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3、 安排后事(1/2)
(“毒你万遍”,俺感动得眼泪都出来了,“应天命降生”,让你破费了,我也眼泪出来了。
你去找懒羊羊算账吧!
“夏日炎炎之书香门第”,你的月票太及时,如同对着梁丰鼻子打了一拳那样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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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嫦见他说的豪迈,自也明白好男儿志在四方的道理。
心里万般不舍,也不再说出来。
只柔柔问道:“官人这是真的要去了?”
梁丰知她难过,伸手抚摸她鬓边微笑道:“顶多几年就回来,难不成还老死边关了?
呵呵,放心,有官家呢!”
小嫦这才勉强笑着点点头,转出去厨房看菜。
秦邦业最先过来看他。
深施一礼,黯然无声。
他虽比梁丰大了许多,但自梁丰上任,既给足了他尊重,又放足了权力。
比之以前做事,舒畅得多。
话说秦邦业也不是个靠俸禄养家的,既然做了官,自然想干出一番事业来。
眼看封丘才不到一年时间,已有风生水起之势,偏偏梁丰此时离开,实在觉得真心不舍。
“主簿何须如此?
这不还没走么,就算走了。
咱交情已经攒下,天南地北又何妨?
呵呵。
开心一下。”梁丰笑道。
“唉,大人虽说边塞吃苦,但未尝不是去建功立业的。
只是下官想到封丘才有些意思出来,这便撒手,岂不可惜?”
“说起这个,对了,老秦,我这儿有几个想法。
还没实施呢,若我走了,你依旧留任,便斟酌着看看成不成吧。”梁丰说完,把凳子拉近一些,详细谈起自己对封丘下一步建设的构想来。
秦邦业认真听着,越听越是来劲。
两眼放光道:“大人既有这些法子,何不早用?
让下官捡个现成便宜,那多不好意思?”
梁丰见他说得诚恳,心里感动。
正色说道:“其实许多事真是急不得,就如此番这报纸的事,也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没顾到后果。
还真不怪老包蛮干。
只是我这一走,唉,看天意吧。
不过我估摸着太后顾忌名声,还真不会把《汴水闻见》如何了。
到时候你帮我盯着点,没别的意思。
就是让盛和坊同报馆分开就行,一是不让盛和坊受牵连。
二是报纸必须经济**才不受制于人。
这道理其实老邓也懂,但他没你懂经济,又想着同和尚的交情,说不定便当局者迷。
因此,拜托你了!”
秦邦业见他说得慎重,不敢推辞,站起来挺身保证道:“大人放心,有下官一日,便有《汴水闻见》一天。”
老秦还没走,和尚扯着邓圣还有老包三人都赶来了。
一进门,包拯激动之下上前认错:“大人,是学生莽撞,连累大人。
真不知如何是好!”
梁丰上前扶起他,依然带着那种令包拯疑惑的尊重眼神,笑道:“希仁兄不必如此,你要不这样,就不是你包希仁了。
只盼你这性子永远莫改,别因为我让大宋——。”说道这里戛然而止,差点漏了嘴。
来的时候,仲殊心里把包拯骂了个够,眼看梁丰如此大度,倒不好说啥了。
只好强颜欢笑道:“虽说如同发配一般,好歹也升了半级,算得可喜可贺。
唉,只是可惜了满京城花街柳巷,再无探花郎翩翩行踪,倒令满城行首倚楼怅然了。”
梁丰下意识朝外面看一眼,回头骂道:“你个酒肉和尚,一天不把女人挂嘴上会死啊?
老子是那种人么,来京城好几年了,不久去过缀锦楼几次么?
你要玩儿自己玩儿去,莫坏我清白。”
两人嘻嘻哈哈,其实是说给包拯看的。
见他依然心情沉郁自悔,故意说些轻松话题,免他内疚。
邓圣也参与其中,说些当年京城旧事,回忆那时轻车裘马的生活。
酒菜上来,各人吃了几杯。
梁丰不再玩笑,而是千叮咛万嘱咐,一个劲地向仲殊说道办报纸的事,订下方针,只要自己不乱动,太后也必不会乱动。
今后的《汴水闻见》总要以报道小事为主,不要过界。
若有什么奇案之类,不妨连篇累牍追踪描写。
遇到轰动京城的大事也可说上一番,但议论要少,观者自评。
又叫仲殊,不怕花钱,只管散漫取用,务必招几个能写能跑的,充当记者,四处打探新闻,自己只管把总编做好才行。
回头又对老包说道:“我这一去,三五年是回不来了。
你若继续再呆在此处,怕是朝廷不喜。
算我累了你的前程,这就还是先回故乡,一是多侍奉伯父伯母,二是依旧读书,现下朝廷科考基本已成定制,或许三数年间便要大比。
到时我会尽量周旋,不让你因今日之事吃亏就是。
不过,希仁兄听我一句,大丈夫做大事才是光耀门楣,孝则孝矣,勿用太过。
恐怕老世伯也不喜你这样总是依在他们身边的!”
梁丰说得诚恳不过,包拯倒不好意思起来,点头答应回去便认真苦读,若中了,绝不在家当宅男。
这一晚秦邦业、包拯、仲殊、邓圣四个不住地听梁丰絮叨,把想起来的事全都交代了个遍才罢休。
春风熏人,撩拨无处住。
红烛摇晃,映照着镜中小嫦清丽绝伦的容颜。
长发披散,如瀑般垂在胸前,本就素面朝天不施粉黛的面容,今夜平添几分可怜。
梁丰晚上喝得节制,毫无醉意。
看她不住地对镜梳头,笑道:“好了。
再梳,把头发都弄掉光了,快过来吧。”
小嫦这才起身过来依着梁丰躺下,双手搂得紧紧地,生怕他忽然不见一般。
梁丰正闭了眼享受温存,忽然听小嫦道:“官人,妾可不可以随你同去?”
“唉,不成啊。
军中不比地方。
虽然你老公我绝无危险,可哪有带了家眷去打仗的?
少陵说得好,‘夫人在军中,兵气恐不扬’啊,这是忌讳的事。
放心吧,有人照顾的。”
“哦”小嫦不比程程有什么都说出来,她听官人的。
官人怎么说就怎么是。
不过一晚间,小嫦忽然不再羞涩,愈加卖力起来。
梁丰诧异无比,就说要离别吧,这还有些日子呢,至于如此铭心刻骨么?
不过可不好说出口。
反正自己也需要,乐得享受。
谁知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梁丰白天在慎思堂不停地处理公务,完结手里事务,晚上还要伺候一个忽然变成母老虎的谢小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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