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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左手抱着马颈,右手把住斯波义将,面对四面八方逼近的疯狂士卒,他没有第三只手拔刀应战。
他不能松开左手,那是死路一条,他也不能松开右手,到手的斯波义将跑了,那还不如死了干脆些。
费尽千辛万苦,大功在望,难道就这么窝囊死么!
江水奔腾而下,试图向他靠拢的士卒越来越多。
有人尖叫着被江水冲走,有人支撑不住沉到江中,但总有人红着眼睛挣扎而来。
马,就是他们的希望,就是他们的性命。
有人已经迫近到5尺之处,大炮炥拼尽全力大喊:“都别过来!
再靠近我,我就咬死这畜生,大家一起入娘的完蛋!”言罢,他一口咬住战马脖颈,用尽全力撕扯,竟然生生让他扯下一块马肉!
战马疯狂的扭动脖颈嘶吼,却无法摆脱大炮炥铁一样的手臂。
马颈上的大伤口触目惊心,大炮炥满脸狰狞,口中衔着一块带血的马肉,马血喷到他脸上,又被浪头冲刷,简直就像远古噬人恶魔一般。
迫近马匹的落水士卒惊恐万状,有人大声哭号:“我还有老母妻儿啊。
。
。”
大炮炥把马肉吐到江水中,大喊道:“再往前一尺,我就咬断马的大血管!”
有士卒哭喊:“求求你了,我们不抢马匹,就让我们拉住马尾就好,我不想死啊。
。
。”
大炮炥冷酷的喊道:“不行!
一匹马如何拖这许多人。
马上是入娘的关东管领,你们想他跟你们一起死么!”
有穷凶极恶之徒,绝望之下不管不顾,手持白刃奋力游来,利刃几乎刺到他身上。
他无法动弹,无法抵抗,但是他更不能松手,死也不能。
绝境之中的大炮炥怒目圆睁,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虎啸,奔腾的住江也为之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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