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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二章 西州之行(1/2)

选择天川太南山是通过一段时间的沟通才达成的协议。

蓝盾家族还好说,不担心被暗算,但是血族和教廷就不一样了。

天川在华夏的地位颇为特别,而且地处边境,在这里聚会让教廷和血族双方都觉得比较踏实。

对于雪域高原,傅清扬不是第一次来。

他曾经跟着父母,走遍大江南北。

只是来天川的时候,年纪实在太小,以至现在印象并不是特别深刻。

此时重上雪原,不禁心生感慨。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傅清扬颇为自得的吟诵着,想要让跟随在旁边的黛芙妮看看自己是何等的有学问。

说实话,他这句诗倒还颇为应景。

的确,天川的天很圆,好像一个大锅扣在大地上。

遍地的牛羊悠闲自在的吃草觅食。

只不过,让傅清扬愤慨的是,黛芙妮竟然撇了撇小嘴。

“老婆,我学问如何?”傅清扬直截了当地质问道。

“太一般了。”黛芙妮现在和傅清扬算是混熟了,一点都不给他面子。

“我觉得还行。”傅清扬对黛芙妮的评价很是不爽。

“是吗,据我所知,这首诗描写的好像不是这里。”黛芙妮很不客气地说道。

“这个,我岂能不知,只不过学问之道,当活学活用才行。”傅清扬很无耻地辩解道。

“哎!”黛芙妮只能送上白眼。

傅清扬有点不爽,觉得要是带着柳梅前来的话,肯定比带着黛芙妮爽多了。

最起码,柳梅肯定不会吝啬赞美之词,会把他给夸上天去,不说学问古今第一,那也得是当代第一。

不过,黛芙妮实在太诚实了。

“早知道不带她来好了。”傅清扬觉得带着黛芙妮前来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事实上,这一次傅清扬前来天川,众女都要求一起前来旅游。

对此。

傅清扬坚决不同意,此次天川之行何其凶险,这群小娘皮们竟然还想来旅游。

当真是岂有此理。

通过一番唇枪舌剑,傅清扬勉为其难的答应,让黛芙妮跟着来,理由就是黛芙妮的武功奇高。

已经步入了巅峰之流。

至于其他的,包括吕丹瑶索菲亚在内,都没有资格跟随他来天川。

事实上,傅清扬心里很清楚,众女之所以想要跟来。

只不过是担心他的安全,并非为了旅游。

虽然嘴上不说,但傅清扬的心里还是觉得暖暖的。

傅清扬和黛芙妮徒步而行,两人时间很充裕,因此并不急着赶路,想要好好看看沿途的风景。

天川这个名字是天上山川的意思。

一眼望去,远方的高山拔地而起,还能看见成群结队的朝圣者。

天川在傅清扬心中的印象总是带着菩萨味的。

好像每一个来这里的人。

都或多或少地和佛教有点关联才行。

否则,就有点亵渎圣地的味道。

甚至,在傅清扬的心中,天川的空气都带着一股梵音的味道。

傅清扬本身不信教,如果非说信教的话,那也是信道教。

要知道太昊宫可是道教流派,而傅清扬身为太昊宫的客卿长老。

总能勉强攀扯上一点关系。

作为一名武者,傅清扬对菩萨的兴趣显然没有对武学流派的兴趣大。

若说天川的武学流派。

首推密宗。

密宗,又称为真言宗、金刚顶宗等。

八世纪时印度的密教,由善无畏、金刚智、不空等祖师传入华夏,从此修习传授形成密宗。

此宗依《大日经》、《金刚顶经》建立三密瑜伽,事理观行,修本尊法。

此宗以密法奥秘,不经灌顶,不经传授不得任意传习及显示别人,因此称为密宗。

密宗的修行功法成为密法,习练有成威能极大。

根据傅清扬的了解,将密法修炼至大成可贯通天地之桥,达到先天境界。

然而对密宗而言,武功终究为小道,他们所最求之道乃是佛道。

密宗之所以“密”,不仅仅是因为修法秘密赖以师徒口耳相传为传承方式,而更主要是由于层次和知见上,更为直接,更为一针见血。

佛经上说:一个人修显教要经过三大阿僧祗劫才能成佛,而修密宗则可以“即身成佛”。

佛说:“一切诸佛以持真言而得成就。”持真言者,密法修持者也,金刚手菩萨的化身诺那活佛对密法的殊胜有这样的解释:“密宗能够即生证佛之理,譬如一个极坚固塞口之玻璃瓶,佛为瓶外空气,众生是瓶内空气,佛之所以为佛,众生之所以为众生,只因为一层极坚且厚之心垢玻璃为之隔绝也。

