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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 巧抓小偷(1/2)

刮锅和吴觉净商量好后,刮锅对吴觉净很不放心地再三问是否真一个人可以搞定。

吴觉净最后被问烦了,顺手拿起刮锅做菜的刀,刀一闪,摆在桌上的鸡头上的鸡冠被切得干干净净,再看吴觉净另一只手中的筷子已夹住被切掉的鸡冠。

刮锅目瞪口呆,想不到如此年轻的吴觉净身手已是匪夷所思,再不多话转身就走边走边说:“我去借棍去。”

这次没让吴觉净多等,不大一会工夫刮锅回到小院,手里空着没拿任何东西。

吴觉净很奇怪:“郝大叔,不是去借棍吗?

怎么两手空空回来了,是借不到吗?”

刮锅脸色严肃好像作出很为难的样子:“觉净啊,我在路上已想过,大叔老了,不想东躲西藏过下半生。

所以想委屈觉净你。

大叔这几十年下来还有些人肯帮大叔,就看你是否愿意?”

吴觉净觉得郝大叔不想离开风临城是人之常情,有点为难事让自己去做也合理,更何况吴觉净也是真心实意想帮郝大叔,于是开口说:“郝大叔有事就说,就算我不要那银子也是可以做到的事,谈不上委屈的事。”

刮锅装模作样更显老态连连摇头:“不是这样的。

让哪贼有恶报是老汉多年的愿望,怎么会阻止觉净你呢。

只是老汉不想让人知道你是从老汉院子出去的,于是我请人帮了老汉忙。

这贼子耳目众多,万一贼子从头开始查很容易就能找到老汉这里,所以要麻烦觉净你受委屈了。”

吴觉净以为是什么事,一听这要求连声答应:“郝大叔,已经够为难大叔了。

我受点委屈算什么,大叔你就说吧,让我怎么干?”

刮锅显得很高兴,连声说:“委屈公子了,委屈觉净了。”客气了一番才说到重点:“老汉我已打听到这贼今晚要去吃饭的饭店,晚饭这贼一定在。

委屈觉净你就是不能从院子走出去,等天黑,后窗外会过来三辆马车,等第三辆马车经过时,委屈觉净你从这后窗跳出上最后那辆马车,马车上有你要的棍,马车夫知道带你到哪贼子吃饭的地方,你进去就会找到这贼,觉净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吴觉净开始觉得这郝老头不是那么简单,想归想也没从坏处考虑,也许人老了都想问题周到仔细。

郝大叔是害怕才考虑的如此精细,看来这贼子不是普通小偷那么简单。

不过吴觉净也没放在心上,吴觉净认为能从战场上活下来已没什么比战场杀人更可怕的事了。

普通老百姓何况还是一个老人害怕是正常的反应。

对刮锅的疑惑也就一闪而过,没再去深究。

吴觉净看到郝大叔正等着他回话,自己恍惚一下可能让郝大叔误会。

吴觉净自己觉得不该如此多心去想别人,还是个老人,不觉有点不好意思:“哦,郝大叔。

我能记得他长什么样,这两天我都在回忆他是怎么得手的,他所有的特征想忘掉都难。

只是我拿回银子还回这小院吗?”

刮锅还是装作害怕的样子:“老汉哪敢再住这里,我已找好去处先躲他一阵子。

觉净啊,真是委屈你了,还要和老汉我东躲西藏的。

你出饭店后向后街跑去,哪有一间房门上挂灯笼的地方,门是虚关的,你进去后一直走到头有一扇小门,打开小门,会有一辆马车等你,马车会带你来到我新的住地。

郝大叔在哪里等你。”

吴觉净听完开起刮锅玩笑:“郝大叔以前不会是贼吧?

怎么听得比贼还老道。”

刮锅听吴觉净这么说,知道吴觉净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刮锅哈哈一笑:“年轻人,你大叔我年轻时可当过巡捕还是厉害的。

风临城的捕快总头‘过手梅’恩桥。

你去打听打听,刚干上巡捕时还是我一手提上来的,否则哪有今日总捕快的风光。

恩桥见了老汉我都要叫声前辈。

拿了这多年贼,多少还是懂些套路的。”刮锅说的若有其事真是气定神闲,没一点慌的感觉。

“难怪。”吴觉净觉得以前的想法得到了解释,没再多嘴往下问,吴觉净不是个八卦的人,别人对他说他会听,但绝不乱打听。

刮锅似乎想起什么加了一句:“觉净啊。

等拿回银子,老汉我带你认识哪捕快总头后辈,也让你长长见识。”

吴觉净还是忍不住:“郝大叔,为什么你银子被偷不让过手梅帮你忙,也不要拖这几年。”

“嗨!

