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二十八章 又见逼脸(1/2)
看兰兰那非常诚恳的表情,我想说的话,全都咽下去了。
我俩在咖啡店里坐了一会,兰兰问我等会上哪。
我说:回学校呗,还能去哪。
说完这句话,我觉得好像还有件事我们没有做。
兰兰问我这话,好像是在暗示我,让我陪她去打胎。
我问她: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打胎啊?
兰兰说:过两天就去,这个你不用担心了,我找青青陪我去。
好人做到底吧,我说:算了吧,别演戏了,我现在陪你去吧。
一旦过两天,再出什么事的话,那可就让你后悔都来不得急了。
兰兰看着我说:黄忠,我真没发现,你原来是这种人。
我问:哪种人?
兰兰露出了笑脸说:好人。
我和兰兰出了咖啡厅,打车去了医院,就把兰兰肚子里的孩子给打掉了。
兰兰出来时,捂着肚子,走路都不敢走了,眼泪含眼圈的,强忍着不哭。
我赶紧跑过去搀着兰兰扶她下楼,然后扶着她打车回家了。
到家后,我又给她倒水,又帮她换内裤,是的,换内裤,脱裤子都是我帮她。
兰兰做的是刮宫打胎,我问她:孩子大吗?
兰兰说:挺大的,和你吃饭的米粒一样大。
我们那时打胎,基本都是刮宫,所以过后会流血,而且还能疼个2-3天的。
把兰兰安顿完,我给青青打了个电话,让她早点回来照顾兰兰。
我也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在家里,就陪着兰兰聊天。
聊什么,肯定不聊不开心的,我就给她讲我的故事,当然是最近开学打教官的事。
青青回来的很早,一进门看见兰兰就哭。
这倒好,兰兰也跟着哭了。
打胎那么疼都没哭,现在竟然哭的哇哇叫。
两个女人抱头痛哭,我听着心烦,我趁她俩哭的时候,就悄悄的离开了。
等我离开能有10分钟的时候,青青才打电话问我去哪了,我告诉她我要回学校了。
回学校的一路上,我都不是很开心。
这个周末过的很压抑,突然有了很多感悟。
人真的要珍惜自己,尤其是女生。
我特别不能理解的就是那些喜欢欺负自己女人的男人,能好则好,不行就分了呗。
回到学校后,看见C区操场上的大一新生还在军训。
我在旁边发呆看了一会,有人在后面拍了我一下。
是宫宇,他刚刚从导员那回来,我们导员是外地人,所以周末也住校。
宫宇和我们导员的关系可是非常硬,要不这主席怎么能当上。
我俩坐在阴凉处,看着军训的大一新生。
宫宇告诉我他从导员那得到的一个消息,这个消息我听完后,有点不相信。
导员今天和宫宇聊天的时候,导员嘱咐宫宇,让我们寝室的人小心一点,最好最近无乱干什么都一起,因为导员听说当兵的那些教官,要报复我们。
至于导员怎么知道的,还有消息准不准确,那我就不知道了。
宫宇跟我说:咱们最近这两天还是老实点好,等军训完后,再让野猪得瑟吧,你别天天跟他一起得瑟,省得他更来劲。
宫宇这是让我劝野猪不要再去找大一新生的麻烦,我能听的出来。
晚上,寝室的人都回来了,胖哥也能下地了,睡了两天,伤势恢复的不错。
小八还得继续在家休息,所以这个星期也就不回学校了。
野猪回来后,我就把宫宇下午跟我说的内容,都学给了野猪听。
野猪倒是一点不怕的说:我才不信呢,就是导员吓唬咱们,怕咱们再去找当兵的报复。
我是看出来了,野猪我是劝不了了,野猪明晚是铁定要找大一的为胖哥和小八报仇。
寝室夜聊的时候,我电话响了,一看是兰兰打来的,我就接。
兰兰问我在干嘛?
我说:在寝室里,准备睡觉啊,还能干嘛?
兰兰小声的说:我肚子疼,睡不着。
我表示无语,这是要找我聊天的节奏啊。
我问兰兰:青青呢,让她帮你揉揉肚子的。
兰兰说:青青睡着了,没听我说话声这么小骂?
我哦了一声,稍微关心的问兰兰:还流血吗?
兰兰恩了一声说:流的不多。
我哦了一声,就没再说话,兰兰开始找话题跟我聊天。
问我喜不喜欢青青,要帮我和青青撮合在一起。
我俩就一直聊着这样无聊的话,聊了3个多小时。
我的手机是一边充电,一边聊。
幸亏是单向收费,要不我都聊不起电话费。
后来我干脆把电话就放在耳边,听兰兰说话,我就嗯,嗯,哦,哦,这样啊,来应付兰兰。
虽然我当时非常困,都已经困的神智不太清醒,但是我能感觉出来。
兰兰是喜欢上我了,我的第六感告诉我的。
所以,如果你外出非常久的话,千万不要让自己的兄弟或者是哥们来照顾自己的女朋友,因为有可能就出现我和兰兰的这种情况。
早上醒来后,我一点精神都没有,第一节课就没去上,在寝室接着睡觉。
算好时间,第二节课开课前,我才出了寝室,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走到C区大门口的时候,我就碰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这张面孔令我非常惊讶,竟然是逼脸。
可能大家忘记逼脸是何许人物了,因为我当时都忘记还有这号人物会和我再次见面。
以前在高中每次见到逼脸,我都会先看他的牙,现在也不例外,因为他的假牙是我出钱镶上的。
逼脸看见我也很惊讶,有点卑微的口气问我:你怎么在这!
我说:我在这上学啊。
我再一看逼脸的大一校服,我就知道,这小子也考进我们学校了。
他哦了一声,露出笑脸说:我还真不知道,你在这上学,你哪个系的?
我就告诉了逼脸,逼脸哦了一声说:我是工商系的。
我随口问他:你怎么不军训啊?
逼脸说:我跟教官请假了,说中暑了,就提前回来了。
我说:那行,以后有时间聊吧,我得去上课了,要迟到了。
逼脸就把电话掏了出来,问我电话,我告诉了逼脸。
临走时,逼脸突然问我这么一句话:你认识工商系的老大吗?
我说:上届的老大我认识,现在工商系谁老大,我都不知道。
逼脸连忙笑着说:那行,等你上完课,晚上咱哥俩出来坐坐。
我笑着点点头,就走了。
我心想,咱俩什么时候成哥俩了,我虽然不恨你。
但是我对逼脸来说,应该是血海深仇了。
逼脸的从高1被我打到高二,彻彻底底的被我在高中打服了。
这小子难道都忘记了吗,虽然后来我俩表面上和好了,但是实际上,他都恨我恨的要死。
上课的时候,兰兰也睡醒了,和我发短信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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