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了吗？

“你瞎了吗？”事业部经理肝疼：“就算是他搞异常数据，那也是真金白银的砸，给我们送钱，我们吃亏了吗？

你先告诉我，这一年白菜签约，你给了他几次推荐？”

童心吓傻了，事业部的人见过的场面不是埋头在电脑前的责任部的她能比的，这架势把她吓着了。

“说啊，几次推荐，还记得吗？”事业部经理忍着一肚子火问道。

“一……一次，几个字的文字推。”童心低声说道，脸色苍白，惶恐不安。

事业部经理像是一下被抽掉全身的力气，瘫坐在椅子上，喃喃道：“一次，一次，蚊子腿……”

良久，事业部经理跳起来，声音几乎是带着咆哮吼道：“他跟你有杀父仇人还是什么，不说这几次他的直播，就是以前，我翻看了一下，也不能就一次宣传啊。

你有没有刀，求你把我杀了。”

童心差点吓得跌坐在地，脸色更加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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