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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东海龙王(1/2)

盘古开天,三皇治世,五帝定伦        ,分为四大洲。

东胜神州为其一洲,而紧靠的大海为东海        。

只要生活在海边的渔民都知道,出海打鱼越往东去鱼越多越肥。

知道归知道,可没几个敢超过东海龙王定下的海线。

渔民出海打渔也很容易能分辨,渔船往东只要快到琉球半岛,蔚蓝的海面会弯曲延绵分出两种颜色,东面是黑色的海,海线以外还是蔚蓝蔚蓝。

黑色海就是龙王的家,海里有一座水晶宫,水晶宫里住着东海龙王敖广。

在他的地盘是禁止捕鱼的。

当然船可以正常行驶,只要你不打渔。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胆大的渔民偶而驶进黑海,碰到龙王心情好,海面风平浪静,几网撒下往往能满载而归。

可这几年不要说进黑海,船只要一靠近龙宫,海面突然会无风起浪,船顷刻翻沉。

渔船捕鱼离龙宫越来越远,货船更是远远绕道而行。

海上如此,东海岸也不得平静,经常是大雨一下数月,东海岸一片沼泽,老百姓苦不堪言。

东海神州海边如此而内陆恰恰相反,晴空万里数月不见滴雨,大地连片干枯。

官府是海边堵水,内陆抗旱。

连续几年下来国库渐渐空虚。

人是最现实的动物,农民、渔民祈祷烧香最多的是给海上龙王,龙王视乎收不到,该洒的水绝不多一滴到内陆全部放在海边。

老百姓真是苦到极点。

终于有长寿的智者翻遍古书得到一结论,“龙王在生气,而且是闷气”

有好奇者问智者;“长翁,您知道生气不奇怪,如何知道是闷气”

“生再大气也是一时,总有个时段,只有闷气是绵绵不断,最是长情”智者如是说。

“那龙王要气到什么时候,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智者摇头苦笑;“闷气者,气在心底,又不与人言,何解?”

“长翁,您的意思是龙王气只有龙王自己解?”

智者肯定的点点头;“龙王的闷气是心结,我们凡人怎会知晓,就算知道又能怎样?

上仙为难之事与我等如天地之远,只能求龙王心结早解,还东胜神州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东海深处水晶宫,东海龙王敖广正捧着他弟弟西海龙王敖闰送他的珊瑚慢慢品赏。

珊瑚八丈高,一丈余粗,浑身七彩流淌,满眼望去仿佛有六条金鱼环绕游动,上下左右玩的正欢。

敖广爱不惜手,嘴里“啫啫”称奇,;”敖闰,真是好宝贝!

弟弟有心,送哥哥这礼。

让本王好好想想,我东海有什么宝贝能配得起。

好回赠弟弟一片心意,

西海龙王敖闰望见敖广如此高兴,也是满心欢喜,笑着对敖广说;“这宝贝还有更妙处,让我使与哥哥瞧。”说话间从敖广手里接过珊瑚,单手一挥,珊瑚冲向高处,到力竭之时,珊瑚突然放出道道彩光,整个珊瑚柔然如丝,扭曲着并且发着柔然的声音,缓缓地飘回到敖闰手中。

龙婆龙子不约而同发出阵阵惊叹,敖广一把拉起敖闰衣袖;“我把南海龙王敖钦,北海龙王敖顺叫来开个赏宝宴如何?”

“哥哥高兴就是”敖闰也想让俩位哥哥见见自己送的宝贝,同意了敖广的提议。

敖广马上吩咐虾将立即去请俩位弟弟来赴宴,吩咐龙婆亲自准备菜肴,龙子也不闲着被派去搬玉帝赐的玉液。

一阵忙乎。

敖钦、敖顺俩位龙王到时,菜肴已摆满宴桌,玉液倒满玉杯。

四位龙王依次落座,边喝酒吃菜边欣赏龙子摆弄珊瑚宝贝。

俩位龙王也跟敖广初见一般,不断嘴里发出“啧啧”惊叹之声,但见到珊瑚最妙处不由齐齐鼓掌称赞。

敖顺转头问敖广;“大哥,此宝贝可有叫法?

不能一味叫珊瑚,与其他珊瑚同名,落个俗套。

依弟弟意思,大哥给起个响亮称号。”

敖钦也深以为然,同意敖胜的意见,拍着桌子嚷道;“是啊、是啊!

