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血脉觉醒(1/2)
荆州城的任家,也是一代名将的世家。
然而,这个世家正随着时代的流逝而变得日渐衰弱下来。
任家第一代家主任语狂伴君左右、南军北战、平顶四方,但最后却落得身死异乡的下场。
而他的几个儿子也先序战死,唯有幼子活在世上,也就是任逸寻的爷爷:任战天。
任战天一生立下无数战功,却意外遭受敌人的埋伏,双脚被废。
一代名将也因此而落魄下来。
虽然任家的先祖战死,可任家的子孙不倒,任家的军威不倒。
任战天任大家主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叫任苍龙,二儿子叫任苍虎,三儿子叫任苍琅。
大儿子任苍龙在十六年前战死,留下一子名为逸龙。
二儿子任苍虎镇守边疆,拥有一对儿子,儿子叫做逸澜,女子叫做逸兰。
三儿子任苍琅天赋最好、体格最佳,是当年任战天任老爷子眼中的希望,所以便放任其外出求武,哪知任苍琅外出八年归来时竟落魄成搬运境一重的修为,且身上带有一子,名为逸寻。
任战天得知异变后,一夜之间白了头,整个人都显得苍老不少。
好在任逸寻从小就展示出惊人的天赋,这让任老爷子倍感欣慰。
不过自家的儿子感觉心头有愧,硬是要住在山上。
然而,这个乖孙儿又偏偏喜欢安静,所以想见他们一面都难。
不过,今夜注定是一个值得欢庆的好日子。
自家孙儿相续得到武者的资格,而小孙儿更是得到武者金牌,成就荆州城小天才之名。
夜晚,任家的来客是络绎不绝,个个都是荆州城的名门望族,又或者是荆州城的大人物。
在他们都持着礼品向着里屋走去,在他们的脸上洒满了笑容。
“呵呵。
恭喜啊。
听过任三公的儿子得到武者金牌。
那可真不得了啊!
才十四岁,那可比裘家的天才厉害的多。
裘家的天才如今也快十七了吧。
啧啧。
你家有了一个好孙子啊。
要是我家的那臭小子和你家的一样。
那可就好了。”一名面色红润的白发老者对着任战天任老爷子笑着说道。
“呵呵。
老马。
虽然你这嘴巴我不是很待见,不过,你今天说的真是太好了。
都说进我的心门槛了。
你家的孙子也不错。
叫马千锋,是吧。
听说得了一个武者铜牌。
十五岁,七千斤之力。
日后也会有一番作为。
不需太过担忧。”任战天哈哈笑道。
“嘿,努力下做个都统什么的应该是没问题。
不过我家要是能出个武将该多好啊。”被称之为老马的白发老者发出了一声由衷的感叹。
“呵呵。
武将,追求了一生还不是为了家族。
你啊。
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来来来,喝会小酒再离开。”任战天坐在高台上对着老马微微笑道。
武者的考核不像武童生考核,但由于武者的数量繁多,所以在一般的情况下都是家族内自行开设酒宴。
但也不缺乏前来送礼的贵客。
像裘家与任家早已是宾客如云,但依旧还有不少贵宾前来祝贺。
主宾席上,几人欢笑更欢,其中一位老者坐在轮椅上,满头的白发,气色红润有神,无形中自有一股铁血般的军阀气势散发而出,给人一种如海涛般凌厉的气势。
他便是任家的现任家族,任战天。
“任老将军,听说你的那孙儿十分了得,现在在那儿,你快点把他叫出来吧。”说话的是一名体格健壮的老者,他是任战天的当年铁血部下,名叫张虎。
“是啊。
这次我们赶在立春而来,为了就是想看看这任家的下一代。”另一名老者也应和出声。
“呵呵。
我这就派人把他们叫来。”任老爷子面色红润,精神饱满,随即叫来了一名家丁。
家丁闻言退下,随即便有两名少年向着主宾席走来。
一名少年眉目清秀,眼神中充满了锐芒,整个人看起来很有军家的锋芒,他便是任二公的儿子任逸澜。
在任逸澜的身旁还有一名面显幼嫩的少年,他的步伐平稳,脸上带着一抹平淡无波的神色。
乌黑的秀发随风飞扬,深邃的眼眸宛如秋水般通透,看是无奇却给人一种神采英拔。
英姿飒爽的感觉。
“嗯。
真是英雄少年啊!
单从样貌上就器宇轩昂,不愧是任家的后代。
颇有一代军家的风范啊。”张虎眼中迸射出两条精芒。
“哈哈。”任老爷子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脸上满是喜悦的神色,整个人都仿佛年轻了不少。
就在几人把酒正欢的刹那,却只听门外传来了祝贺的声音。
“雷家,雷环公子前来祝贺。”“裘家,裘在添裘公子前来祝贺。”
当声音从门外传来的刹那,众席的宾客都纷纷沉默了起来,就连任老爷子也停止了笑容,锐利的眼眸直射而出,向着门外看去。
门外,正有四道身影向着里屋走来。
为首二人便是雷家与裘家的公子哥,二人均是面色俊逸,手中扯着一个折扇,步伐轻盈。
显得温文尔雅。
身后,两名手下抬着一个箱子缓步前进,跟在自家公子的身后。
当众人看清来人时,均露出古怪的神色。
裘家是荆州城的第一大家,且家中也是将才之家,虽然是后起之秀,但家中却是人才辈出,地位要远胜如今的任家。
多番想要收拢任家,但任家却是依然不惧。
所谓是一山不容二虎,一潭之江哪能容得下二龙。
虽都是朝廷的命管,但背下的纠纷还是不断。
“呵呵。
恭喜、恭喜。
今日我是奉家主之命前来送礼的。
家祖裘万千今日也是设下摆宴,祝贺裘在天小弟喜得武者金牌,贵客如云,实在脱不了身。
就奉命晚辈行来送礼,还望海涵。”裘在添微微躬身、表情恳诚。
虽然裘在添的举止文雅、表情恳诚,但语气中却始终离不开裘家,这其中言外之意无非是在拉高裘家的地位,借此在打压如今的任家。
“既然是来送礼的,如今礼也到了,你们是不是应该退下了。”任战天是何等身份,早就听出了言外之意。
虽然此时的面色依旧平静,但长期的暗斗早已让他有了怒气。
“呵呵。
任老爷子,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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