

看到九曲的脸色，苏然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九曲知道，她知道那五个人已经死了。

或者说，真的如老九所言，九曲手上还染了那五个人的血。

“他们是你害死的？”

苏然的声音很淡，却是很沉。

吓的九曲忍不住退后一步，“不是我，不是。”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是，”

九曲支吾片刻，也说不出什么。

“你别逼九曲了，那五个人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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