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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青春的颜色(1/2)

“这是我拿回来的,你该怎么谢我?”颜桂华去抢江泳博手中的信纸,似乎他的兴趣比宁声涛更强烈。

“这是孟鲁瑶给你的回信。

如果事成了,你得请我吃锅盔!

牛肉的!”江泳博一边躲闪颜桂华的抢夺一边说。

“我没有时间。”宁声涛准备返回教室去做数学题。

“真没意思,你这个人就是,难道人家女生脱光了,躺在那里求你啊。

真是的,皇帝不急太监急。”江泳博见宁声涛兴致不高,自己的兴致也像是热脸贴了冷屁股一样。

“我帮你看看,你要是不看,我来看。”颜桂华终于抢回了信纸。

信纸没有信封,但是在叠起来的地方用胶水粘了一下。

可以看到,在宁声涛知道这个事情之前,颜桂华和江泳博可能真的没有看过信纸里面写的内容。

“我看看啊。”颜桂华其实是希望引起正走向教室的宁声涛的重视,故意激将一下,他可能真没有要打开看别人情书的想法。

江泳博一见急了,赶紧又去抢夺,他的意思是不管你宁声涛看不看,领不领好意,把信纸给你宁声涛就是了。

谁知道,两人一争夺,信纸粘合的地方被撕破了一些,信纸可以打开了。

“既然他不看,我来看看啊。”颜桂华很尴尬的继续下去。

“十年之约!”什么东西?

江泳博的声音。

宁声涛停住了脚步。

“你就要高考了,我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去尝试,你的时间已经很宝贵,我不能耽搁你的前程,未来的事情谁都无法做主,如果有缘,十年之后说不定还会再见!”颜桂华的声音,应该是在念信纸上的孟鲁瑶写的文字。

宁声涛简直就是躺着中枪,他本没有给孟鲁瑶写情书,表达爱意,可是他却直接承受了孟鲁瑶的拒绝。

“你给她的信是怎么写的?”宁声涛楞了一下,停止了脚步,接着又走了两步,到达了这段楼梯的最高处又停止了。

江泳博还在和颜桂华争论着。

“我看她是觉得裸人不够诚意,她希望裸人亲自去给她送信或者邀请她吃饭看电影,就像你对吴珊做的那样。”江泳博摸着自己的板寸平头说。

“我觉得应该是孟鲁瑶看出这个信是假的,宁死不屈才不像是会对女生写情书的人。”颜桂华不同意江泳博的说法。

“我看应该是你给她信的方式有问题,而不是我写的信有问题。”江泳博正说着,上课铃声响了起来。

由于星期天晚上自习都是大家自发的,没有老师负责,也没有严格的考勤,因此还有不少学生在走廊、厕所、楼梯、办公室等地方游动。

“你到底给她写的信上写了什么?”宁声涛突然转身下了两级台阶问。

“没什么啊?

我也是好意,见到兄弟单相思当然要想方设法来帮助一下。

这个——”

“你写了什么?”宁声涛再次问道。

颜桂华也起哄:“说啊,你写的什么?

早知道我该看看的,不知道你是不是说什么高考之后还是什么我们长大之后的话,居然搞出一个十年之约来。

快点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的文笔怎么和裸人相比,我就随便让杨棋给写了一首诗而已。”杨棋是班上女生,坐在江泳博的前排,字写的非常漂亮。

“那写的什么诗?

不要让人家会错了意哦。”颜桂华比宁声涛更急。

“就是那首诗啊,你们都知道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宁声涛慢慢的念着这首《诗经》上千古流传的《关雎》诗。

这首诗是《诗经》当中最广为流传的一首诗,尤其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四句,多少青春期的少男少女都能够倒背如流。

以前,宁声涛看过这首诗,在他还没读高中的时候就看过,可是记不住。

自从脑海中总是出现孟鲁瑶之后,他开始无意识的就把整首诗都记住了。

“是吧。

我就知道这首诗最恰当不过了,把一个少男对少女对爱情的憧憬和渴望表达的淋漓尽致。

我选的诗是没错的,一定是你带的话有问题!

裸人的幸福被你毁了你可要负责给他找个媳妇儿!”江泳博看着颜桂华。

“我带什么话?

我亲自给她的。”

“你不是说你让吴珊给她的吗?”

“吴珊让我自己给她,说是最近她们之间闹了点小矛盾,她如果去送信,搞不好孟鲁瑶不收呢。”

“哦——明白了,原来是因为吴珊和她有矛盾,她恨屋及乌恨上了‘颜色’,恨上了‘颜色’再恨屋及乌恨上了和‘颜色’有关的所有人。

还是你的问题,你负责解决!”在高中生时代,班上不少同学都叫颜桂华为“颜色”,意思是两个,一个是因为他确实长得很帅,有一张很有明星气质的脸;二个是他确实很多“颜色”,女朋友不多,可异性朋友非常多。

“我没说什么啊。”

“不用说,你是吴珊的男朋友,裸人是你的好朋友,她见到吴珊和你都是气,怎么可能答应和裸人耍朋友嘛。”

“那我就没办法了。

难道我应该找韦小蔓去送信吗?”

“是啊,本来就知道吴珊在和孟鲁瑶闹矛盾,就不应该亲自去,找个其他人做中间人,这样子——哎——你真是浪费了我对裸人的一番心意啊。

我辛辛苦苦的做了一大桌子菜,结果没吃成!”

“我要回教室去了。”宁声涛又转身向教室走去。

“我真的没说什么。

我就说了两句话。”

“怎么说的?”江泳博追问。

“我今天早晨碰到她在外面吃早餐,就想何必等到星期一上学的时候再给她,就直接和她打招呼,然后说‘这顿我朋友请了,这是我朋友对你的情意’,然后就把信给她了。”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说你们家和孟鲁瑶家都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江泳博似乎想起了颜桂华说过和孟鲁瑶在一个院子住,算半个邻居。

“你干嘛这么着急呢?

为什么不能等到星期一再给她,你这就是操之过急,谁星期天一大早边吃早餐边看情书啊。

欸?

你没说是谁吗?”

“我说了啊。”

“你没说吧,你说你只说了两句话,两句话里没有交待裸人啊。”

“我没说,可是她说了,所以我都不用再说。”

“什么?”

“她说是哪个朋友?

是不是那个年涵娇的表叔?”

“什么?

她怎么会这么猜呢?”

“我怎么知道?”

“难道她知道裸人对她有意思?

不可能啊,裸人对她有意思怎么可能让她知道呢?只有像我这种观察细腻的好朋友才可能知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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