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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九)如此工运(2/2)

周围再次响起了哄笑声,几名学生悻悻的转身快步离去,几名女同学捂着耳朵,仿佛听了刚才***的话,自己便已经失去了***一般。

看到学生们离去,刘兴阳上尉和几名士兵如临大赦一般,刘上尉上前和***寒暄起来,***只是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表示没有什么。

“这些学生太容易受欺骗了。”***叹息了一声,“还需要好好教育才是。”

“兄台所言极是,”刘兴阳感激地说道,“还是兄台见多识广,我们这些人肚子里没有墨水,哪怕明知道他们说的有问题,也讲不出个道道儿来。”

“不要紧,他们胡说八道的日子,不会有多久了。”***的眼中突然闪过凌厉的光芒,“会给他们一个总的解决的。”

1922年8月,中华民国国务总理梁启超家书:

“……目下时局变迁又有可忧之处,布党虽末日已到,不成问题了。

但其最终命运谁也不敢作半年的保险,往后的局面,谁也不能往光明上看。

布党分子之尤其可怕者,是利用工人鼓动工潮,现在汉口、九江大大小小的铺子十有***不能开张,车夫要和主人同桌吃饭,结果闹到中产阶级不能自存,(我想他们若是到了北京,我除了为党派观念所逼不能不亡命外,大约还可以勉强住下去,因为我们家里的工人老郭、老吴、唐五三位,大约还不至和我捣乱。

你二叔那边只怕非二叔亲自买菜,二婶亲自煮饭不可了。

)而正当的工人也全部失业。

放火容易救火难,布党只知放火,而不知何以善其后也。

现在军阀游魂尚在,我们殊不愿对布党决战,盖民主之国,容忍异见,不可因政见之不同而以武力讨伐,以至流血漂杵。

但若是彼辈统一后,又终不能不为多数人之自由与彼辈一拚耳。”

1922年8月,中国共(布)党负责人之一刘克思给领袖何向仲的书信:

“……当时在长沙、武汉、广州等城市,工人运动中的左倾错误是很严重的。

倘若你们看看汀州的工人运动是‘左’倾得‘岂有此理’,倘若某某同志咒骂白区民营企业的工人‘要求过了’、‘不努力工作’,是‘左’倾得‘糊涂’,那我就要告诉你:这还算不了什么!

今年武汉、长沙、广州工人的‘左’倾错误,比这还严重到十倍!

提出使企业倒闭的要求,工资加到骇人的程度,自动缩短工时到四小时以下(名义上或还有十小时以上)。

随便逮捕人,组织法庭监狱,检查火车轮船,随便断绝交通,没收分配工厂店铺,这些事这在当时是较平常而且是极普遍的。

工会是第一个政府,而且是最有力量,命令最能通行的政府,他的权力有时超过正式政府,您总听说过吧?

……这些事干起来而且越干越厉害,在社会上、政治上、经济上、人心上要发生严重的影响,这是无疑的。

企业的倒闭,资本家的关门、停业与逃跑,物价的飞涨,物资的缺乏,市民的怨恨,兵士与农民的反感(当时有许多小城市的工会被农民捣毁,而且是农民协会领导的),军人与学生及民间团体的非难,就随着这种‘左’倾的严重程度而日加严重起来。

而工人运动当时是我党党员负责的,这一切非难,就都加在我党身上。

人们并不责备工人,而责备这是出于我党的指示,这就影响我党与各方面的关系。

现今武汉失业工人救济局有过一份统计,称日前武汉有失业工人14万人;武汉地方政府内部的报告中,民政部长陈光远则有另一个数据:‘失业的将近二十万人。

’统计局所估计的数据,则是‘失业的工人现共有三十万之多。

’”

“据张托立同志报告:工人们不但以武装化的纠察队封闭商铺厂店,强迫店主厂主接受自己的要求,而且手工业工人和店员向雇主算账,不仅要求增加以后的薪水,而且要求补加以前的薪水甚至算至几十年前的,所加的又比原薪多好多倍,这样激进的结果,自然只能是雇主关闭商铺厂店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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