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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分析当局(8/9)

她指着凤月如:“你看看月如,她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

成天幻想被人陷害,精神恍惚,食不能寝夜不能寐,看看她,都憔悴了多少。”

“再看看你,以前是这相府的女主人,虽然不是正妻,却有正妻的权利,在相府,除了爹以外,谁敢忤逆你?

现在呢,你的那些权利,却给了高姨娘和绯姨娘。”

刘翠翠被凤清歌这么一顿说之后,似乎是被戳到了痛处。

“哎呀,你叫我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

啊!

我打不过人家,我们都还没出手呢,就已经惨败了,你说说,我能怎么办?”

刘翠翠气得往桌上狠狠捶了一拳头。

凤清歌目光一冽,冷声开口。

“当然是双倍奉还。”

“怎么还?”

“我自有办法,你们就不用操心了。”

这几日,凤清歌并没有正面对付凤莫邪,相反还时常给她送些吃的,似乎是在故意接近她,然后想要趁她不备之时,再狠狠给她一击。

“少主,凤清歌又给你送了吃的?

这次是什么啊?”

凤清歌走后,春花忍不住出声询问。

凤莫邪看都不看一眼:“倒了。”

“嗯?

这次的不好吃么?”

“事不过三,这次的不能吃,我要是吃了,估计会中毒。”

“什么!

她真敢下毒么!

她就不怕出了事,找她麻烦?”

“她又不是送这一次,前面不是也送了,都没事,这次自然也会给人一个没事的假象,更何况,她不一定下了能毒死人的药,不过是让我生不如死而已。”

“啧啧,蛇蝎美人啊!

看着长得挺漂亮,原来内心如此恶毒。

那少主,难道咱就这么放任不管么?”

凤莫邪勾唇:“当然不是,来而不往非礼也,咱们不能如此无礼,既然她处心积虑配合咱演了这么久的戏,咱自然也要陪她好好玩一玩。”

春花抖了抖,少主好可怕,好像恶魔哦,不过我喜欢。

凤莫邪没有像凤清歌那样还做什么表面功夫,直接一来就给她狠狠一击。

不仅每晚做恶梦,还吃什么吐什么,人一下子憔悴了不止一点点。

整个京都都在议论,这个凤清歌是不是作风不检点,私会了男人,怀了野种,有些又说她是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被缠住了,还有些人直接说她前世没做好事,所以现在才要受这些罪。

反正她原本建立起来的光辉形象,刷的一下就掉了不止一半。

凤清歌整日躲在房里不出门,天天以泪洗面。

刘翠翠就生了这么两个女儿,并且都还待嫁中,原本的乖乖娇女,一个变得精神恍惚,一个名声变臭,这样一来,谁还敢娶她女儿?

凤凌天最近本就不太待见这个刘翠翠,这会生了这些事情,更是对她横眉冷对。

还说因为这后院的事情,让他在朝堂都丢尽了脸面,多次教训刘翠翠,刘翠翠在相府的地位一落千丈。

凤莫邪埋签字,夜洛在一旁给她磨墨。

凤莫邪签着签着,嘴角忍不住上扬。

“少主,可是有什么开心的事?”

夜洛见她笑,也忍不住笑了笑。

“嗯!

是挺开心的。”

“你把人整那么惨……”

言下之意是你把人整那么惨,你还笑得出来。

“惨么?

似乎还好吧!”

“一个快疯了,一个名声臭了,一个几乎崩溃。”

夜洛形容的倒是挺到位的。

凤莫邪搁下笔,吹了吹签字的地方。

“那也是他们自找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那我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适当的还击有错么?”

夜洛勾唇,暖暖一笑,湖水般的眼底满是暖意。

他的语气都是那么宠溺放任:“嗯,少主自然没错,都是他们错了。”

凤莫邪一开始听着,这话还不错,可一想,似乎哪不对劲。

“听你这话的意思,我好像有些得理不饶人?”

“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你今天很闲么?”

“嗯,还好,事情都吩咐下去了,暂时没事。”

凤莫邪扬了扬下巴:“坐!”

夜洛也不客气,坐在她对面。

凤莫邪直直盯着他,倒是不说话,直盯得夜洛心里毛了。

“少主,可是有事要说?”

凤莫邪一手托着腮,一手在桌上轻轻敲打。

“你在北冥都遭遇了一些什么?”

夜洛闻言有些微愕,但很快还是从容回答。

“危险。”

“我当然知道会有危险,就不能具体一点么?”

夜洛似乎轻叹了一口气:“那一段记忆惊心动魄,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不想再去回忆一遍,那些胆战心惊,那些命悬一线,还有那被撕扯成碎片的肉体,红色的血液,蜿蜒成一朵盛开的血莲,每每想起这些,我就心痛到不能呼吸。”

他深吸一口气,克制着某些汹涌的情绪。

他抬眸,深深的看着凤莫邪。

“所以,这段记忆就当作是一个噩梦,以后都不要再提及了,可以么?”

那双清澈如湖水的眼底染着一层浓浓的悲伤,那样的浓烈,看得人心疼。

凤莫邪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点点头。

“好!”

她转头看向窗外,雪停了,然还是一地的雪白,寒风像一把把锋利的剑,在外面肆意的剐着。

她的心突然间像被什么东西给咬住了一样,细细密密的痛。

她的脸色一下就不好看了,夜洛注意到她这样,不免担心。

“少主,可是不舒服么?”

“没事,忽然觉得有些冷,许是又降温了,估计又要下大雪了吧。”

“那属下去给你再备些炭火,暖壶要不要再加热一下?”

“也好,你去吧。”

她立于窗前,看着窗外雪白的世界,内心却不能像外面那般平静。

夜洛藏了私心,藏了秘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隐瞒她,希望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样,就冲着人家可以不要性命都要为她求得神草来看,她确实也不该再怀疑他。

可人都是那样,总是在未知面前,会多想,会多疑。

之前,她向凤凌天捐了一箱的金子,凤凌天突然之间就觉得要多给这个人们嘴中的克星一些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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