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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瘟疫(1/2)

这样的人是极为不好对付的,因为他对自己有着极强的信心。

如果你说的没有道理,是不可能打动他的。

宁采臣想了一下,说:“于我看来,世间之剑分五。

一为剑戏,借剑之名,行玩乐之事。

像我们书生便是如此。

实为下乘。”

夏侯剑想了书生之剑,点头称是。

他自然是看不起那些拿剑显摆的人。

与此同时,他对宁采臣的剑意也在减消。

宁采臣都说书生剑是下乘了,他这爱剑痴剑之人又怎么会自降身份,与之动手。

修炼之人,无论修的是什么。

对恶意都是分外敏感的。

一道剑意总是顶着自己,总是让人不愉快的。

剑意一消,他的讲解便流畅起来:“二为剑技,工巧于兵,行本之法,是为中等;三为剑艺,技升为艺,动静之间,浑然天成,是为上乘;四为剑心,百转千折,随手成剑,不凝于物,莫碍于心;五为剑无,悟剑悟天下,道法自然,则处处有剑,处赶无剑。

剑客以为然否?”

根本不用问,不看他的脸色,这可是后世众人归纳总结而成。

即使后世之人都会在初次听闻时,被忽悠瘸了,何况一古人。

夏侯剑果然执弟子礼道:“相公之言,字字珠玑,在下今日方知剑道。

相公洞察分明,夏侯谢过相公授业解惑。”

后世言论就是强大,高手又如何,还不是瘸了。

宁采臣点点头,一副大宗师,天下事全在心中的模样。

做戏做全套。

人生啊!

人生有时不是你想装13,而是生活逼得你装13。

只是好景不长。

“相公既如此知剑,想必剑道也是不凡。

夏侯不才,若领教相公剑法。”

这是个痴人,绕了半天,又转了回来。

宁采臣看着手中的酒,实在是吃不下去了。

这人怎么这样?

说了半天,还是要打。

就是不看在我是读书人的面子上,也该看在我喝醉了的份上。

宁采臣看看左右,一个痴人,一个是被他忽悠瘸的。

这想瘸的不瘸,不想瘸的瘸了。

这楼顶之上竟无一通情达理,观看细节之人。

道一句:“你醉了!”能死啊!

夏侯剑是一个说做就做之人,前后已三次,他不会再做通知。

这一次,他直接拔剑相向。

宁采臣立即以剑鞘相挡。

夏侯剑皱了一下眉说:“宁相公还请出剑!”声音大是不满。

如果我这剑鞘里装的是剑,不用你说,我也会用出剑。

你武功再高,还能高过仙剑不成?

问题是我这里装的不是剑,而是把伞,雨伞。

夏侯剑嘴上说着,手上再不留情,他要逼宁采臣出剑。

只是这一剑他却刺歪了。

不要怀疑,十三娘没有出手,她已被宁采臣忽悠瘸了,也想看看宁采臣的剑法。

更何况宁采臣刚才阻挡夏侯剑的分明也是剑法。

是夏侯剑挥不出剑,他额上出汗,面色死灰。

人更是倒在瓦上,直溜溜往下滚去。

“快救人!”

宁采臣的话,蜘蛛精是不想救,十三娘是听到已来不及了。

“砰。”

身子直挺挺从楼上掉下。

“快带我下去!”

下去后,宁采臣更是立即找人用桌子架了夏侯剑去白素贞的医馆。

三层楼上掉下来,宁采臣不知这时代的医术如何,但他知道白素贞是一定有办法救他的。

至于左玉郎在夏侯剑掉下来的瞬间,便本持着好汉不吃眼前亏逃了。

到了白素贞的医馆,却发现不知何时这里面已多了不少的客人,不,病人。

夏侯剑由白素贞带去治疗。

宁采臣却在想:是我想错了吗?

这中医也不再注重年龄,而注重美女了吗?

宁采臣说:“生意不错啊!”

白素贞安置好夏侯剑,一脸严肃道:“我倒希望没有生意。

宁公子,这很可能是瘟疫。”

什么?

古代最可怕的是什么?

不是战争,也不是灾荒。

最可怕是瘟疫。

战争、灾荒之下总有人活,但是瘟疫,却几乎必死。

“怎么会起瘟疫,又没有战争……”宁采臣表情很严肃,却突然说不下去了。

白素贞说:“看来宁公子也想到了。

各种邪气又哪里比得上地府。

你那送来的朋友,身体已没有大碍,但他同样染上了瘟疫。”

宁采臣说:“用柴胡、艾草、石膏,不能治吗?”

白素贞说:“想不到宁相公也是懂医的。”

“不,我只是在书上看到。”艾草、石膏都是后世之方,这时代有没有,宁采臣不知道,只得假借于书。

好在白素贞没有追问,反而摇摇头道:“不行。

这五疫之气来自地府,单单是人间之药,恐怕是平息不了这里瘟疫。”

那怎么办?

宁采臣在问。

京城也有人在问。

不同的是郑贵妃问的是大皇子为什么没有死?

同去的都统说:“回娘娘,据法元老和尚临死前说是龙气反噬。”

听到龙气,这华容尊贵的女人身体一抖,愤怒道:“那他更要死!

去,去金山寺去请他的师弟法海去。”

“娘娘,那里我也去了。

法海和尚闭关,不问世事。”

“那你不会派兵逼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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