还不是要个面子。

当了巡捕多年却被这贼子害,说出去丢脸。

这不,这次听说我要对付贼子,以前的伙计都愿意帮忙。

你大叔还是很有面子的。”刮锅终于把这谎圆了。

日头渐渐西落,天慢慢变暗,就在天空将变黑时,刮锅的小院突然来了许多人,有些和刮锅聊天,有的拿东西出去,又有的拿东西进来再拿别的东西出去。

总之是人来人往,不用碰才知道慌,这许多人来往,不用碰本以为就他一个再加二三个人足够对付的。

再去叫人已是来不及,不用碰只好打醒精神认真查看每个出来的人,有怀疑的还亲自出面接触。

就在不用碰注意力集中在小院来往人身上时,吴觉净已悄悄地跳上第三辆马车内扬长而去。

等小院子来的人都走光,刮锅也慢慢地走出小院向外走去。

怀里还揣着一大坨用布包的严严实实的东西,不用碰还真看不到内里,眼再毒也过不了几层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刮锅看透了小偷的弱点。

不用碰只好无奈地暗暗跟在后面盯住刮锅。

吴觉净已在马车上找到留给自己的铁棍,马车驾的很快,没一会,前面驾车的车夫指着前方挂着红灯笼的地方对吴觉净说:“前头灯笼亮处饭店就是哪贼在的地方。

他应该还在房间吃着,你进去就能寻的到。

我只能送你到此。”

吴觉净说声谢谢就跳下车,提棍朝饭店走去。

饭店没多大,但人客不少,大厅坐的满满的。

由于是冬天,门口挂着厚厚的布帘,透着布帘传出喝酒客人大声的劝酒声和猜拳吆喝声,还有不时女子夸张的尖叫声伴随着一群男人的哄笑。

布帘也传来肉香和酒的混合味道。

吴觉净在门口一站,立刻有伙计拉开布帘笑容满面对着吴觉净打招呼:“客官是想吃饭吗?

吃饭人已经坐满。

客官还是找人?”伙计显然看到了吴觉净手上的铁棍,不过伙计不觉得意外,因为这两天来的带武器的太多了。

吴觉净手里的铁棍算是客气的,伙计只是比平时更加热情招呼来店里的客人,他可不想因为服侍的不周让人给一家伙。

“坐包房”吴觉净没多言。

“哦!

是碰不得师傅的客人。

请跟小人走,小人带客官去。”伙计自以为是认为吴觉净是碰不得的朋友。

吴觉净走进大厅,用眼扫过每一个客人,没看到自己要寻的,继续跟着伙计往包房走去。

伙计热情地拉开房门让吴觉净走进:“客官,碰不得师傅就在里面。”吴觉净毫不犹豫一脚迈进房间。

本来很喧哗的房间被第一个看到吴觉净后慢慢变得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慢慢地站起身,有武器在身的都悄悄地抽出握在手里。

所有人眼光都望着吴觉净,不用再介绍,每个人都认识吴觉净,因为他是赌局里的赌具。

大部分人都是看过吴觉净才下注的,怎么会不认识他。

碰不得冷冷地望着吴觉净,他知道吴觉净的到来是刮锅用的诡计,否则刚进城的吴觉净怎么会有能力找到这里。

不过碰不得并没有感到威胁,在座的可都是风临城多少有点名气的江湖老大,不会眼看着他被这年轻人威胁,更何况在座的几乎所有人都把赌注押在他的身上,都是不少的银子。

如果眼睁睁看着被这人拿回二百两银子走,面子事小,银子很多人不一定赔得起,江湖之人赌起来根本没去考虑自己赔不赔得起。

像这种赌局最后结果不知有多少人家破人亡,人头落地还不是少数。

吴觉净最后的目光盯在了碰不得身上,其实他一进房间就发现碰不得,只是吴觉净继续观察在座的每一个人和他手上抓的兵器,他要评估每个人的实力大小,为可能的混战做好准备。

房间还是一片寂静,吴觉净先开了口;“打扰各位雅兴了。

我来这里是拿回这贼身上偷的银子,取回就走,不会耽搁各位继续。”

突然寂静的房间所有的人都同时放声大笑,有的还笑的捂住肚子。

吴觉净仿佛没听到没看见,任由这些人在笑,仿佛与自己无关的事。

笑声慢慢停了下来,一个高头大马的大汉越众而出,指着吴觉净的鼻子大声吼起:“小子,你这赌具。

没看到这里都坐着什么人,要不是我下了赌注五万两银子。

就你方才哪话,早被我手上大刀砍去两截。

还不快滚!”大汉还在吴觉净面前晃晃手里的半月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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