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船票(1/2)
庚金道:“你怨我不救你的父母和师傅,是因为我真的无能为力啊。
我本体不止是一块庚金,我是世界树补天石,是善良的存在,所以我不能杀人啊。”
“世界树补天石?
这是什么?”后卿不明白的问道。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你可曾听说过?”
“嗯”后卿点了点头。
“我就是那支撑一个世界的一花和一叶,没有我就没有那个世界。”
“你既然是一个世界树,那么那个世界呢?”
“哎,崩坏了,当年众神大战将那个世界蹦碎了,你现在生活的只是一个小世界。
说得太多了,那可能牵扯到你真正的身世。”
“我的身世?
难道我死去的父母并不是真正的生身父母?”
“是的,你的父母是上古大神盘古和女娲,你是众神遗留下来的火种。
当年我带着你逃离那个世界,然后几经漂泊才来到这里,就是因为我,所以你的父母和师傅都得死。”
“为什么?”
“因为我不止是一块庚金,我是这个世界最邪恶的法宝,是女娲盘古亲手为你打造的。”
“你为什么确定是我?”崔后卿不敢置信。
“因为你的泪水和你妈妈的一样,是生命之力。”
“那我怎么能够得到你?”
“你只要将手咬伤,用自己的血写上一句咒语,我自然解脱了。”
“什么咒语?”
“那是当时西方世界的一句誓言:我今日呼天唤地与你凭证,我将生死祸福陈明在你面前。
所以你要选择生命啊,让你和你的后裔得以留存。
-------《圣经》,我便解脱了。”
后卿将手指伸进嘴里用力一咬,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然后一抹嫣红渗出了指尖。
后卿将这句话写在了庚金上,只见血液渐渐没入了庚金之中不见了。
然后庚金大放金光,然后金光暗淡变成一块普通的山石。
片刻之间山石龟裂成一块块小石头四散落地,一根泛着青光的木棍露了出来。
之间木棍长约三尺,木棍顶端有一快鸡蛋大小的石头正泛着七彩的光泽。
后卿一下便着迷了,这是多么神秘的法宝啊,于是他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了这根木棍。
碎石之中,一道虚弱的声音传来:“等一下,我还有句话要说,我的任务完成了,我也该去向神王复命了。”
崔后卿仿若什么都没听到,一双眼睛痴迷的望着法宝:“这就是世界树补天石制成的法宝?
有没有什么拉风的名字?”
那道声音虚弱的叹了口气,缓缓道:“它叫——噬天。”
“噬天?
真是好名字。
我有法宝了,我终于有法宝了。”
碎石中一道叹息之后便再也没了声息。
以后无论后卿在说什么,也没有声音在回应。
他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这一地普通的山石,谁能想到它刚才还是一块珍贵无比的庚金?
后卿好像隐隐明白了什么:他是神王的孩子,无意间遗落到这个世界。
而刚才的那道声音只是为了完成父母的嘱托,告诉了我真正的身份,然后以后的路,就要靠着我自己完成下去。
“谢谢你,管家!”崔后卿不知道为何给他定了这么一个名字,只是感觉这样称呼贴切一些。
崔后卿将噬天拿在手里当做拐棍,然后将周边的石块摆成一个石墓,对着它鞠了三个躬。
然后一转身扬长而去。
果然像林浩然说的一样,翻过了这座蓬莱山,眼前一片豁然开朗,到达了一马平川的苍溪州
。
苍溪州在东胜神洲境内,属于青龙寺管辖。
过了苍溪州,是一座小城镇——运河镇。
因为入门考核在即,所以运河镇早早地便涌入了很多年轻人,使得这座城镇一时间人员爆满,拥挤不堪。
崔后卿跟着汹涌的人流走在大街上,眼前满是人头什么也看不见。
走过了主街道,是两条岔路口,崔后卿实在挤得受不了,便循着一条人少的街道走去。
因为时至中午,肚子不知不觉饿了起来,于是他便从路边的商贩买了一包瓜子,慢慢的磕了起来。
崔后卿漫无目的的闲逛运河镇第一大街——运河街。
此街一边莅临商铺门面,另一边却是沿着运河,街道宽阔,两侧的商贩是一个接一个目不暇接。
崔后卿没有银两,所以只能挤在人群中逛街,却不能消费。
也许是走累了,崔后卿循着一个台阶边坐了下来,一边吃着瓜子,一边看着运河镇的街道。
忽然不远处人群中一个瞎眼老和尚进入了他的视线。
忽然发现前面街道中央站着一个瞎眼老和尚,老和尚正在那找着盲杖,而盲杖就躺在身前不远处。
对于做好人,崔后卿可不甚感兴趣,闲的无事却起了看笑话的心态。
于是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坐在路边看那和尚找到盲杖。
这人真是!
崔后卿暗笑一声。
看了约有半柱香的时间,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
有的人就是贱!
走到老和尚身边不但不帮,反而将盲杖踢到更远处。
但大多数都是好心,帮老和尚找到盲杖,然后将老和尚扶到路边。
可是每一次老和尚都是瞅着无人的时候再次回到马路中间,将盲杖扔到地上,然后继续找。
一次重复一次好像设定好的。
有情况!
崔后卿看了一阵子得出了这个结论,于是他走上前去帮老和尚捡起了盲杖......
过了运河镇是一条大河,名叫赤水!
赤水河波涛汹涌,河岸边有一条渡口,此时已经人潮汹涌拥挤不堪。
“上船喽!”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哄!
人群剧烈涌动起来,纷纷挤向渡口。
砰!
砰!
砰!
几声响动,人群又拥挤着退了回来,只见在中间的一片空地上倒下几道身影。
倒在地上的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名叫姬昌的公子和他的两个随从。
“小和尚,你知道我们家公子可是乌兹国二公子,你竟敢对我们无理?”
“管他什么狗屁二皇子,皇帝来了也照打,告诉你们不能渡人不能渡人,你们听不见吗?”
“渡口好好地,为什么不能渡人?”姬昌抹了一把鼻血道。
“说过了,过河得要船票啊?”小和尚嘴里叼着一根毛草,倚在渡口的围栏上,惬意的说道。
“什么船票?
怎么没听说过?”
“没听过是你孤陋寡闻,一点同情心没有还想过河?”小和尚道。
“过河跟同情心有什么关系?”这时人群里有人不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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