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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撩汉,泡妞,打婊,三不误(2/4)

女神像的衣裙角下,人挤人,人摞人,人踩人,忙不迭地把比人往下扯,把自己人往上送。

有功夫高的,踩着人头就一路飞跃了上去,可刚要趁着上面打得火热的两位不注意溜过去,捡个便宜,就顺势被月轮刀和杀生链给撸下去了。

萧怜此时的功力因着碧落丹的缘故,已是今非昔比。

而千渊还差了两日的人血没喝,始终与真正的实力差了那么一点点。

于是两人交锋之下,便是旗鼓相当,不分上下。

“萧云极,士隔三日果然刮目相看!”

“日月笙,原来你就这么点能耐?

本宫实在是高看了。”

两人从神像脚边打到腰间,又从腰间打到胸部,千渊一手抓住神像,一手月轮刀招呼过来。

萧怜闪身避开,笑道:“千渊,看你一本正经,原来是个色魔,你手里抓着什么?”

千渊只顾着对付她,一看自己的左手,正抓着女神的胸部凸起处,当下松手,人飞跃了出去,凌空飞旋一刀,刀光所及之处,下面跟着爬上来的人,不分敌友,全部哗啦啦惨叫着,五彩缤纷地掉了一地。

他一个分神,萧怜已经踩着神像的肩膀跃上了头顶,落入花冠之中,千渊一脚蹬落个刚刚好不容易爬上来的人,两个连环飞跃,扑了上去。

这时以清已经持剑立在了女神的左肩,萧洛和秦方东在兄弟们的掩护下勉强爬上了右肩,一面将下面陆续爬上来的人轰下去,一面口中骂道:“都给老子下去,我们爷的龙珠,也是你们这些不入流的东西可觊觎的!”

等这边清理干净了,正好以清和跟上来的几个江湖客也清理干净了脚下的人,两边对视一眼,立刻开始顺着女神的耳朵比着赛的往头顶上爬。

萧洛的身手比起秦方东好的不是一点半点,平日里给萧怜办事也颇受器重,这会儿自然是要替主子卖命不遗余力。

他见以清那边爬的快,大力一跃,抓了女神一只眼眶,跳了过去,飞身将以清扑住,两个人直接从神像上掉了下去。

只听半空中以清一声惨叫,“你这个流氓!

你们朔方,全是流氓!”

花冠之上,杀生链与月轮刀擦出一连串刺目的火花,短兵相接,铮铮作响。

两只风华绝代的身形如彩蝶穿花,在花冠上的花丛间上下翻飞。

校场四周,各国前来观战的贵女们已经尖叫成一团。

千渊太子翩若惊鸿,身法凌厉冷傲如一轮冷月。

云极太子矫若游龙,招招狠辣如一团烈火骄阳。

萧怜越是抢不到龙珠就越是发狠,手背上的血金钉一次快过一次,一次狠过一次往千渊脸上招呼。

她越是狠,千渊的眼睛便越是亮,刀下生风,将女神花冠上的鲜花摧折殆尽,再掀了漫天花雨。

三尊黄金爵,已是可定一国在秋猎中的成败,而谁占有的黄金爵越多,在未来的三年中,在神都就有更多的话语权。

上面龙争虎斗,水火不容之势,下面在座的高手比比皆是,一招一式都看在眼中,惊叹朔方何时出了云极太子这样的狠角色,竟然与千渊势均力敌,不相上下!

萧兰庸本就不知萧怜功夫深浅,起初见她竟敢与千渊叫嚣,立时提了几分心肝,可又见她根本没有落败的迹象,心中稍稍宽慰,再后来两厢酣战良久,就又让人忐忑不安。

他在椅子上挪了挪,看向一旁的胜楚衣,发觉他的脸色也没比自己好到哪里去,而且周身气息渐沉,搭在椅子扶手上的那只手,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动,显然也是对这场毫无预兆的争斗没有十足的把握了。

“国师啊,你看怜儿他可有胜算?”

胜楚衣转而掩了满面的阴沉,向萧兰庸沉静一笑,“陛下放心,太子殿下,必胜。”

三尊黄金爵,可是朔方三年前的全部收成,听了胜楚衣这样笃定,萧兰庸当下一颗悬着的心放回了肚里,“是啊,怜儿经过国师悉心教导,自是胜券在握。”

胜楚衣转而望着高高的女神花冠上萧怜的身影,“殿下的杀生链若是能避开些锋芒,以退为进,让过月轮刀的凌厉,以柔克刚,或许就多了几份胜算。”

他的声音不大,看似与萧兰庸品评闲聊,却字字句句落入萧怜耳中。

她立时手中招式一变,退了半分,果然趁着月轮刀逼近之时,反守为攻,绞了千渊的刀锋。

三招两式之后,高下立现,眼看千渊已经被她逼迫到花冠边缘,落败已是显而易见。

这时,温庭别随手端了茶盏,低头吹了吹本已经不再冒热气的茶。

日月笙这个徒儿,伤势好的还真是快啊!

身边的紫殊圣尊叹道:“尊上,千渊殿下承您真传,为何今日似乎并未尽全力?”

