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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北昭有矿(1/2)

(严肃脸)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谢谢支持正版“俞世子,    容奴婢提醒你,    此乃行宫禁地,不可喧哗,    亦不可急行快跑,    你方才已然犯禁,    看在德妃份上,先不与你计较,但假如再犯,    就别怪咱家不讲情面。”高欢微笑着说着警告。

俞峤往日行走宫中,    从没遇到敢如此跟他说话的内侍,    闻言愈心头火旺,    扬手就要抽高欢。

说起来,其实他平常并不显露暴戾,    甚至一贯表现柔弱,    只是今日被原本格外疼爱他的德妃一顿臭骂,    心底一直愤愤不平,    以致一再失去理智。

高欢只是身子一晃,便离开了他的攻击范围。

他抬手轻点了下食指,便有两位强壮的内侍从旁突然走出,架住了俞峤。

“混账!

你敢抓我!”俞峤心中一慌,色厉内荏道。

他万没想到大公主身边竟有如此厉害的内侍。

“此子对公主不敬,掌嘴十下以示惩戒。”高欢轻描淡写地道。

话音一落,    便另有内侍上前,    沉默利落地给了俞峤十个耳光。

都说打人不打脸,    即使在宫中,掌嘴也是种十分羞辱犯错者的惩罚。

俞峤既震惊又疼痛,他目带恐惧地望着高欢,捂着脸,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敢如此嚣张地对待身为镇国公世子的他,这个宫人不会是传说中只听命于皇上的内廷鹰卫吧?



高欢有恃无恐的眼神似乎肯定了他的猜想。

俞峤被内侍松开,竟腿一软,瘫倒在地。

高欢微笑着弯腰对他轻声道:“俞世子,回去好好养养脸,下次可要出言谨慎,对人恭敬。

咱家再好心提一句,皇上宽宏仁慈,不计较对你昨日在清芬园内小偷小摸的行径,但假如你再犯,恐怕就后果难料了。”

俞峤猛地身体一颤,脸上红白相杂,形容狼狈。

高欢直起身,不再理会他,迈着小步慢悠悠地去追前头的大公主了。

沈休文走在前面,在听到掌嘴声时回头看了一眼。

他心里是有点意外的,没想到大公主的内侍敢直接上了手教育俞峤。

他不知高欢的身份,有点担心地对端木福道:“你的人这样没事吧?”看那俞峤的性格,他肯定会记恨对方的。

他想到昨日那死去的内侍,不由地对今日这样做的内侍感到忧心。

端木福也现了高欢的动作,心底其实比沈休文还要惊讶,但她面上并没有显露,只是暗忖高欢似乎正在让她了解些东西。

听到沈休文的话,她眨眨眼道:“沈休文,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跋扈了?”高欢是她的总管,任谁都会猜想这一切是她示意做的吧。

沈休文听着那连续的扇脸声,从自身所受教育来讲,确实是有点觉得做的过了。

以那种力度和强度,他敢肯定,那俞峤不肿成猪头都不可能。

这种教训程度,就他自己而言,实话说,并不能下得去如此重手,会感觉自己在凌虐未成年人。

他又有些奇怪,自己一直是有在旁看着的,方才并没有现大公主有任何向她的内侍传达信息的举动,怎么那内侍就敢如此替大公主出头,惩罚俞峤呢?

听到大公主的问话,他摇头道:“你并没有做什么。”他倒是担心那内侍的做法牵连到端木福,若是此事传开,还真有可能变成大公主恃宠行凶,欺负镇国公世子啊。

端木福闻言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道:“要是真是我让高欢那么做的,你会讨厌我吗?”

沈休文失笑道:“大公主,你此话正好证明了你没有做。

不过你非要假设,听我的答案的话,那我就告诉你吧,这件事上我肯定不会讨厌你的。

因为那俞峤确实是欠人教训的。”

端木福垂眸若有所思,随后又扬起笑脸道:“那就好。

沈休文,宫门到了,我就不继续送你了哦。”

沈休文点点头道:“大公主留步,我先走了。”

端木福冲他摇手再见,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才转身,沉默地走回自己的住处。

屏退其他宫人,端木福肃着小脸看向高欢,开口道:“既然敢如此行事,必然准备好告知我一二了,现在你可以说了。”

高欢跪下道:“回殿下,奴婢只是遵从圣意。

以往有所隐瞒,还请殿下恕罪。”

端木福抿着唇,深深一吸气又呼出。

她父皇可真是会玩啊。

这算是他对自己变相的关怀?

