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遇猎户气晕乞丐(1/2)
一路急行!
徐福心情格外畅通!
全然忘却差点身死道消!
不过还是忍不住埋怨一句“破碗果然破碗!
帝师也不是好东西!”哪怕现在已然通幽!
该是抗住天劫!
自己是不是考虑一下这天劫所谓何物?
未曾接触这等真正通幽,虽有书籍记载,总归心中不踏实,转眼一想!
为何不问帝师!
刚好还上方寸,想来帝师多少会指点一些,但在想想,从前到后,这帝师的态度模棱两可啊!
还是不问的好,保不齐明天哪里在出来一条黑蛟,真是记仇的家伙!
通幽境界全力爆发,一息一到十里之外!
话说人间百里即真人!
自己这也是十分之一个真人!
徐福沉寂在通幽之中,感受来着丹田中那颗红丹源源不断的提供真气,心情更加舒畅,逐物,意移,通幽,下三境已全通!
当下修真界,逐物境以自身灵气驱逐外物于十里之外便是境界划分,仅验证自身体质如何,是否有修真引气基础,原本叫引气境,只可惜人间二百年灵气下降,引气境界只能下降一番,成为今天的逐物境了!
当今逐物一境最是尴尬,不见得有其他意义,仅仅作为修真入门最基础,不在修真之列,而后找寻一门功法或拜良师或入门派,良久研修由力转气,气息随心意而动,任意外放,方称意移,至此修真两大条件才堪堪必备。
而后若遇到良机,循序渐进不断积累凝练内丹,破除通幽瓶颈!
汇聚神识,才算真真的修真!
逐物,意移只是前提,通幽才是门槛,此为修真下三境,看似简单,千人难出逐物,万人不过意移,十万才有一通幽!
通幽之后,只待抗过天劫!
若日后在有所造化!
自己未必不能奢望一下那飘渺的上三境!
念想到如此,徐福不由得飘飘然。
自身气息凝练,不知何故早早诞生出一股神识,徐福不知这却是方寸的功劳或是帝师相助一把,方寸帮徐福凝练不止是吸引天地灵气入体更是直接练出一股神识,虽然微弱,却强过之前十倍不止!
常人通幽之后若无外物辅助少则三年多则十年,若无机遇也难成一股神识,不得不说此番造化之大!
徐福神识外放,方圆十里大小事物映入眼底,沉寂不能自拔,突然神识汇聚,一个汉子身披蓑衣,手持一把钢叉,腰间挂着一串绳索,吓的徐福一大跳!
这是何人!
这人迹罕至自己若不是为了一条蛟龙,那里会跑这里来,那么这人又是为何而来?
难不成也是来屠蛟的?
又或者是之前的高人?
徐福赶紧收回神识,收了自身气息,生怕被汉子发现一般,突兀的自嘲一笑,“修为见长,胆子怎么越来越小!”。
在放开神识一番查探,对方毫无半点修真气息,手中钢叉也无半点真气残留,确认无误,多半是普通猎人无疑,想到此处,徐福干脆收了自身气息,如常人一般向着汉子自然而然的走去。
绕是月色皎洁,身前身后,清晰可变,两人突兀相遇,徐福不打紧早早有预备,那汉子却不知,一心只想着早早回去省的家中妻子与孩儿挂记,那里会有注意有人迎面而来!
吓的汉子大喝一声!
“好大的畜牲!”正要抡起手中钢叉!
定睛一看!
不是什么山中野兽,确是一位衣袍凌乱,手抓一只破碗,身后背着一长条
状物体,多半是乞丐无疑,不由定了定心!
“吓我一跳,原当是什么猛兽寻味而来,不曾想是位可怜人,这荒郊野岭你怎么会走到这里来?”。
汉子自然发问,徐福一愣对方莫非没看见自己?
看见了怎会说什么可怜人?
这可怜人三字不打紧,可这可怜什么?
难道可怜自身修为?
徐福一愣“阁下可是在同我言语?”。
“不是你又是何人,这里平常无人,当下也只有你我”。
徐福准备再问我何处可怜,只见汉子打量自己,不由得也打量一番自己,不看不知道,这一看自己原本光鲜的衣物已经破损不堪,虽然是面料上等,染上灰尘在加点分不清是白蛟还是自己的血,这般看去果然是位可怜人啊!
再加上手里还有个破碗!
不是也是了,徐福当下无语,自己是不是考虑把银枪拿过来撑着?
好应应景?
汉子看到徐福并不搭话,想来自己一句可怜人刺痛了对方,当下暗暗咒骂,该听自家婆娘的话,凡事三思而后言论!
这下话已经出口也别无他法,只好尴尬一笑,“这荒郊野岭的,天色也晚,不如我们做个伴?
我在这山中居住多年,今晚可借你个地方住一晚”刚说完汉子又开始暗骂自己这张臭嘴,这不更是刺痛人吗!
哎!
这如何是好!
徐福听闻汉子话语一时之间百感交集,感的是自己被看做乞丐,才破通幽的飘飘然的感觉顿时不复存在,霎那间心神清明!
内心翻腾不一!
自己何尝不是乞丐!
细想之下徐福心中大骇!
无形之中自己差点步入心魔!
一朝通幽自己飘飘然!
不想尽然步入心魔!
若非遇到这汉子,一言惊醒,自己多半沉入心魔之中!
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那还得了!
狗日的帝师!
想到此处徐福猛咬舌尖!
换的一时清明!
顾不上搭话!
正想席地而坐!
不成想体内原本已经平静运转的内丹此刻竟然上下翻腾,徐福大骇!
感知之下内丹竟然隐隐有破碎迹象!
刹那之间一口腥甜涌上心头,“噗”汉子被喷的满脸是血,徐福应声而到!
吓得汉子不知所措,暗想这是何故?
莫非是自己言语不对?
刺到他心结?
导致他吐血昏迷?
这一想汉子无地自容,“唉,这张破嘴!”。
左想右想,总归是自己不对,当下也没什么办法,汉子只好扛起昏迷之中的徐福,向不远的家中走去,一路上多是自责。
约莫半个时辰,遥遥已经看见家中油灯,在微风中摇曳,却显得平静安详,汉子鼓起一股劲,迈开大步走向家中。
妇人见汉子久不归来,心中早已经暗暗担忧,若非宇儿已经睡下,自己无法离开,不然早早去寻了。
正急之间,却听见屋外有声,早已经习惯这种脚步声,知道是自己男人回来了,连忙起身相迎。
妇人打开柴门,不由得大吃一惊,“呀!
你这是干什么?
怎么扛回来个人?
你怎么满脸是血!”妇人慌忙上前,“是不是那里伤到了,有没有事,赶紧的,让我看看”。
“我没什么事,是他有事”汉子也不知如何解释,只好回应一下,催促先帮忙接过人再说,
妇人接过汉子手中钢叉立在门旁,汉子将徐福倒在地下,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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