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她不哄他了(2/4)
白皑沉着脸,想了想咬牙道:“等孩子生下来,告诉他,我是他爹,亲爹!”
对面的清弦一个白眼就翻到了他脸上:“想得比长得还美呢?
有我在,轮得到你?”
白皑睨他一眼:“你可以当他干娘。”
“姓白的!
你是不是要打架?
!”
“我不跟女人动手。”
“你!”
吵得头疼,怀玉嫌弃地把清弦推开,朝对面一直安静乖顺的赤金道:“你来我这边坐,让他俩坐一起打。”
“殿下?”清弦委屈地看着她。
怀玉摆手:“没用!”
徐初酿目瞪口呆地看着,就见那长得秀美的清弦被扔到了白皑身边。
两人眼睛都是冒红光,若不是顾忌车厢里狭窄,怕是真的要打起来了。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看相貌长得是真不错,可怎么会这般黏着江白氏?
看见了她眼里的疑惑,怀玉满是歉意地解释:“这些个孩子都是我养大的,所以……”
谁会没事养一大群男人?
徐初酿怔愣地捏着帕子,心里一个想法越来越清晰。
父亲突然对江白氏很是关切,要她多加照顾,江白氏入狱,却还能把她父亲给捞出来。
分明是君夫人,被关的却是死牢,还传出了是丹阳余党的风声……
“你。”她顿了顿,皱眉问。
“是丹阳公主的人吗?”
“不是。”怀玉摇头,很是诚实地道,“我就是丹阳。”
此话一出,白皑和清弦都有些惶恐地看向那江二夫人。
“殿下……”赤金不太赞同地扯了扯她的衣袖。
这话怎么能随便说出口?
就算这江二夫人有意救他们,但知道她是丹阳公主的话……丹阳当年的名声,是真的不太好。
然而,徐初酿听了,却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沉思了片刻之后恍然大悟似的道:“所以三位都是昔日宫中面首?”
清弦、白皑:“……”
赤金点头:“是。”
“那还真是。”徐初酿嘀咕,“君上才是后来的啊,人家本就是在公主身边伺候的。”
李怀玉愕然地看着她,眨眼问:“你都不好奇我为什么会从白四小姐变成丹阳公主?”
“以我这脑子,你说了我也不会明白。”她眼神清澈地道。
“就像你当初凭两个盘子猜出我的心事一样,你解释了,我只觉得你厉害,自己完全想不到。”
“不过……”她抿唇,“我觉得你不会骗我。”
还真是个傻姑娘啊!
怀玉看着她,沉默良久之后突然笑了:“是,我不会骗你。”
马车继续颠簸着前行,徐初酿对丹阳长公主这个身份不但没什么抵触情绪,反而很是好奇。
“长公主宫里这么多面首,会跟二少爷的姬妾们一样争斗吗?”
怀玉道:“还好,我同二少爷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她又不去别人房里过夜。
“那,长公主有最喜欢的面首吗?”徐初酿两眼发光。
清弦和白皑嘴角都抽了抽,他们觉得这位二夫人好像不太会说话。
哪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问这个问题的?
然而李怀玉还认真地思考了起来,摸着下巴道:“就梧成熟稳重,我的武功是他教的;白皑才高八斗,写的字好看得很;清弦容色动人,好像比我还美;赤金寡言少语,但性子是难得的温柔……这个真不好选啊!”
一直沉默的赤金开口道:“不好选,就选陆掌柜吧。”
啥?
怀玉瞪他:“陆掌柜又没入飞云宫。”
“不是一样?”赤金侧头。
……的确是一样啊,反正飞云宫里的人她也不宠幸,陆景行她也不宠幸,都是在一处混的罢了。
想了想,她一本正经地朝徐初酿道:“那就选陆景行。”
话刚落音,马车倏地就停了下来。
车轮在碎石地上磨出“喀拉喀拉”的响动,车厢里众人的身子都止不住地往前一倾——
怀玉连忙抓住身下坐着的软木。
堪堪稳住。
“怎么回事?”徐初酿慌张地朝外头问了一句。
车夫连忙道:“夫人,君上似乎是有事。”
君上不是在后头的马车上吗?
他能有什么事?
徐初酿不解地掀开车帘一角,往外一瞧却是吓了一跳。
江玄瑾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车辕旁边,一张脸像是在寒水里浸过,冷冽非常。
徐初酿立马起身下车,将车帘牢牢捂住:“君上?”
“换一辆马车。”
茫然地看了看身后自己的马车,徐初酿不太明白:“这……好端端的,换马车做什么?”
心情似乎是很差,江玄瑾没有多说,转头往旁边的树林里走。
乘虚跟着下车来,到徐初酿身边拱手道:“君上答应了二少爷,要好生照顾二夫人,这一路都是碎石。
少说也有两里地。
二夫人换到君上那辆车上去,能轻松些。”
江玄瑾的马车是能工巧匠精心造的,自然比寻常的车要舒服许多。
徐初酿有点心虚,本是想拒绝。
可念及怀玉那身子,她想了想,点了点头。
乘虚松了口气,不知为何,跟着也往那树林里去了。
徐初酿掀开车帘,连连朝里头的人使眼色:“他们没注意这边,快去!”
众人都很紧张,怀玉几乎是被他们架下车的,什么也没想就蹿到了后头江玄瑾的马车上。
“等等。”车帘都落下了,她才反应过来。
“紫阳君没注意这边,咱们为什么不直接跑啊?”
这地方离驿站也没多远了吧?
被她这一提醒,白皑等人悔恨地拍了拍大腿,连忙掀开车帘再看。
紫阳君带着乘虚,已经转过头往马车这边走了。
徐初酿还站在车外,见状连忙把车帘给按下去,然后遥遥朝着江玄瑾屈膝行礼:“多谢君上。”
江玄瑾点头,面无表情地上了前头的马车。
乘虚倒是过来,依旧朝她拱手:“还请二夫人先行。”
“好。”
紫阳君的马车比他们之前坐的那个宽敞了不少,坐垫松软,车轱辘动起来也没什么声音,怀玉坐着,紧绷着的身子终于是松了不少。
但是,怎么总有一种骑虎难下之感?
“错过了。”清弦嘀咕,“可惜了,本是能走的。”
徐初酿安慰道:“没事,反正也还没到驿站,等到了我再想办法。”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