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沈妍闹场(1/2)
早朝如蒹葭所料的那样,好戏一出接一出,同时也让她见识了皓禹的高手段。
干老臣从东方義和到兀傲时期的余臣,全都剪除掉。
蒹葭眨眨因为打哈欠而婆娑的泪眼往下看去。
她觉得现在站在朝中的众仙,应该全都是皓禹的人了。
日后她禅让帝位给皓禹,相信他也能够稳坐帝位,而不会起半点波澜。
想到这里蒹葭就觉得阵阵睡意袭来,下面的是是非非不再入到她的耳中。
瞌睡即然降临,蒹葭也不去做什么抵抗。
她侧靠在椅背上,右手抵住椅把撑着额头,便舒服地睡她的大觉去。
昨晚……皓禹绝对是故意!
皓禹也不去理会旁边讨论的声音,专注看着龙椅上的蒹葭。
她的眼底下有淡淡的倦色,看来她真的是给自己累到了。
在起床的时候,他可是花了很多心思,才把决定赖床的她,拖出来上早朝的。
在来上早朝的路上,她还不停地抱怨着,说他是故意让她累着的。
对于她的看法,他只是但笑不语。
他是有点故意让她累一点,但更多的是她引起烈焰太旺,让他不由自主沉醉其中而不能自拔,从而失去了自控的能力。
她走到一半还提议,说以后的早朝让他去上就好,反正她坐在那里也是摆设,不如让她多赖一下床来得好。
她永远不会知道,如果龙椅上没坐着她,他站在这里将会变得毫无意义。
他想把一切捧到她的裙下,把她留长留在身边。
但这一切再加上他全心的爱,都不能把她留住。
而她要他做的东西,他真的没法办到,他的几个哥哥只同意将父亲囚禁在身边。
只有这样他们九兄弟,才可以在看管的同时,还可以对父亲尽最起码的孝道。
而沈妍……已经苏醒的母亲对沈妍甚是牵挂,所以他也不能把沈妍交给她处理。
他母亲连生九个儿子,一直想要个女儿,但却没有生到,所以一直把沈妍当亲生女儿看代。
他们九兄弟跟沈妍一起生活成长,也早已将沈妍当作自己的妹妹。
在感情他们都不希望,蒹葭对沈妍处以极刑。
至于沈妍是他妾的身份,他会找个适当的时机解除掉的。
这个决定他还没跟蒹葭说,因为一切还没实行,就算说了蒹葭也不会相信的。
皓禹幻出属于蒹葭的那块玉佩,轻轻地握在手中。
这玉佩一直都没有交还给蒹葭,因为他怕她拒绝带上。
这玉佩属于他和她订情信物,如果她拒绝他将会很难过。
有几次他故意将玉佩摆在梳妆台上,而蒹葭也看见了。
但她只是轻轻瞟过,并没伸手去摸一下,更别提拿起来带上了。
一心想离开他的她,会想再把这玉佩带在腰上吗?
他真的没那个自信,去相信她跟他一样重视那个玉佩。
“孤竹国王夫宜修求见天帝。”
听到外面禀报的声音,皓禹回过神来疑惑地往殿外看去。
芷玥失踪之后,宜修便回到孤竹国,代替芷玥管理国中的政事。
他怎么会有空来天庭来呢?
蒹葭一直睡着,皓禹便作主让他进来。
但让他讶异的是,这次进来的不止是宜修,还有沈妍也随之同来。
“沈妍参见姐姐!”
