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当守魔族(1/2)
次日,汪怀玉偷偷地去找熊城主,不过被侍卫姜伟给拦住了。
“不行,熊城主昨夜很晚入睡,现在这么早,等晚点再说。”
“这事我一定得向他汇报,我得早见他,大哥!
请传个话吧!”
“你这人怎么了,听不懂人讲的话吗?”
“我昨晚想了一晚,到现在还未合过眼,就让我见见他吧!
我真的有急事要找他,非常重要。”
“不行,就是不行,别废话,否则我得动手了。”
“你不过是个狐假虎威的狗而已,你以为我当真怕你啊?
你愿意在熊城主房前见血吗?”
汪怀玉看见他准备了进攻的姿势,自己也不甘示弱,拿起腰刀做着防卫的动作。
“保卫城主是我的职责,就算是熊城主来了,我们依然如此。”
“谁在外面吵?”屋里传来了声音:
“城主,是一新来之人,说有要事汇报。”
“叫他去找和远清吧!”
“听到了嘛?
城主不想见你,快走吧,否则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熊城主,人称你是个大善人,对属下爱护有加。
人人都很崇敬你。
不是如此,做鬼也不愿来此。”
“放他进来吧!”
汪怀玉进门后,看此人有点怀疑,中等身材,肚子稍大,慈目善眉,发须乌黑,活像个财神爷,哪像个勇斗士。
六国人都知道,守魔城城主是通过比试比出来的,五年举行一次。
哪像此人?
恐拿把大砍刀都难拿起。
“你贵姓,是哪个国的?”
“报告大人,我叫汪怀玉,来自赵国。”
“是不是怀疑我不是城主,或者我十分不像城主。”
“大人!
不敢。”
“也不怪你,很多人初次见面,都这么认为。
有时,连我自己也这么认为。”
汪怀玉微笑了下,但不敢出声。
“当年,恐你五个人都打不赢我。
但作为领导者,头脑更重要。
你看看你们这些人:杀人犯,抢劫者,奸杀犯,伤害贵族者,山寨主,山大王及所谓的高手等,到了这,都得温顺。”
再看熊城主,慈目中暗带杀气,善眉中深藏怒气,看久了,心中不自觉地产生害怕。
“你脸上,青紫,而且还会痛。
你肯定是不小心的碰伤的。
你今天肯定是来举报这是有人打了你,而且是偷偷地打了你,还知道打者是谁,但又找不到关键的证据。
说真的,这些话,我不知听了多少遍,然而,到了第二天、第三天或第四五天,他们又会来找我,说是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完全不是他人所为。”
“大人!
这次真的不一样,我们真的是被人给打的,而且昨天早上,他们还在我面前炫耀了下,你看看我脸上,这么大的人怎么会故意弄伤自己,而且我是初来之人,不认识谁,不与任何人有恩怨。”
“你说的是段氏五鬼吧,很多人反映过,但后来都说是自己嫉妒,是自己乱诬告。
其实,他们样子有占怪怪的,毕竟他们都是来自屈国的,他们多半是住山泂,除了贵族,很少有人接受教育、住过较好的木房。
他们目前是管运输粮草的,每次交给他们这些任务,总能超额完成。
他们可是我们这里的楷模。”
汪怀玉被说得哑口无言,虽极为不满,但又无可奈何。
“你是新来之人,这里可不是你们赵国,这里是守魔城,要学会适应规则,学学与他人相处之道,还得寻找生存之道。
你看看刚才的表现,若不是念及你是初来之人,早把你拖出去斩了。”
熊城主拍了拍怀玉的肩,指了指右手边角落里的木架,其上摆放着排得整齐的药灌瓶子。
“拿一瓶去,我可不想带着残兵伤将去对抗雪魔。”
怀玉看了看木架,总共有好几层,不说有几百瓶,也得有一二百瓶,莫非这就是熊城主屹立不倒的原因。
据说守魔城城主每五年选举一次,不得连任两届,还得经过六大国王同意,后因东方氏入侵赵国失败,失去其资格,目前只须五国同意就可以了。
但不知为何,到了熊城主这里,选举就只是个摆设,也许,雪魔的恐惧随着时间的流逝,在人的心里开始变淡了,麻木了,不值得一提,甚至是耻笑。
“现在还有雪魔吗?
傻瓜才相信。”熊城主说:
汪怀玉真没趣,本来希望熊城主能做主,惩罚那些害群之马,进而处理其幕后者。
既然城主黑白如此不分,王道师应该不会,他最博学,而且能言善辩,更重要的是他为人最善良。
“别傻呆了,还不赶快回去,别再惹出事端,轻则禁闭几日或几周,重则就地处斩。”
汪怀玉吃了个闭门羹,就灰溜溜地走了,然而内心内怨气更重,非得找个人理理。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王道师门前。
王道师的侍卫笑脸相迎,汪怀玉道出实情后,卫兵就带他进去;但见:一身整洁,发须顺畅,拂尘亦如此,满脸沉闷,眼睛会意。
王道师的房间很简单,床、书桌、书架,书架却占四分之三多,据说,其书籍所涉内容非常之广,如天文,地理,占卜谋略,草药,炼丹,治病救人,道术,超度亡魂,古代神话,英雄,帝王,风土人情,奇闻怪事,雪魔等。
“你,我见过,这是第二次,是嘛?”
“道师!
记忆超强,令人钦佩。”
“第一次见你,就知你一身坚毅,心如磐石,来我这倾诉是必然的,我在这等你都等了一天。
像你这种人,我见过不少。
最后大多数棱角都磨圆了。”
“那么少数人呢?”
“要么发生意外,要么就拼命,不过最终结局还是死。
顺者昌,逆者亡。
但愿你能超出我的预料。”
“拯救苍生,伸张正义,惩罚恶徒,安慰苦者。
这不是你们道师所追求的吗?”
“看看外面,井然有序,幸福者多,痛苦者少。”
“这不过是表面的,是被压迫的,难道你还要装聋卖哑?”
王道师不以为然,见多了这种新来之人,不见棺材不流泪,要给点的颜色看看,他就会明白。
“林晓!
快拿割胆之水来。”
“别怕,割胆之水,只是个比喻,并非真的要割掉你的胆,只不过喝了之后,人的意志力会短暂的减弱,第二天就会恢复。
若你喝了之后,还想坚持已见,我们再聊。
不过,再聊者较少,命也不长。”
林晓拿了一瓶无色药水后,就放在桌子上。
王道师看了看怀玉,又看了看瓶子。
怀玉二话没说,就痛快了喝完了,还笑着说:“这味道不错,我想我的意志力会变得更强。”
半盏茶的功夫,怀玉就觉得天转地旋,继而就看到地上冒出很多张牙舞爪的夜叉,不远处走来了很多手拿尖刀锐斧的恶魔,再看王道师,他变成了青面獠牙的头头;怀玉自觉地说:“明白了,没要求,我会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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