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真情自白(1/2)
研究时,秦朝发现,自己所得的北冥神功有些删改,有些误导人。
刚发现时不免有些气愤,可是想到李秋水的性格,又觉得这才正常。
而且,大部分人都会留一手吧!
甚至不需要什么理由。
不是说‘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而是,给乞丐一点小钱很正常,若连房都卖掉送给乞丐,那就很不正常了。
都送给了别人,那自己吃什么?
穿什么?
住什么?
这方面怪不上李秋水。
何况——秦朝现在仍不敢确定北冥神功到底是谁留下,是李秋水还是李沧海,或者无涯子?
都有可能。
留下秘笈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不管怎样,秦朝绝不相信目的是杀尽逍遥派弟子。
若真是那样的话,只要练了‘北冥神功’,也算是逍遥派弟子了,到那时,第一个要杀的就是自己。
书中不知段誉为何另有它想,平时貌似十分地善良,而在那时候,首先想的却是‘不杀别人!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公而忘私’、‘大公无私’——遇事不想自己如何,总是先想别人如何。
先不管段誉,暂不论善恶。
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练了武功,谁不想成为‘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绝世强者。
练了神功,谁还只想成为一代宗师?
谁不想更上一层楼?
武功高了,谁还甘心无名、无钱、无权、无势、无才貌双全的美人或英雄。
武功只是基础,就像钱财一样,赚钱是为了用,如果不用,又如必千辛万苦地赚钱,又如何浪费时间练武。
只因武功越高,才能越逍遥快活。
想更加地逍遥快活,就需要更高的武功。
美女爱金银,更爱英雄。
英雄爱江山,更爱美人。
英雄和美女,又有谁能抗拒?
天龙中,秦朝最想见的英雄是乔峰,美女是王语嫣。
还想见一见大阴谋家慕容博。
秦朝认为慕容博只算得上阴险小人,还算不上大阴谋家。
不然为何总喜欢在杀人时留下证据,好让大家都怀疑凶手是他,都喜欢找慕容家算帐,而不是用李家的绝技杀王家的人,用王家的绝技杀李家的人,以挑起李王两家之间的仇恨?
只要他照此多弄上几次,不是更能搅乱江湖吗?
为何亲口承认自己的阴谋?
那些都是过去很久很久的事了,别人根本拿不出证据证明。
总之,怎么看都觉得慕容博只是有些小聪明,算不上什么大阴谋家。
他居然能将一堆智慧、武功超群的高手给玩得团团转!
平时很聪明,一到关键时刻就犯傻。
秦朝想近距离地观察一下,看其中是否隐藏有什么。
也该到了该出山行走江湖的时候。
现在的他,轻功还未练成,内功才刚入门,拳法和剑术之类的大都还停留在纸上谈兵的阶段,比书中的王语嫣好不上多少,就出山的话,显然太早,但他不这么想。
他不想学黄裳,等天下无敌再出山。
他不想学其它穿越者,不敢改变原来的剧情,唯恐失去先知的优势。
他很清醒,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是他行走江湖的先天优势,看似得之轻松,可是,这就像中大奖,一生中能有一次就很不容易,表面上很容易,那是因为得到了,实质上是得之不易。
他为了两大神功,还曾冒了生命危险,现在看是有惊无险,那也是因为他还没死,实质上是在死门关前走了一回。
他知道珍惜秘笈就是珍惜自己。
他不想明知段誉的奇遇,还把秘笈留给段誉自取,更不会轻易留给其他人。
“我不是段誉。”
“我也不是段誉的‘奶爸!
’”
“我不喜欢缩手缩脚,更喜欢自在逍遥,不像某些人只在口头上逍遥,行动往往恰恰相反。”
人各有志,秦朝经常提醒自己别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别人头上,自然也不喜欢照着别人的意志走。
“我不是傀儡。”
“我也不是雕像。”
“我不喜欢人云亦云,喜欢艺术家,喜欢自由,尊重选择,认为有选择的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否则像伪君子一样,只是一种伪自由而已。”
秦朝把失去大部分神秘力量的秘笈藏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
他既不想让别人得不到,也不想让别人轻易得到,于是给后人留下一线希望。
另一个重要原因是,越好的东西,秦朝越不想毁掉,也越不想给别人。
比如说王语嫣,他见了玉像之后,就想,谁还想把她留给段誉,谁就是情‘圣’。
王语嫣不能让,北冥神功更不能让。
武功是底气,放弃它,就是在放弃美女和江山。
北冥神功如何,只说那一直惹人心烦的头皮屑,原来不管用什么洗发水都不管用,现在才修炼成北冥神功的第一层,头皮屑就自动消失得无影无踪,乌黑,柔顺,有光泽,它就当得起神功之名,称得上无价之宝。
藏好秘笈之后,秦朝走入出山的秘道。
秘道明显是被剑劈出来的,武功之高,惊世骇俗。
是无涯子干的吗?
无涯子有如此强大吗?
仔细一想,无涯子的七十年功力又岂是一般人的七十年可比,不说三十倍的修炼速度,只算作平均一半的修炼速度,那也是一千零五十年啊!
如此深厚的内力,能不强大吗?
就算是那些修炼劲力的运动员,如果每天都能像修炼内力一样持续进步,保持一千零五十年之话,将会达到什么地步呢?
想想就觉得吓人。
走出秘道,抛开纷乱的思绪,将秘道重新封好。
展来半生半熟的凌波微步,似跑非跑,似走非走,不久便来到官道上。
秦朝在路上遇上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忙拦上去,拱手道:“老爷爷您好!
在下随隐士入山学艺,山中无日月,不知年月日,若能告之,不胜感激。”用的是z国南方土话版的普通话。
一开口,他便发现那老人神色有异,既有惶恐,又有激动,让他很疑惑不解,却只是藏在底,脸上不露神色,嘴上一点不说。
他不知道,在老人眼里,他说的是当时最正宗的官方话,自建国起,就是皇室的专用语,而看他的打扮,却又不像王公贵族。
老人觉得很怪异,一生从未见过这种怪事。
特别是他说话的语气,老人感觉太过随和,更不像高高在上的贵人。
最特别的是,他的气质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也是前无未见的异相。
在老人看来,既有异相,定为异人。
老人既不敢怠慢,也不敢多问,连忙回道:“今日应是‘元佑四年’十二月初一。”他不敢多言半句,憋了一肚子的话。
秦朝微笑着道了谢。
他见语言交流不成问题,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对这个世界增加了一层怀疑。
一切都太巧合!
正常中透着不正常,就是不正常。
秦朝曾对宋史感兴趣,也曾细细研究过,当下心里默算,暗思:“元佑四年好像是公元1089年……
继宋太祖赵匡胤之后,应该是宋太宗,接着是真宗、仁宗、英宗和神宗,再接下来是哲宗赵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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