大哥,想当年你那东海,大禹那探海神针被那孙猴子硬是强取,多响亮的名字。

(如意金箍棒)天地间谁不知道是您东海的宝贝,就起‘最如意珊瑚’跟那金箍棒比比。”

敖广本举着玉杯满脸堆笑听敖顺、敖钦说话,但敖钦说到如意金箍棒,敖广脸瞬间黑了下来,听到最后,喉咙发出“哼”的一声,手把杯子往饭桌“呯”的一顿。

三个弟弟瞬间无语,龙婆、龙子心自一惊,旁边服侍的贝女酒洒绫罗,虾兵、蟹将俱手脚发软,龙王一怒非同小可。

敖闰狠盯敖钦、敖胜两眼,怪他们不会说话,尽说些扫兴的事。

沉寂片刻,敖闰重堆笑脸,从桌位站起朝敖广拱手行礼;“两位弟弟说话鲁莽,我代两位弟弟赔罪!

不过弟敖闰送大哥珊瑚还有另一重意思,希望大哥千万别怪听弟说完。

大哥统管东海神州行风布雨,可这几年东海神州沿海雨水不断,内陆且滴水未进,东海神州老百姓苦不堪言。

且不说玉帝令我兄弟四人管辖四海,有恩泽四洲百姓之责。

我们在私也希望自己辖区百姓福足,更何况万一有上仙禀报玉帝,大哥可是要受雷霆之怒,望大哥三思!”

敖闰细瞧敖广并无不满之意,在认真听。

索性放开说去。

“弟发现大哥这几年总是闷闷不乐,不知可否告诉为弟,所为何事?

今天三位弟弟都在,大哥再难三位弟弟总可以替大哥分担些许。”说完猛朝敖顺、敖钦打眼色。

敖顺、敖钦醒悟过来,同时站起,拱手弓身;“愿为大哥分担”

敖广再也绷不住连忙站起,“各位弟弟请坐,大哥惭愧让几位弟弟操心。

我慢慢说与你们。”

于是兄弟又重新坐下,敖广每个弟弟都单独敬酒一杯,才把事情道来。

;“这事还真要从孙悟空说起,你们都知道起因,没了定海神针,虽然生了一轮气,可最后跟我侄子成了师兄,还成了正果。

我那侄子是如来座下天龙马,我挺替广晋龙王高兴,这事也就过去了。

可后来我东海寻到更多宝贝,开始我还挺高兴,慢慢切成了心病,这几年更是无心行云布雨。”

敖钦很是不明,忍不住插嘴问道;“大哥,东海多宝贝明明是好事,怎么成了心病。

我不明白?”

敖顺、敖闰同样听得糊涂,敖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杯子,长长叹了一口气;“唉!

不是哥哥我长别人志气,有一件事本龙王始终想不明白,各位弟弟想想,天地间有佛、上仙、地仙、散仙、妖怪如东海之沙,天上之繁星。

孙悟空拿了我东海定海神针,天上地下谁不知,谁不暁我四海出宝贝?我兄弟四人富有四海,切架不住天地间强者的关注。”

敖钦接上嘴;“大哥,如真觊觎我四海宝贝,我兄弟四人可合力将来犯打走,别忘了我们也是上仙。”

“敖钦,你错了!

敢来四海要宝贝的谁不是强者?

想那孙悟空拿那如意金箍棒,挨着就掉皮,碰着就断骨,我四人可敢反抗。

最后还不是上奏玉帝,玉帝派兵擒拿那猴子才算了事。

本龙王认为,只要敢觊觎我等,立刻迸表上奏,此事可了。”敖顺说完看看几位龙王。

敖闰显然不同意:“孙悟空拿了定海神针,天庭虽最后拿住猴子,可并无还东海定海神针。

我们也就出口气,还能怎样?

宝贝还不是没了!”敖顺:”这”敖闰说的有道理,还是没保住。

敖广听几位弟弟这样说更是烦恼:“弟弟所说的我都有考虑到,来的如是本龙王可抗,诸位看看水晶宫有几样东西经打的。

别人在水晶宫打的欢,本龙王投鼠忌器十成本事只剩五成,未打已输一半。

如上奏玉帝,一次也罢,两次三次玉帝会怎么想?

天庭令我等管理四海,泽雨苍生,最后连自己的东西都保不住,玉帝会怎么看我们?

是否考虑该换换别的仙替我等?

更何况天下间都会传,海里有宝贝,能抢的来抢,不敢的论偷。

脸面是没了,还防不胜防。

这几年我越想越烦,都成了心病。

本龙王也安慰自己,没几个如孙悟空般有本事的,可我们寿与天齐,架不住几百年上千年来一个,此事如不能一劳永逸,本龙王去不了这心病。”

敖顺、敖闰、敖钦都陷入沉思,听大哥这么一说这绝不是东海敖广一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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