听到沈妍的一声姐姐,皓禹愣住了,他旁边的哥哥们惊悚地看向蒹葭。
睡得正香的蒹葭,闻言立刻瞪大那双毫无睡意的眼睛,指沈妍大声道:“许世新,马上给我掌嘴。”
向来不怎么哼声的天帝突然发威,仙人慑于其威都纷纷跪了下去。
一时间只有皓禹九兄弟,和沈妍还立于其中。
“是!”许世新得令立即翻身飞去,挥手就往沈妍的脸上翩去。
站在沈妍身边的宜修,连忙把沈妍拉在身后护着。
许世新一扇不到,便变换招式朝宜修攻去。
宜修自然不是许世新的对手,没过上几招便被许世新逼得狼狈不已。
原本只在一边观战的和闳和唯昂,只好出手去助宜修。
侯昂伸手想拦住唯昂他们,却慢了一步,唯有在担心地看向蒹葭。
他觉得沈妍来这一趟很是不对,但来了就来了吧,天帝要扇她一巴掌实在不该去阻止。
皓禹从沈妍一进来就担心地看着蒹葭。
她刚醒的那一刻是怒气冲冲的,但许世新他们一打起来,她的怒气便渐渐淡淡去,唯一的表情就是脸那冰冷至极的浅笑。
她下令让许世新去打沈妍时,他没有去阻止,本就想着让她让一下出出气。
不曾想他的哥哥们,竟然出手去阻挡许世新。
这样一来反而把事情搞杂了,蒹葭不但气出不了,而且还在心里有了计较了吧!
“许世新退回来吧!
这是他们一家子的天下,再打下去该是轮到我们吃苦头了。”蒹葭低低的声音不藏着任何情绪,却让打斗立即停了下来。
许世新也立即飞回她的身边。
唯昂他们闻言马上跪了下来请罪。
蒹葭这话等同在控诉他们犯上,如果他们还不请罪的话还真坐实了蒹葭的指空。
蒹葭虽是个没权的天帝,但这犯上的罪名,他们还不想担着。
皓禹走过去把唯昂扶起来,轻声道:“我哥他们并没对许世新进攻,他们只是在帮宜修防守。”
皓禹这样一说,但是成了许世新的不是。
许世新出手冒犯孤竹国王夫,也是大罪一条的。
蒹葭突然对皓禹灿烂一笑,又低下头找出笔墨,在纸上书写着东西。
蒹葭这个笑很灿烂、很美,但却让皓禹看得头皮发麻。
由于案头上堆了很多折子,他又看不到她到底在写什么,只好转头去许世新的表情。
皓禹见许世新看到蒹葭写的东西,先是一愣,又马上了然于心地微笑着。
这让他完全猜不透,那到底是什么。
这时回过神来的沈妍,连忙挤出几滴眼泪,跪到蒹葭前面抽抽噎噎地道:“我特意来给姐姐请安问好,不知道做错了,让姐姐生气如此生气,真是罪该万死!”
蒹葭在纸上疾笔的手一顿,抬起头冷冷地道:“不准跪在我的面前叫姐姐。”
“你本来就是我的姐姐呀!
不跪在你面前叫姐姐是于礼不合的?”沈妍跪着往前挪了几步,仰头用那泪汪汪的眼看着蒹葭,道。
“你是皓禹的妻,我是她的妾,所以我该每天过来跟你请安的,这么久不来实在是太懂事了。”
沈妍表演地七分情深,三分委屈,每个声调都拿捏得恰到其分,让在场地众仙都为之动容。
“你的丈夫是皓禹帝君?”蒹葭淡淡问一句,便低头下继续写着未完字,懒得再看沈妍做戏脏了自己的眼。
皓禹九兄弟都讶异地看向蒹葭,实在搞不懂她在这个时候问个,众所周知的事干嘛。
沈妍也讶异了一下,才非常确定地道:“是的。”
“是他的话,你搞错了。
我不是皓禹帝君的妻子……”蒹葭停下笔从案上,拿起一个折子扔到沈妍的面前,轻笑道:“我的丈夫将会是我的师兄羊祜。”
皓禹愤怒地瞪向蒹葭。
她居然敢当众否认他和她之间的关系,还把羊祜作为她的结婚对象。
那折子!
皓禹快速从沈妍的手,把折子抢过来。
他发现折子上的内容,跟他昨天看的一模一样。
但那折子不是给他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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