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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俺是粗人(1/3)

无须下令,辽军士自动便停了下来。

那些女人实在是太恐怖了,杀人不眨眼啊!

能不撕杀,他们自然是乐意的。

军队不等军令,自动停下,耶律章奴是不高兴的。

虽然胡人不是那么爱看兵书,但是他们的身份决定了他们绝对不会乐意有人不听他们的号令。

这也就暗合了兵书的听令行事。

.

不过这毕竟只是暗合,没有任何理论指导。

所以他的怒火一闪而逝,因为比起宋人的投降,这小小的不听令,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甚至为此,耶律章奴很是得意,他对身边的人说:“看看,这就是宋人。

不用咱们打,他们自己便会打起来。”说完,又对宁采臣说,“你也是个人才,宋人已经没有指望了,投降吧!

如果你愿意投降,本都统担保你可以做一个比宋国还大的官。”

白清的脸色当场就变了,有如开了浆染铺一样,红的、白的、黑的……不停变幻着。

白清的内心是恨的,大骂于心:***胡人!

你既然这么看重他,你为什么还要攻击他?

又为什么要劝降他?

难道真的是看重了他的才能,就像汉之李陵一样?

该死!

该死的!

执行命令的人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执行命令有什么不对,因为这本就是自古以来的宣传。

但是在华夏同样还有另一个成语叫“助纣为虐”。

宁采臣没有出声,也不是在看辽人,而是透过他们看向了远方,看向了南方。

南方的天空,一东一西,冒出了两团战争气血。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两团战争气血都与宁采臣有关联,都有一部分飘了过来。

却为辽国国运所阻。

宁采臣并没有凝出战争神格,一滴半滴的神力与神格不同。

神力只不过是这种性质的力量,神格才是开始拥有掌握这种力量的基础。

如果宁采臣拥有战争神格神位,辽国的国运根本就挡不住宋境战争引发的气血。

可是他没有,这国运自然便发挥作用。

保护本国不受战争侵袭本就是国的基本功用。

同样也就阻挡了宋国境内战争气血的到来。

不过虽然挡住了,却不等于宁采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东边的是粱山。

宋江造反了。

哦,历史上是叫起义了。

宋江在梁山向天盟誓,以“替天行道”之名开起了京东东路的起义。

起义发生不久,宋徽宗赵佶便诏令京东东路、京东西路提刑督捕之。

但由于宋朝军队久不征战,缺乏训练,战斗力极差;又由于宋江“其才过人”。

属下上山盟誓之人都是强悍猛勇之士,个个英雄,所以,这次征剿不仅没有消灭宋江起义军,反而使其威名远扬。

由于宁采臣的搅和,宋江并没有把他的人马全都带入了八百里水泊梁山上中,而是“横行齐魏”,马不停蹄。

千里转战于山东、河北一带。

宋江率众攻打河朔、京东东路,转战于青、齐至濮州间。

攻陷十余郡城池,惩治贪官,杀富济贫,声势日盛。

在数万官军的围追堵截中,起义军攻城陷地,机动灵活地打击敌人,虽然人数不多,但却似一把钢刀,令统治者闻风色变,“官军莫敢撄其锋”。

成为一支很有影响的农民起义队伍。

与此同时,另一股气血。

方腊也于歙县七贤村起义。

方腊集合千余人,在南山的浙西明教总舵云心寺誓师。

在誓师会上,方腊慷慨陈词,愤怒揭发宋王朝的罪恶统治:“今赋役繁重,官吏侵渔。

农桑不足以供应。

吾侪所赖为命者,漆楮竹木耳,又悉科取无锱铢遗。

……独吾民终岁勤动,妻子冻馁,求一日饱食不可得。”最后,方腊发出了“东南之民,苦于剥削久矣”的呼声,号召大家伏义而起,那么“四方必闻风响应,旬日之间,万众可集。

……我但画江而守,轻徭薄赋,以宽民力,四方孰不敛衽来朝?十年之间终当混一矣”。

史载:方腊提出鲜明的政治口号和政治主张,付之于革命实践。

他领导的义军烧孔庙,毁神像,杀贪官污吏。

批判佛教教义中“是法平等,无有高下”的虚伪性,指出“是法平等无,有高下”,主张实现真正的平等;“劫取大家财,散以募众”;“有甚贫者,众率财以助……凡出入经过,虽不识,党人皆馆谷焉,人物用之无间,谓为一家。”

方腊的政治主张和革命行动,深受贫苦百姓的拥护,数日间聚众十万。

自号圣公,改元永乐,置偏裨将,以巾饰为别,自红巾而上,凡六等。

镇压帮源一带地主武装的反抗,占领青溪县西北重镇——万年镇,随即向县城进发。

这时,两浙路都监蔡遵、颜坦带领5000兵前来征讨。

方腊将他们一举歼灭在息坑。

这是方腊义军旗开得胜的第一仗。

次日,方腊打下青溪县城。

四日攻占第一座州城——睦州。

随后攻下睦州各县。

方腊率主力部队西攻歙州,十二月二十日攻克。

接着回师东线,向杭州进发。

由于方腊的誓言更盛,其战争气血也就更加旺盛。

之所以找上宁采臣,却是他的进军路线,杭州。

他向杭州进发,不无以宁采臣家人为质的意思。

也就是说方腊一直都没有忘了宁采臣。

好在宁采臣的老娘携娘子秘密进京,否则宁采臣早就坐不住了。

这一丝半滴的神力就可以让宁采臣知道这么多,使得他也进一步知道了神的强大。

不过这些都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宁采臣的表情变幻不定,是惊讶,是后怕,更有更多的放松。

这些变化不过是他对感知来的信息的情感。

绝对是没有别的意思。

但是,看在白清眼中却不同,他看成了宁采臣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宁大人,你绝对不能投降,一旦降了。

你便是民族罪人!”

民族罪人?

又是戴高帽。

世人都知道这投降于胜利者,只能说是良禽择木而栖,最多也就是个二臣传。

民族罪人什么的,太考张了。

这从古自今那么多的投降的。

有几个成为民族罪人的?

正因为投降的损失是最小的,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的投降。

宁采臣好笑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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