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分明是在暗中挑拨凌云与杜如月的关系。

可惜的是，这对凌云来说，毫无意义。

因为凌云根本就不在乎杜如月。

看出凌云的漠然，张素心眉头一皱，发现这少年，似乎比她想的更难对付。

但不要紧。

张素心还不信，以她的手段，会对付不了一个少年。

她继续道：“当然，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绝对不能让人影响到如月。”

如果不知道她心思的话，只听她说的话，定会觉得她对杜如月无比在乎。

这让杜如月愈发煎熬。

她不想让张素心去针对凌云。

可张素心的话，明显是一门心思在为她考虑，她更不想伤害张素心。

“所以呢？”

凌云面不改色。

“公子可知道赵公子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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