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妇科医生(1/2)
文小丰这次外出,帮杨歧寺搞定了庙田的事,扳倒了柳抱木,算是初步达成目标。
可是那个石秋却是杳无踪迹,此人不除,始终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拜月诊所现在生意慢慢好起来,文小丰不能离开的太久。
青蒿素的事,也该着手研制了!
在杨歧寺里,感激不尽的慧信带着他去看了一眼被寺里软禁起来的石明,那家伙怨毒的眼光让文小丰很难忘记。
慧信老和尚在旁边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人与人的差距比人与狗的差距还大!”
日子平静的流淌着,袁氏盼望着抱孙子的心情日渐强烈,不时的暗示儿子要努力要认真。
文小丰心里直笑,自己可是够努力了,每天晚上都会尽到一个做男人的责任和义务,杨梅和梅语也是一脸满足,新婚小夫妻之间如糖似蜜。
只是两女的肚子却是依旧平坦,毫无动静。
清明后的一天下午,春雨绵绵。
为制取青蒿素,文小丰正在院子后面鼓捣着一套蒸馏用的土设备,反复好几天了,还是没有解决漏气的难题。
“小丰哥,有两个福田来的女人找你看病,在诊所里候着。”福田女人?
文小丰想起自己和慧信大师还有邓天星一起,从大瑶石明的魔爪下解救出来的那两个女人来。
莫不是又碰到了什么难事?
!
文小丰穿过客厅,走进诊所,原来是那天夜袭刘石井家时在后院卧室里的那个瓜子脸女人,心里一惊。
这女人今天可能刻意收拾了一番,虽然没有那天卧室里的春光,却是另一种风情。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或许就是形容这种女人的。
她旁边站着的,倒真是自己从大瑶解救出来的那两个女人中的一个,叫做啥来着?
“文大师不记得婉儿了?
我是被石明诱骗到浏阳大瑶去的陈婉,年前被你解救出来的。
这个是我堂姐,最近死了相公,身体一直不好,我记得邓先生说过,你医术了得,特意带她来看病的。”陈婉见文小丰一时间想不起自己,便自我解嘲般介绍一遍。
“哦,哦!
婉儿。
记得,记得。
还有一个叫邱贞的吧?
她怎么样了?”
文小丰转移话题掩饰着自己的尴尬,陈婉脸色一变,略带哽咽:“她!
她回到家里后,她哥哥不认她,将她赶出门去,就在村头破庙里栖身,过年前两天,冻死了。”过年前两天?
农历十二月二十八,不正是自己新婚大喜的日子吗?
那个大雪飞舞肆虐的冬夜,自己正和两个美娇娘,呆在温暖的新婚卧室里。
可怜几十里外的破庙里,竟在发生着人间惨剧!
文小丰一时无语,一阵堵心。
看来自己表面上做了一件好事,转眼就变成一件坏事!
不,变成了一件恶事!
这或许连得道高僧慧信大师也没有想到吧!
要是自己不去找石明,不去做那个好人,这个邱贞,也许在石明的淫威下还能苟延残喘保住性命。
正在文小丰自责内疚时,陈婉的堂姐,刘石井的遗孀,瓜子脸女人开口了:“嗨!
女人都苦命,婉儿回家后,也不被家里人待见,还有我陈媚,相公死了,没儿没女,了无牵挂,天天尴尬。”
原来她叫陈媚!
文小丰现在可以确定,她并没有认出自己,毕竟那天晚上自己蒙着脸,油灯昏暗。
为了进一步让自己踏实下来,文小丰故意问道:“不知这位小姐姐,你相公是怎么回事?
!”“别提了!
仇家寻仇呗,像他那样的人,死了倒干净。
你听说过刘石井吗?
清溪村的,就是挨着孽龙洞那里。”陈媚大咧咧的说着,好像在说着一件别人家的事,那天晚上那种妩媚风情荡然无存,这女人真会装,文小丰暗暗笑道。
“没有听说过刘石井!”文小丰摇摇头。
“咳!