温庭别脸上已有些挂不住,正好借机喝了一口凉茶,“笙儿有伤在身,又存了仁心,不过他若是能将反客为主,化虚为实,情形只怕会大有不同。”

他的话音方落,花冠上酣斗的千渊嘴角凉凉一挑,刀锋果然化虚为实,向萧怜下盘攻去。

那边胜楚衣也端了茶盏,“被敌人攻了下盘却一味避让,难道忘了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御?”

这边温庭别将茶盏一撂,“虚妄之刃,断他杀生链!”

胜楚衣:“绞魂杀,破他生门!”

温庭别缓缓起身,“超度,绝他后路!”

胜楚衣也立了起来,走出华盖,“菩提劫,杀他全家!”他最后四个字,说得声色俱沉,坐在一旁的萧兰庸就是一个哆嗦。

紫殊一听,这还了得!

把全家都带上了,连忙站起身来断喝:“胜楚衣,大胆!

两厢公平较量,点到为止,你居然说出杀人全家这样的狠话?”

胜楚衣不以为意,“紫殊圣尊有所不知,云极太子生性跳脱,放纵不羁,一条杀生链也是普天之下绝无仅有的武器,所以这功法招式,也多是本座与殿下平日里切磋较量时临时想出来的,有些招式,殿下顽皮,就随口取了名字,比如‘杀他全家’。”

他说完,便不再理会紫殊,而是看向温庭别。

温庭别身为十二尊首座,顾全身份面子是首当其冲的要事,如今不便公然与某一王朝为敌,于是强压了恼怒,脸上重新挂上宽厚的笑容,“哈哈哈,朔方的云极太子果然是个有趣之人,胜楚衣,既然是孩子们较量高下,你我做长辈的也不便过多插手,来,还是请坐吧。”

他本是一番客气的话,虽然猜不透胜楚衣的年纪,可看他二十五六的青年人模样,又已做了七年国师,一身修为深不可测,便猜他该是与自己一样是驻颜有术,保持了年轻时的容貌而已。

而云极太子今年不过十七岁,这国师又是教导他功夫之人,情同师长,称一声长辈,该是合情合理

可胜楚衣却脸色一黑,你才长辈!

本座哪里看起来像个长辈!

本座除了床上图个乐子,从来都没想过当她的长辈!

那是本座的小媳妇!

于是广袖一拂,全没有息事宁人的意思,反而向场上又踏出一步,对着高出的萧怜喝到:“放下屠刀,就地活埋!”

这一声高喝,便是全场都听见了,花冠上相持不下的两个人也是一愣,都是些什么招数?

千渊戏谑冷冷道:“萧云极,你的套路,还真是诗情画意啊!”

“你管!”萧怜无奈,“放下屠刀”这一招,她的麒麟拳里倒是有的,可“就地活埋”这四个字,却是胜楚衣瞎编的!

他是恼她在上面与千渊纠缠太久,不耐烦了。

三尊黄金爵,兹事体大,千渊即便旁的事情再不屑与她相争,这件事却也不可能拱手相让,所以从头到尾,萧怜都没讨到半分便宜。

如今骑虎难下,越战越是焦灼,她就生了歪心。

两人近身相搏,难免有肢体上的触碰,萧怜既然动了念头,就收了杀生链,绕在左手指间,双手变拳,专门向千渊脸上招呼。

那两只手只要一靠近千渊的脸,就全是要捏肉儿的架势,本来打得一本正经的,忽然就开始调戏,而千渊又是个向来不懂调笑为何物的人,只知道自己这张脸若是真的被她大庭广众之下捏到了,这王朝太子、帝国储君的颜面就彻底没了,于是一时之间又羞愤又气恼,身形章法当下大乱。

如此几个回合,千渊就落了下风,在下面看热闹的人眼中,只道是云极太子的麒麟拳占了上风,却只有千渊气色越来越不可名状!

萧怜,你又来捏脸杀!

“小渊渊,你这张脸是怎么保养得,说出来大家分享一下呗?”

“小渊渊,你看你细皮嫩肉的,生得水豆腐一般,还让女人怎么活?”

“小渊渊,不如你跟我回朔方啊,我保证在东宫给你个侧妃做。”

……

千渊受不了了,“萧怜!

拿开你的爪子,本宫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来啊,别跑啊!

给我捏一下啊!”

他越是躲,她就越是追,追到花冠边缘,萧怜脸色一变,“千渊殿下,对不起了!”

一脚踹出!

龙珠到手。

萧怜抓起龙珠,举过头顶,向着下面刚刚飘然落地的千渊喊道:“千渊殿下,承让了!

回头牟足了劲加油哦,记住你名下有三尊黄金爵是我朔方的!”

千渊不理在上面乐得直蹦跶的萧怜,直接回了以清旁边那只给自己准备的交椅上坐好,华盖之下,淡淡的秋日阴影,经此一战,发丝衣衫纹丝不乱。

以清见他还没开场就先搭上了三尊黄金爵,心痛如绞,“阿笙啊,那是三尊黄金爵,你要花多大力气,才能得来,如今红口白牙地给了他,你怎么办?”

“皇姐多虑,三尊黄金爵,就算我不给她,她也不会真的踏踏实实靠实力去争,始终会想些巧取豪夺的法子。

而就算我给她,她最后也未必能凑够十尊。”

千渊将茶盏送到嘴边,浅浅呷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看着萧怜得意洋洋地钻进了那片红帐深处。

也罢,帮她凑够十尊黄金爵,总好过她回去提头抵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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