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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三十九章 才高八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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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淞选择相信兄长和香玉,一力坚持让父亲服用阳和汤,徐江徐湖随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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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三太太刘氏依然信任于御医,但在此事上头听了儿子们的话,徐增福吃了药后,渐渐增大的疮面马上腐烂,全家人大惊,香玉则指出是好事。

将信将疑中,等身上的脓腐都出来了,新肉也开始生长,光是看徐增福的起色就知道对症下药。

于起见自己开错了方子,输给了女流之辈,大扫颜面,连带着他师傅贾详也面上无光,被同行讥讽为虚有其名的庸医。

事实上医学何其复杂,谁也不敢说包治百病,贾详师徒绝非虚有其名之辈,尤其是这类古代的疑难杂症,西医之所以兴盛,因为有着科学的完整体系。

香玉自己很清楚是侥幸,此事过后面对慕名求治的人家,一律婉言谢绝。

女医门投入了更多的人力物力,开启西医的大门,当然这应该称之为新式中医了。

倒是贾详另一个徒弟祖大川不乐意了,到处叫嚣着要和香玉比试医术。

实则祖大川此人学艺不精,喜好吹嘘,贾详一直不许他进入太医院。

但是祖大川的名气却远在师傅之上,他秉承师门的传统,号称金陵第一等,收取的诊金之多,确实堪称金陵第一,然而开出的方子,自然药性极平极浅,他自称专讲究和缓之道,还说古时的良医大多正中和平。

祖大川有一个自己琢磨出来的本事。

每次到人家里看病,不先问生病的情况,就那么坐着诊脉,慢条斯理的磨蹭时间,往往病人或病人家属等不急了,告诉他怎么生的病等等。

然后他就怒了,说:“你既然自己什么都知道,那何必来请我呢?

我精于脉理,诊过脉,自然知道你的病情。

岂像那些庸医,要病家预先告诉?”

如此传扬出去,以讹传讹,人们更加相信他师承名门,是位精于脉理的名医。

能不是吗?

横竖开的方子哪怕没用也不要紧,小病自己就能慢慢好起来,重者慢慢死了也赖不着他,绝症而已。

他运气也好,很多无关紧要的小毛病。

随随便便吃好的人也不少。

祖大川很清楚自己的医术深浅,不太敢去贵族官员家自找麻烦,打着悬壶济世的名义,自己开了个药铺。

专门为普通百姓治病。

人们来看门诊,这年头没有统一的诊费,若是给的钱少了,他就开一副独家药丸。

比如说地黄六味丸,他改名叫做地黄七味丸,你跑遍整个京城也买不到。

只能在他的店里买。

这不祖大川到处说香玉一介女流欺世盗名,不过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不然为何不敢继续给同类的病人诊治?

不敢和他比试呢?

香玉对此不当回事,没有回应,但偶然间此事被徐灏知道了,很生气。

正好徐家一亲戚患了吐血之症,徐灏请来许多郎中坐在里屋作证,用重金把祖大川请了来。

你不是不许病人主动说出病情嘛?

人家说出来你要冒火的,那好!

那就一言不发吧。

如此病人傻呆呆的坐着,由着祖大川诊脉,结果他脉了半个时辰,就是没人告知病情。

郎中们聚精会神的偷看,小声议论,香玉也小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就没本事?”

徐灏笑道:“上的山多终遇虎,自然发生过类似之事,被我打听到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渐渐大家伙都看出蹊跷来了,祖大川竟然诊不出治疗的方案,最后躲不过去了,含含糊糊的说道:“你这是面黄乏力,脾胃不好。”

亲戚摇头道:“先生弄错了,我是吐血症。”

祖大川不肯认栽,辩解道:“没错,吐了血面孔自然要黄的,我是先治面黄,吐血跟着就会好了。”

一片哄笑声中,徐灏一声嗤笑,径自站起来走了。

而香玉不想出这个风头,没有说什么,至于那些郎中不敢得罪贾详,私下里嘲笑着告辞离去。

再说酒席上,钟可姑把徐海作的诗拿给徐灏看,徐灏一瞧,第一句是“含笑含羞解扣迟”,果然头一句就把男欢女爱的情景描写的活灵活现,沐凝雪轻啐一口,不看了,傻子都知道是什么。

“这小子要是能把精力都用在正经地方,早就考上举人了。”徐灏接下看下去,念道:“玉梨花底月明时。”

果不其然,第二句交代了日期,第三局“于飞乐事联三美。”ok!

人数出来了,最后一句“销金华帐垂垂掩,豆蔻香苞不自持。”

徐灏品味再三,长叹道:“含笑,玉梨,金华,豆蔻,隐而不露,老五有才呀!”

“哼!

歪才而已”

沐凝雪今日兴致颇高,听萧雨诗简略说了一下,成年男女嘛!

继续说道:“既然你说有才,自然是好诗喽,得添一篇好赋。

嗯,我仿‘阿房宫赋’来几句。

彼美三,所欢一,华室厄,秽墟出。

收藏三个妖娆,不分宵日。”

“哎哎,你这不好,分明是在公然讥讽。”

徐灏身为唯一男性,自是得帮弟弟主持主持公道,以此来掩盖自己的荒唐,于是乎,道貌岸然的说道:“谁一辈子不荒唐几次?

做了错事不要紧,知错就改,上帝也能原谅。”

“呸!”徐妙锦笑道:“亏你有脸说?

我帮凝雪押‘也’字韵,‘三星荧荧,开妆镜也;千丝嬝嬝,梳晓鬟也。

’”

“太文,太文了。”朱巧巧仰头喝了一杯酒,横了徐灏一眼,笑吟吟的道:“我来作一韵,你们听好了,夫其为状也,徐大海,举赤棒;其直如矢。

其深似盎。

半就半推,一俯一仰。

既再接以再励,亦若还而若往。

擎藕股以双弯,挺莲钩而直上。”

徐灏听得脸都绿了,这尼玛可是公然说下道了,真真越有知识越反动,悔不该给嫂子推荐一本“素娥篇”,比如书里有一篇月下偷桃,作“黄鸳儿”一调:

熟梦绕巫山,耍孩儿被你嫌。

趁闲欺睡来亲犯。

又不是曼倩风范。

怎生做出偷桃汉,单枪直入瑶池畔。

醒来看,此子三偷,也已曾经惯。

徐翠柳拍手叫道:“好极,最后两句真神来之笔,哈哈!”

所有人笑得前仰后合肚子疼,人人不以为意,任何时代此种朗朗上口的荤句都广受欢迎,如今徐家诗社也再不是早年的高雅文明了。

就见丫鬟们集体作羞羞状躲到一边,却纷纷竖起耳朵偷听,至于结了婚的妇女,巴不得继续闹下去才好呢。

虽有沐凝雪笑骂道:“该打。

该打,快收手吧,不然又得丑诗连篇了。”

青霜却叫道:“我来我来,联樱颗以成双。

弄鸡头而有两。

盾翕翕以箕张,矛翘翘而木强。

腰款款以摆摇,腹便便其摩荡。

环夹谷以合围。

透垓心而搔痒。”

徐灏为之叹为观止,叫道:“快写出来,不然我听不懂。”

众人愈发哄堂大笑,别说徐灏了,等闲学问不够的谁能听得出来?

实在是太下道了。

有一就有二,一群美妇早就把个节操扔到了大海里,纷纷举杯贺酒,叫嚷着接下去。

徐灏满头黑线。

“我来接。”钟可姑嬉笑道:“直探幽壑之源,深入不毛之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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