那连云山的绿猫你总该听说过吧?
我那个死鬼就是被绿猫杀死的。
当时还要杀我和柳妹妹,幸亏我们躲起来了。”陈媚的装模作样让文小丰差点笑出来,她那里知道那天晚上差点没有吓死她们两个人的杀手,正在眼前。
文小丰一把捏住她柔弱无骨的玉手,听起脉来。
“你是不是很痒,伴随痛经?
!”文小丰装出严肃的模样问。
“姐,医生面前,你就不要顾忌啥,都说了吧。”陈婉在旁边帮腔。
“文大师真是神医!
全被你说对了!
那个死鬼,经常在外面乱来,有时还把野女人带回家里来,你说可怜我和柳妹妹,被染上了脏病。”文小丰并没有治妇科的心理准备,但是有把握治好她的病,药箱子里的先锋六号丸,在这个年代可是神药。
如果说以前还当宝贝一样珍惜着使用,现在青蒿素如果研制出来,就失去价值了。
杨梅和梅语现在也成了诊所的帮手,陈媚被杨梅带进旁边一间小屋里用药水冲洗,文小丰将自己研磨好的一些药粉用干净纱布包好,待陈媚洗完后,便命她把脚分开,就要把药包塞入。
陈媚大羞,连一旁的陈婉也脸红了:“能不能叫刚才那位妹妹来塞?
!”看着陈媚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文小丰真想说你那天晚上的媚劲去哪里了?
正在尴尬时,洗完手的杨梅从小屋出来,大方的说:“我跟着相公才学几天,摸不准地方,这是治病,有啥好害羞的?
!”既然人家的娘子在身边都这样说了,陈氏姐妹只好扭扭捏捏的答应下来。
陈媚闭上眼睛,在一阵尴尬中,文小丰将药包顺利的塞了进去,自己也弄出一身大汗来。
洗完手,文小丰又开了六粒先锋六号丸,嘱咐她一天两粒三天吃完。
结算完诊金药费后,文小丰又旁敲侧击的打听起陈媚口中那个“柳妹妹”来。
知己知彼嘛!
这柳抱木虽然倒下了,寻找石秋的事还得着落在柳抱木身上,而这柳抱木的女儿,陈媚口中的“柳妹妹”,自然就成了文小丰重点关注的人。
“那个死鬼走后,我和柳妹妹把关在后院柴房里的三个姐妹也放走了,然后她就回了萍水县娘家,不过听说她娘家也出了事。”绕一圈又回到原地,文小丰不再问什么,两女告辞离去。
待两女走后,梅语和宋月也从后院来到前屋诊所,朝文小丰打趣:“想不到我家相公还会治妇女病,厉害厉害!”
文小丰倒是觉得很正常,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可是屋里几个女人已经对他刮目相看。
掌灯时分,正在大家准备晚饭,陈氏姐妹又折回来了。
“你们这是咋回事?
!”文小丰不解。
“有土匪!
文大师,我知道你有本事,一定要救救我两个!
那佛祖岭上有土匪。”陈婉将事情细细讲了一遍。
原来,姐妹两个姿色出众,早上从福田翻越佛祖岭到唐公乡时,就已经被人盯上,所谓红颜命薄也能在这里找到注脚吧。
其实也称不上匪,文小丰在查探刘石井的时候,捎带着把唐公乡和杨歧乡一带的情况摸了一遍。
这佛祖岭,应该是张龙张彪兄弟的地盘,也就七八个人,只能劫一些附近山脚下防范不严的大户,勉强度日,平时还种着地 。
这回,可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加上小寡妇陈媚确实是有几分姿色,动了心,乱了智。
文小丰看看已经擦黑的天色,无奈地只好让杏儿月儿收拾出一个房间来,让这两个女人一起用了晚饭住下来。
次日一早,文小丰正在漱口,陈媚走过来:“文大师,那个东西什么时候取出来?
!”文小丰刚刚睡醒,糊里糊涂的问:“什么东西?
!”
“哎呀!
你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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