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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 一家和乐(1/2)

洗过一个热水澡,陪着朱家兄弟用过晚饭,舒舒服服的一觉睡到天刚刚放亮,就给赵云生叫起来了,“舅舅,管……我玩儿嘛,舅舅啊?”

“起了,起了。”他给这个小磨人精折腾的没奈何,只好起身坐好,先把他拉过来,使劲胳肢!

“让你吵我睡觉?

你知道不知道,舅舅睡不好觉,就会变身大灰狼。

专门吃小孩儿?

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小男孩儿,嗯?

快点,拿刀来,把小雀雀割下来!”

孩子嘻嘻哈哈的笑着,身体钻在舅舅怀里,缩成一个团,大声和他撒娇,“不嘛,臭舅舅,别割嘛!”

“就得割,你这个臭小孩儿,太不听话了,……”

舅甥两个嬉闹一会儿,卢利拉起孩子的小手,“走,舅舅带你出去打雪仗怎么样?”

“好棒啊!”卢利哈哈一笑,抱起小不点,和舅妈打声招呼,爷俩直奔和平路上的胜利公园。

和孩子嬉闹了半天,重新转回小院,于芳恨恨的瞪着他,“你看看,爷俩怎么弄成这么个倒霉德行了?

头发都湿了,大冷的天,孩子病了怎么办?”

“没事,姥姥,我不……怕的。”

“嘛嘛都向着你舅舅,缺德鬼,过来,给你擦。”于芳三把两把的把小不点扒了个精光,小玩意已经知道害羞啦!

小手捂着雀雀,红红着脸蛋,看上去又好笑又好玩,“啊?

雀雀,切了吃!”

“嗯……!”孩子大声娇呼着,躲进姥姥的怀里,“姥姥啊?”

“别理他,小小。

我看你再逗他一个的?”

卢利嘻嘻笑着,打了他一下,“臭小孩儿,刚才还缠着我呢,现在就不听话了?

不过就是切了来吃,怕什么的?”

“小小?

你还逗他?”

赵云生看看舅舅。

又看看姥姥,问道:“姥姥,妈妈呢?”

“等一会儿他们就来了,反正都是一群没良心的,就知道到这吃、喝,嘛活也别想指望他们干!

看你个小瘪犊子,将来也得是这个德行。”

卢利也想起来了,今天是初二,所谓的姑爷节。

“二姐他们也会过来吧?”

“能少得了吗?

看看我打的这一大锅卤?

等一会儿一点也剩不下!”

卢利不知道舅妈为什么突然火气这么大。

已经到了逮谁骂谁的地步了,“舅妈,您也着急,我帮着您干不就完了吗?

有什么活,您就交给我。”

“我知道,我就是想你舅舅了……”于芳一边说,一边抹眼睛,“不过年的时候吧。

还想不起来他,眼看着人家家里亲亲热热的。

咱们家就咱娘几个,要是他也在,该有多好啊?”

“我也想舅舅,”卢利揽住于芳的肩头,女人呜咽着,倒在孩子怀里。

“小小,他……要是还在,……该有多好啊?

呜呜呜呜!”

“舅妈,别哭……”卢利用极难听的强调说道:“舅舅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不愿意看您难过的。

舅妈……您,您别哭。”

赵云生也给吓到了,伸出小手徒劳的向上够,“姥姥,不哭,我……都不哭呢!”

于芳伤痛了一会儿,终于抹抹眼泪,抱起孩子,“好孩子,姥姥也不哭了。

哎,哭一场舒服多了。

哦,小小,你不去看看小薇他们家?

你和她的事情也算定下来了,她爸爸又病了,不正好趁这个机会表现表现?”

“不着急,吃过中午饭再去。”卢利说道:“还有,舅妈,您还得给我多找几个人,羊肉串还得多穿啊,现在卖的特别好。

总没有东西,怎么赚钱呢?”

“知道啦,吃完饭我就找人去。”

不多时,来弟和招弟夫妻几个联袂而至,赵建国进门就笑呵呵,“姥姥。

过年好!”

赵云生正在妈妈怀里撒欢,闻言大感惊讶,“妈,怎么我叫姥姥,爸爸也叫?”

“这是指着你说的,你大一点就懂了。”

赵建国热情的和岳母打招呼,刘一峰却五十年不变的那么沉默,只是向众人笑一笑,就站到了一边,“你倒是说句话啊,连拜年话都不说一句?”招弟恶狠狠的骂道:“我怎么这么倒霉,找了你这么个哑巴玩意!”

“行了,招弟,小刘不爱说,你就别逼他了呗。”

“他姥姥,今天吃嘛?

哎呦,有海蜇头?

是伴着吃的吗?

这玩意可得洗干净了,要不然吃到嘴里牙碜,上一次我去同事家吃饭,就弄的这个,白菜心伴海蜇头,本来挺好的菜吧,弄得糟践了。

海蜇头没洗干净,一吃一嘴沙子,这还不算嘛,关键的芥末没调好,一点味儿都没有,您可别提了。”

于芳和卢利相视苦笑,赵建国也不是什么坏人,就是话唠!

只要有他在场,就不要想有个清净时候,偏偏他就是动嘴,让他动手,那可太难太难了!

“小小,你去调点芥末,好好弄,别让你姐夫来了吃不好。”

卢利听话的点点头,找出芥末,开始调制:和后世总能看到的芥末油不同,当时的年代,吃芥末都是要自己调的,这是个很简单的工作,但能否调好就要看水平了。

取一点芥末粉末倒在一个小酒盅里,加上极少量的热热的开水,把芥末调成浆糊状,然后取一个小盘子,酒盅倒扣过来,剩下的就只有等待了。

半个小时之后,面条煮好,给几个女士和孩子盛上,然后把芥末拿来,取下酒盅,一股辛辣中含有几分甜丝丝的气味冲入鼻管,赵建国立刻打起了喷嚏,“哎呦……啊……嚏啊……嚏!……啊……嚏!!”

“你打喷嚏不会扭过头去吗,都喷到菜碗里了,你让别人怎么吃啊?”

赵建国翻了个白眼儿,妻子当众不留情的数落,让他大感没面子,气呼呼的问道:“我怎么了?”

“这么多人呢。

都吃你的鼻涕?

你怎么这么没公德心呢?”

卢利无奈的看看手中的筷子和摆了一桌子的菜品,真是一点食欲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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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两个姐姐和姐夫用过午饭,卢利骑车又到了总医院,是梁净和梁妈妈在值班,梁近秀依旧躺在病床上,精神比昨天强得多了。

和妻子、女儿有说有笑的,“……我早就和你们说过了,不要紧不要紧的,怎么就不听呢?”

“爸,就是您犯了烟瘾,总也不能在病房里抽啊,人家护士也不让啊。”

“那你把窗户开开,我趴在窗台上,烟味进不来。”

“那也不行。

回头您的心脏再不好了?”

“抽烟碍着心脏什么事?

不好也就是肺不好,我的肺一点毛病也没有!

求求你,老二,给我下楼买一盒去吧?”

梁净不再多说,起身就走,后面传来乃父的呼唤,“哎,你是给我买烟去吗?

买墨菊牌的啊!”

“谁管给你买烟啊?”女子低声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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