密宗行人以大菩提心为因,并得金刚上师心传密法,以我之三密,与佛之三密感应道交,恰如用大锤,将坚固的心垢“玻璃”击得粉碎,立使瓶内空气与瓶外空气融合交通,故得即生成佛。

傅清扬觉得,若真有密宗武者达到丹劲期巅峰境界,并且彻底打破心垢玻璃,或能一举贯通天地之桥,成就先天业位。

不过貌似这并不容易,好像一个悖论。

想要将修为提升到丹劲期巅峰境界,必要执着于武道,而想要彻底打碎心灵壁障,就不能执着,所以,密宗虽有密法,然根据记载,纵使天地灵气充沛的古代,能够达到先天境界的人物也是寥寥无几。

不过虽然如此,在密宗之中还是出现了很多的传奇人物。

尽管这些人已经被神化了,傅清扬还是隐约能够从这些传说中看到密宗的实力。

毕竟,有些传说也未必完全是空穴来风,总要有些依据才对。

例如密宗梧通上师,法名梧通,字全妙,传临济宗竹溪寺眼净老和尚。

梧通生于民国七年,离开娘胎落地之时,即颈缠脐带、两膝跪地、双手握拳,有如僧人颈悬念珠,双手合掌拜佛之势,实慧根夙备乘愿再来者也。

更为神奇的是梧通上师幼学时,即聪慧过人,灵动机巧,同侪间嬉戏,每装扮佛道礼拜仪式模样,显现出善根宿植。

在学校时,即向当时学校老师预言:将来收音机会如香烟盒般大,可置于口袋;在家中高坐即能欣赏电影,不必去戏院;打电话不必经交换机接线,全世界到处都可以通话,并看到对方真面目;电线将全面地下化;又言会发明人体分解术,将人光化,瞬间往返各地,诚轻而易举事,所言之语全证诸事实,无不令人讶其巧思慧心,不与俗同之独特卓见。

梧通上师力慕高远,志切宏博,勤阅藏经,苦参禅法,诸方耆宿,莫不赞奖。

其后随贡噶老人习密法。

然而上师虚怀自御,不自满意,竟而独入六龟深山,结茅荒涧,抑志深修,持咒阅诸家典籍,亲证历代法案,于禅录之外,兼及语疏,复及密部。

悟密旨所寄,不在简册,若欲求融,应当另行筑求。

悟通上师潜心修佛,终至大成。

最为重要的是,一项被他视做末业的武功竟也突飞猛进,连破壁障,达到了极高的境界。

虽说傅清扬没有看到过悟通上师达到先天境界的材料,但从悟通上师的传说上还是能够看出一点端倪。

据说,悟通上师悲天悯人,游历华夏,弘扬佛法,欲解世人之苦难,救黎民于水火。

一日,当他来到一个名叫飞凤山的地方的时候,突见有两人斗法,打得天昏地暗,山峦动摇。

悟通上师上前制止,奈何两人不肯停手。

上师叹息一声,双手合十,口中喃喃有语,喷吐真言。

但见一道气墙凭空成形,将两名武者分开。

两人耗尽全力,竟无法奈何此气墙分毫。

两名武者知道遇上了高人,拜倒在地,企图向悟通上师学武。

悟通上师摇头道:“若欲学佛法,贫僧当全力传授。

若学武功,则不能授之。”

“为何?”两武者齐问。

“武学之道,先易后难,先难后易。

若想突破桎梏,问鼎巅峰,唯先破其壁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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