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地盘还是什麽？”

“哪有那么夸张？

那些都是电视编来骗人的，其实很简单的，福尔摩斯说过，世界上一直都又太阳，犯罪也一样，几乎都是有史可鉴的，没什么新鲜的。

我当年也只不过是被诬陷了而已，背了黑锅，当时却还是嘴硬。

确实吃了不少苦，现在想来，还是烟对我好，不管多少钱的，都是那么带劲。”

“也是严刑拷打吧？”

“你不进去永远不明白，即使是听说了几百遍不如进去一次试试。

严刑拷打算毛毛，现在兴的不都是精神折磨么？

而且那些个警察可不把你当人。

你以为像电视上说的？

彬彬有礼？

扯淡。

或许是老子遇上的都是些素质低的。”

萧衍抢过我左手的烟，精准的扔到垃圾桶里，又握住：“那你当时都经历了什么？

讲讲听听。”

“你变态么？

听我的糗事你舒服哈？”

“没有啦大叔，人家只是好奇。”

“哼，其实也没什么的。”

“大叔。”

“好，你小点声。

当时进去，审问我，两个警察，上演好坏角色。

一个和颜悦色，端茶倒水，另外一个凶神恶煞，污言秽语，一副不揍你一顿他不舒服的样子，当然，一般情况下他们也不动手，最多就是厉声恫吓什么的，不过遇到一些冥顽不灵的，譬如我这样的，就开始用些手段了。”

“什么手段？”

我笑出了声：“还什么手段，无非是坏的先吓唬你下，稍微动下手脚，吓你个半死，然后好的开始制止，坏的骂骂咧咧的出去，好的就安慰你，怎么样怎么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什么的，你不说别人说什么的，等这些都没用的时候，再动粗。

怎么动？

很简单的方法，也没伤口，也没法告他，话说回来告也没用。”

“到底怎么弄的？”

“电击，满满的一棍子电，直接用空好几个，浑身电，哪里比较容易受不了就电哪，从脚趾头电到头顶百汇，特别是裤裆，当时我的裤裆就几乎用空了一棍子电。

不然人家一般出来后就不敢再犯？

除非是有关系和实在没办法的才会继续进。

不然现在中国的就公检法赚钱？

刑法这个东西，不怕死的人也怕。

一次不怕两次，两次不怕三次，直到你怕为之。

电击受不了晕过去？

好办，电视经常演，什么？

泼水，然后继续。”

“那你不是白天遭老罪了么？

晚上休息的时间估计也缓不过近来吧。”

我溺爱的摸了摸她头发，她又攥住我手。

“还睡觉？

休息？

傻丫头，睡觉是可以睡，不过不是你，是审问的，两个轮流睡，也可以都睡。

我呢，面前一个可以晒出满脸疮的高强度灯泡，嘴里含着小型撬棒，一打瞌睡撬棒就掉下来，警察醒了，继续骂骂咧咧的电击，就这样，一直折腾到你开口，或者等到上级批示。

而所谓的上级批示，一般得几个月后，在这期间你又经过层层手续，到了刑事拘留所里，头发一理，整天工作，不达标？

好办，禁闭。

还不达标。

继续。”

萧衍握住我的手已经渗出细汗。

“其实这些都可以忍受，唯一忍受不了的，是里面犯人与犯人的争斗，虽然明文规定，拘留所里不润需有当老大，拉帮结派的，不过，哪个拘留所的房间爱你里没有老大？

你一个新去的，那可得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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