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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5章 宜城陷落,贪官或忠臣?(1/2)

“一个不留,杀!”

低沉声音下达残酷命令,五千精锐和普通镇民有什么可比性?

沉浸在睡梦中,无声无息强有力的大手猛地掐住咽喉一拧!

咯噔骨裂脆响,意识彻底沉沦。

全镇居民,男女老少、还没断奶的婴儿没有一人逃脱,直到身死甚至连杀人者的面容都没看清。

没有硝烟、没有血腥气,只剩下令人胆寒的死寂。

不过对于那些逝去的人来说,能够没有痛苦安详死去,也算是最大的幸运了吧。

米庄镇虽然不大,但靠近小镇南部,这里有一处河流能够连接汉水。

而一众蒙古精锐完全可以借着汉水绕过襄阳直击后方腹地,对襄阳城形成两面夹攻之势!

只不过,郭靖深喑兵法之道,当然不会忽略水路。

汉水上游村镇只有几条过不了大船的小河,而整条河道两岸沿途城镇都有士兵把手,想要神不知鬼不觉渡汉水袭击后方几无可能。

但是,几无可能不代表没有可能。

不到八分钟,所有蒙古精锐已经清理痕迹赶来集合。

蒙古兵首领看向前排身形高瘦的男子:“呼塔尔,你带领部下在此潜伏,如果有人提前发现踪迹,杀无赦!”

“是,兀良将军!”

呼塔尔和四名属下出列站到一旁,蒙古首领兀良将军平淡点头。

转头看向大部队,喝道:“准备工具,三分钟后出发。”

话音刚落,一众蒙古精锐唰的四散开来。

拆桌子,砸椅子、拆房子、卸门板,等到再度聚集的时候,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块大木板和一根长棍类物什。

都是拆迁办的不成?

没有犹豫,兀良将军当即下令:“渡河,出发!”

咻的轻响,前排士兵齐刷刷将手中木板掷在水面上。

余力未尽、木板在水面继续向前冲刺,士兵们纵身跃起稳稳落在木板上。

单薄木板搭载着整个人上百斤的重量一同顺着河流冲向下游。

没当速度减缓时,手中木棍、长蒿轻轻往身后水面一点,速度再度攀升!

达摩一苇渡江也不过如此!

将近五千人的大部队,就这样在狭窄河道上拉出一条长龙冲入汉水!

难怪这次行动选择的都是军中精锐,谁能预料到蒙古人会想出这么偏门的躲避方式!

河水流淌,在岸边呼塔尔等人注视下,部队很快隐没在黑暗中。

留守的五个人对视一眼,一分为三很快藏入没有火人的房屋隐匿不见。

村庄彻底陷入沉寂。

凭着超乎预料的渡河方式,这支特殊部队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避过沿途种种关卡,很快越过襄阳抵达目的地宜城!

纵身跳上河岸,兀良将军长吁一口气,其他士兵也是大气长喘。

就算是精锐,这一路“撑船”游过来体力也有极大损耗。

“原地休整半个时辰。”

遥遥回望襄阳方向,兀良将军棕色瞳孔中映照出火一样燃烧的色彩。

不破之城襄阳?

这次就算你们郭靖和黄蓉两夫妇智谋滔天也别想破除死局!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夜色也愈发深沉。

黑暗是夜袭者最好的保护色,而宜城百姓依然安心沉浸在梦乡。

城墙上,几名士兵瞌睡虫上头,小鸡啄米一样脑袋一点一点,煞是有趣。

忽然,一道道黑影悄无声息从城墙外跃起,出手如电,气劲喷吐、连骨碎声都没有防守士兵已经永远陷入沉睡!

得手后,先锋队向下方招手,城墙下一名名蒙古精锐连借力都不用,纵身一跃就跳上数丈高城墙!

城门?

箭楼?

宋朝军队严密布防在这群蒙古精锐面前如同虚设。

奔行无声、行走如飞,手指一按点碎心脏,抬掌拍下脑髓搅成白浆!

直到从城门杀到中央城主府,才有宋朝高手发现敌人踪迹。

“什么人胆敢行刺朝廷命官!”

未见其人,先听见一声厉喝,中气十足。

紧接着一名身形伟岸的男子龙行虎步从房中走入大院,目光如电扫视四周,霎时看破隐藏暗处的杀手踪迹。

盯着暗中那道黑影,男子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蒙古狗,隔着老远就能闻到那股子膻味。

疯狗就是疯狗,以为区区先天层次就能在我大宋境内逞威?

哼,本座叫你来得去不得?



!”

话还没说完,三道接连出现的黑影令他脸色骤变。

又来三个高手,为首那个还是宗师!

这下棘手了。

思量一番,伟岸男子暗自已经打定注意跑路,不过表面上不肯弱了气势:“人多示众算什么英雄好汉,就算你们围攻,本座想跑也没人”

后面的话无法再说下去,一股惊心动魄的可怕气势笼罩他身躯没一处角落。

仿佛被绝世凶兽盯上,稍有异动就会迎来雷霆一击!

砰的炸响,前方院门爆碎,兀良将军一步一步踏进大院。

每踏一步,男子脸色就苍白半分,两只眼睛活像青蛙瞪得快跳出眼眶。

等到兀良将军踏出第五步,男子眼球猛的迸碎洒落一地血浆,身体直挺挺摔倒在地没了呼吸!

居然被气势活活压死!

在如今这个灵气充沛活跃的年代,强者越强,弱者越弱。

如果说以前如席应、杜伏威这样的宗师级人物,三五个一起上还能缠住宁道奇等大宗师一时半会儿的话。

那么现在,再加上七八个一起也走不了一招!

杀了一个宗师高手,兀良将军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头也不回大步向前走去。

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位因惊吓而面色惨白的中年男子,这就是宜城县令。

床上,县令夫人来不及穿好衣物,虽然用棉被紧紧将自己包裹着,小半香肩露在外面白皙诱人。

娇躯颤抖不止,姣好面容写满了惊恐,楚楚可怜的模样的惹人怜惜。

县令勉强压住心内惊恐,终于控制住颤抖肌肉扯开嘴。

“你们是蒙古兵?

我三叔怎么样?”

兀良将军没答话,反而将注意力集中在副摆在房间最中央的水墨画上。

凑上前,兀良将军仔细观赏着,一言不发。

可苦了县令,沉闷压抑几欲将他逼疯。

好半响,兀良将军诚声赞叹道:“好一个米氏云山,信意挥洒尽显逍遥之态,烟云笼罩、神意超然不落窠臼。

果然好画,好书法。

这幅米芾至少真迹价值数百斤黄金,孟县令家底颇丰啊。”

似有深意的笑容让孟县令忍不住心头一震,低下头不说话。

清朝有句话叫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寻常官员一任三年下来,只收个十万两银子就算为官清廉,可以想象那时的官场到底有黑暗。

而这种情况放在如今的宋朝那是再合适不过。

见孟县令一直低着头,兀良将军也不生气,继续施行心理攻势:“孟县令,宋朝积弱已久,你身为官场中人最是明白形势。

你是个聪明人,何不归顺我大元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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