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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刮目相看(1/2)

他顷刻松了手,目光颤颤别去。

面前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魔物,乃是自己的孪生兄弟!

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

就如一面镜子,时时的提醒着他,自己~就是一个魔!

“你赶紧走!

回去好好养伤!”

“你都不问问我是被谁伤的吗?

你不该为我讨回来吗?”

“……”

“做大哥的不管我了!

那我只能~养好了伤再回来!

再来找霍景腾算账!”扯扯衣襟,将领口正齐。

脸上不再落假假的笑意,仅是冷冷的道了一声哼。

而后,便侧步离开了。

唯留云荒在长廊拐角处暗自拧眉。

因为这个身份,他有太多的无可奈何。

有时候,真觉得,做人~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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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清晨,南宫枭都要去师父那里问安。

如今,他的房内多了一个梁子衿,为了不引起怀疑,他就更需照平常所做,谨慎小心。

只是有一点他做的不好,每日他都会在师父的小院里坐上一时半刻,这次却仅仅坐了小半会儿,便起身拜离了。

霍霆自是看出了他的着急,但并不戳穿,唯落些许好奇!

南宫枭的心思向来沉,但猜起来也不难,只不过,他这做师父的不大喜欢把徒儿探的太深。

见他坐不住,也就放他离开了。

南宫枭大步回了住处,抖抖衣袖,踏过院门。

本来走回的这一路就显着急,这会儿听了房内的动静,就更加心慌。

此瞬,再不顾及其它,顷刻踏上门前石阶,迅速的闯了进去。

霎时,便见梁子衿跌落在床下,抬手捂胸,颇显疼痛。

强忍着拧紧眉头,慢慢支起半身,她是一只妖啊!

怎会变得如此脆弱?

忽而瞧见了他的半角衣衫,胸口越发闷痛难止。

一股暖意旋于手心。

屈身蹲下,将她扶起。

此间温柔,她已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让你好好在床上躺着,你怎就不听?”

于他面前,早已无话。

她只是听着,纠结的不知该不该入耳,入心。

“是不是饿了!

我去给你弄些吃的!”这一日三餐,难道,他都要这般照顾着?

何苦将她留在身边?

“什么时候把我交出去?”

南宫枭刚刚挪离床边,本是想去帮她弄些吃的!

却恍然听了她这句清冷的话。

眸光瞬时回转,可她已不再逢上。

此间问语,必然显了心凉。

她不是问他,何时会放她走!

而是问着~什么时候会将她交出!

心里已笃定,他会将她交给魔尊?

“子衿,你能不能……”能不能什么?

能不能别这么和他说话?

他以为自己是谁?

自己都无法把言语说全,还希望她能回于从前吗?

她是该恨他的。

他所认识的梁子衿,是该这样的。

“你先休息会儿吧!

我去准备些饭菜。”言罢,又摆袖出了门。

他在屋内停留的时间不算长,可也不是一瞬进出。

而她就仅仅只跟他说了一句!

一句~于他来说,甚为无关紧要的话。

“你们两个过来!”临出院门,正好看到两个城卫,他摆袖喊了一声,“可曾看到我养的猫儿?”

“回南宫门尊,我们并没有看到!”

南宫枭瞬时双手叉腰,怒意哼哼,“准是那两个崽子!

看我怎么找他们算账!”

静静地坐在床榻边,她侧身轻倚,忽而听到院外南宫枭的声音,心头不禁酸疼。

这真真是一种无形的讽刺。

她做人,近坐他的身旁,他却不回真心。

唯有做了猫,才能得到他的丝丝关怀。

犹记多年前,他还为少儿郎。

山下相救,同坐湖畔。

他道了很多自身事,说尽孤独,唯她倾听。

那段回忆,宛如画作,印入心底,从未褪色。

她是来报恩的,可他却再不似从前的少儿郎,也再不需要,她在旁侧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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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宫的第三条隧道,所通之境,乃是一片清透见底的泥池,滴滴答答甚为悦耳。

“这里居然那么美!”好奇的踮脚行去,顷刻挽了袖口,池间摆动,“水温适中,可以撒些花瓣沐浴了!”

霍景腾即刻背手走来,对着她大眼瞥瞥,“沐吧!

别犹豫!”

一看他的眸光就知没有好事!

想借机在此看她洗澡?

想的倒是美!

瞬时扭唇哼哼,不愿理他,转头继续探知新鲜事物。

泥池成菱形,边角落石像。

却不是神兽之容,而为其他。

司绫衣拧眉踏步,依次点来,“龙?

猴?

兔?

虎?

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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