她心内哼笑了一声,并不感到一点感动,反而越对如此帝王手段,觉得厌烦。

她的感觉没错,她父皇对她真是只偶有真心罢了。

就算这两日他的作为都在表明他对她的宠爱,她心底依然保持着一种深深的警惕和防备。

已经饱尝冷暖的她,很明白世事变换无常。

她父皇既然能赐予她所有,当然未来也能轻易收回。

但那时,她是绝不会像上次那么伤心了。

端木福想到沈休文,更是决心在以后要得到他的心。

她觉得,只有那样一个人才值得自己尝试着付出最后一份真情和信任,来温暖自己可怕的荒凉世界。

她看着高欢,冷冷地道:“你什么出身,赶紧自己说,难道要我一句句问吗?

!”

次日,沈休文从床上醒来,双目呆望着纱帐,手臂搁在额头良久,没有起身。

不同于在山中别院的日子,入住在这原身自小居住的房子里,才仅仅一夜,他恍惚间竟觉得是自己在此成长,就好像他本就是这里的人一样。

那些现代的记忆依旧清晰,却似有无形的手正在执行封存指令。

沈休文连穿越过来的那一刻都没有眼下感觉心慌。

他紧抿着唇,咬着牙,重温着自己所有能立刻想起来的现代画面。

亲人的面容,训他的上尉,同寝的舍友,高数高物的知识点,高考的试卷,单手换弹夹的诀窍,自己卧室的陈设,他的笔记本电脑,机器人试验的报告……

沈休文害怕这些本来真真切切的东西,就如被病毒侵蚀的数据,将逐渐脱离他的掌控。

那是他之所以为他的根源,他不想失去!

如果他忘记了现代,或者以为那仅是一场关于前世的梦,算不算就是另一种死亡?

这样的死亡比突然的离世更考验灵魂的强悍程度。

他该怎么办?

他该做点什么?

“公子,快卯正了,您要起来吗?”沈川在房外轻声问道。

沈休文打算今日进宫求见皇帝,所以昨晚怕睡晚了,跟沈川提了一句,让他早上六点前叫醒他。

“我醒了,”沈休文深吸口气,又缓缓呼出,随后跃身而起道,“沈川,早膳看看有什么豆饼之类拿两个来,其它的我先不吃了。”

“好的,公子。”沈川给他端来洗漱用水,领命而去。

沈休文简单梳洗了下,走到外屋,脚步又似有下意识地朝院中左厢房而去。

他推开门,只见宽敞的练武房地上光影明灭,又倒映出一个浅淡的他的人影。

他的心猛然一跳,不知自己看到的是他自己,还是原身。

沈休文一咬牙,抬步进屋,目光在墙边武器架上掠过,并不碰那些刀枪剑戟,而是深吸口气,站在窗前,使了一套军体拳。

酣畅淋漓地打完,他的心豁然开朗。

他是名军人。

坚韧不拔、勇敢坚强才是他身为部队男儿应有的本色。

他魂是异乡来,身在此为客,把时光浪费在纠结上根本是舍本逐末。

这眼下的分分秒秒,对他来说都是幸存时间,他的人生应该更有意义,而不是在意自己的魂还能“活”多久。

就算他最后只记得他来自现代,而毫无具体的记忆支撑,他也还是他!

“公子,饼拿来了。”沈川过来道。

沈休文随手抹掉一把额汗,走回乐武堂,又洗漱了一遍,让沈川帮他弄好头,咬着豆饼就直接出门了。

沈川跟在他身后,瞧着自家公子落拓不羁的模样,怎么看都觉得十分潇洒有型。

在大门外,一位十岁左右男孩将他的马牵来给他。

沈休文随意看了他一眼,忽然问道:“你是沈树的儿子?”他瞧着两人模样有七八分像。

男孩闻言脊背更直了两分,朗声应道:“回二公子,是,小的叫阿泉。”

“阿泉,泉水的泉?”沈休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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