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君慕凛你听墙角?(1/2)
难道连争取一下都不行了吗?
二姐姐,我姨娘教了我一身媚功,从小到大我听到最多的话,就是她和外公都对我说,将来有一日,遇着了自己相中的男子,就用这身媚功
将那人迷惑住。
不管合不合适,先惑住了再说。
白燕语抬起头,目光中透着迷茫。
初次听到这样的话时,我年纪还小,只觉得很好玩。
后来长大一些,便开始为自己有这一身本事而高兴,心心念念想着以后要对我喜欢的男子施展。
再后来,我的媚功大成,开始不再满足于只等心仪的男子出现,我希望无时无刻不展现自己的魅力。
所以我学着姨娘的样子,穿紧身的衣裳,开最大的领口,我甚至还对大哥施展过媚功
。
她说到这里有些脸红,但还是继续道:大哥有几次都进了我的房,被我姨娘赶了出去,因为她一定要我勾到一位皇子,白浩宸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当时我是怨
恨姨娘的,可现在想想,多亏了她,否则我可真是悔之晚矣。
白燕语顿了顿,目光清明了些,看向白鹤染,可是二姐姐,你知道吗,当有一天我真的遇着了自己心怡的男子时,一身媚功却是一点都使不用,甚至不屑于使,只想
用最真实的自己面对他,打动他。
你说这是不是就是命?
从小就练的本事,该使的时候使不出来了,这就是命。
命里该有,就有,命里没有,就是没有。
她不再说下去,默默地坐了一会儿,又站起身来默默地走了。
白鹤染一个人坐在屋里,心里也不太好受。
她其实挺心疼这个三妹妹的,林氏给予白燕语的教育是一种扭曲的偏激的教育,以至于在过去那些年月,白燕语走的路
一直都是偏的。
白燕语一个小孩子,从小就接受这样的教育,她根本不知道是对是错,只知道是自己最亲近的人教的,一定要学。
更何况还被林氏和那林寒生告知那么多好处,如何
抗拒?
其实叫醒白燕语的人不是她白鹤染,而是五皇子才对。
就像白燕语说的,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才知道一身媚功是多么无用,因为在心上人的面前,她露出本态,
想要给对方最真实的自己。
一但本态显现出来,心境便和从前大不相同了。
可惜,她这个当姐姐的,什么都能成全亲近的妹妹,唯独这件事,不可为。
白鹤染也是闹心,摊上这么个爹真是要命,啥啥忙帮不上自己的孩子,还一天到晚的为孩子找麻烦。
干什么不好,非得睡皇妃,现在好了,他女儿看上他儿子了,这
可该如何收场?
她突然生出一丝心绪来,突然希望那五皇子寒甘一行再也不能回来。
斩断情丝的最好的方法,就是其中一人死去,白燕语才十二岁,她不相信十二岁的孩子会将一个人刻骨铭心地记上一生,兴许过几年她就忘了,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
可是有这样的想法真的好吗?
她一边想一边摇头,终究还是狠不下这个心,何况她答应过那人,待他从寒甘回来,他们之间的帐,就一笔勾消了。
白鹤染推开门往外走去,迎春赶紧迎了上来,小姐去哪儿?
去给白兴言泡今日份的水。
奴婢去吧,小姐歇着,原本再过半个时辰奴婢就打算去的。
不用,你歇着,我自己去,不用跟着我。
她心情不好,身形一掠,眨眼就没了影子。
迎春摇摇头,也不去追,当然追也追不上,只道不知道四小姐三小姐在时都说了些什么,怎么两人前后一走,自家小姐就不开心了呢?
白鹤染没掠出多远就停了下来,因为发现身后有人跟着,身法极好,肯定不是迎春。
但也不是剑影,因为剑影的跟随她是没有感觉的,都是无声无息的远远跟着。
但这个人却并不在意暴露自己,跟得很近。
她心念一动,转而失笑,君慕凛,你听墙角听了多久了?
一个大男人听小姑娘家家的闺房闲话,害不害臊?
终于,身后跟着的人又有了动作,却是突然自黑夜中飞扑过来,双臂一展,从背后将她紧紧环住。
下眉抵在她的头顶,微微晃动着,蹭着她细软的发。
她被蹭得浑身不自在,干什么?
大晚上的发什么神经?
不回梧桐园睡觉去,你跑我这儿来干嘛?
每天清晨来闹腾还不够,战线拉长了?
话虽是埋怨,语气听起来却
更像撒娇,听得身后抱着他的人骨头都酥了。
染染。
某人终于开口说话,声音中带着些许委屈,我又听到有人喜欢你。
她一愣,有人喜欢我?
谁?
紧跟着便反应过来,你是说五殿下?
恩。
胡闹!
她大怒,一下子挣开了他,君慕凛我告诉你,谁的玩笑都可以开,你提四哥我都不急眼,但唯独你们君老五不行!
别拿那人出来恶心我!
君慕凛吓了一跳,怎的发这么大火。
染染,我错了还不成,以后不提了。
她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大,渐渐冷静下来,我不是跟你发火,只是讨厌那个人,你知道的,他要杀我。
不知该如何同他解释,只好拿出这个理由。
君慕凛点点头,我懂我懂,你别生气。
她叹了一声,不说这个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快回去睡觉吧,我还有事。
什么事?
他凑上前一步去拉她的手,我同你一起去办。
泡爹。
她只扔出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走。
他便在后头跟着,好在这丫头没有再说让他离开的事,他便放松下来,乐呵呵地跟在她身后,像个小跟班儿。
想他堂堂十皇子,尊王殿下,从前是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会有这么一天,会心甘情愿地跟在一个小姑娘身后,任凭对方冷脸,也热乎乎地跟着,脸上还挂着笑。
君慕凛想,这兴许就叫宿命,他命里就该归着她管,就该听她的。
白鹤染直奔合和园,将昏睡的白兴言从床榻上拖一来,一路拽着衣领子去了水井边。
人被倒吊在井里,脚上绑着绳子,她就拽着绳子一上一下地不停折腾,也不管白兴言是不是在她粗鲁的动作下撞到了井沿上,磕得鼻青脸肿。
君慕凛在边上看得直咧嘴,纵然他也不是什么善类,此刻也觉得场面实在有些暴力。
他小声提醒白鹤染:轻着点儿,可别给磕死了,留着他还有用呢!
放心,我有经验,死不了。
她话语冷冰,却不是跟君慕凛来气,而是气白兴言。
原本这种泡水的任务她已经不用亲自来做了,全都交给了迎春,迎春每晚也是折腾这老爷折腾得乐此不彼。
可今晚不一样,今晚白燕语的话又再次激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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