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颜渠的第二计(1/2)
唐周看着从山中炸裂而出的猴子,整个人都差点原地炸开。
心猿意马!
他已经练就十方光明心境,怎么会诞生心猿意马?
怎么会被欲望所支配?
绝不可能!
“一定是眼花了!
看错了!
那猴子根本就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那根本就不是我的心猿意马!”唐周嘀嘀咕咕,刚刚补全魔神之道的喜悦了然无踪,整个人一脸懵逼的站在那里,目光中充满了恐惧。
“怎么办?”唐周有些头大如斗,看着在山间蹦蹦跳跳的猴子,整个人眼神中充满了苦恼之色。
“如今天下大变在即,却在这个时候叫我诞生心猿意马,这不是叫我应劫身亡吗?”唐周气的捶胸顿足,眼神中充满了严肃:“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
我一定是在哪石洞内动了欲念!
是那魔神下的黑手!
一定是那魔神下的黑手。
是那魔神陷害我!
我之所以诞生心猿意马,一切根由都在那石像雕塑上。”
唐周此时后知后觉,可是却已经有些迟了。
“我要去找崔渔!
他究竟是如何察觉到那山洞的?
又如何明悟山洞内魔神祭祀办法的?”唐周心中万千念头闪烁。
此时唐周悲愤交加,喜与忧各自分半。
“回禀师兄,不晓得为何,三个时辰前忽然间百花齐放。
小弟听人说,要是圣人成道之前,必过三关。
一旦度过一重关隘,就会有天地异象诞生。
这圣道第一关就是万物生长。”那弟子道。
这问题简直是大到没边了。
且说颜渠
才回到家中,就见一群惊慌失措的弟子,脚步匆忙的飞奔过来:“师兄,不好了!
不好了!
那老酸儒怕是要成道了。”
崔渔闻言沉默,一双眼睛看向远方,过了许久许久之后才道:“可有降服心猿意马的办法?”
一边说着,回到家中奋笔疾书,然后将书信送入报更鸟的腿上。
他有一句话其实想要询问,崔渔是如何降服心猿意马的。
他是南华真人的弟子,当然也知道崔渔诞生了心猿意马的事情。
当年宫南北为了练就白骨剑,前往蛮荒屠杀妖兽三百七十二部落,共计七大族,与此七大圣结下血海深仇。
崔渔站在院子里看花,忽然一只报更鸟飞来,落在了崔渔的肩膀上。
“第一,就是从神魔米入手,阻止老儒生的文章出现在市面上。
没有人与老儒生印证智慧,老儒生成道的路自然而然就断了。”
“第二就是宫南北。
要是神魔米阻止不了老儒生,那就只能强行打断对方成道。
可想要强行打断对方成道,就要先过了宫南北那一关。
宫南北是拦路虎,宫南北一日不除,就休想动老儒生一根汗毛。”
“什么?
你在说什么?”听闻此言,颜渠不由心头一惊:“怎么会这么快?”
“咦,这山间的花草怎么盛开了?
我记得咱们进入山洞的时候分明是秋天?
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到了秋天?”米猪执掌百草,对天下的草木最为熟悉,此时看着山间的景色,整个人回过神来,眼神中满是惊疑不定:“咱们在那洞府内待了多久?
难道外界已经过去了一年不成?”
宫南北嘴角翘起:“多余的话,我不想再磨叽第二遍。”
“不错。”唐周点点头。
“你没察觉到,最近一段时间,老儒生修行的速度慢下来了吗?”宫南北道。
天知道礼圣人和孟圣人论道多久会出现结果?
礼圣人既然交代了他的事情,那他当然要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的去阻止老儒生成道。
颜渠觉得自己应该在宫南北的身上做文章。
“不对劲啊!”
“宫南北好说,当年宫南北一人孤身入蛮荒,强行挖走了七大圣的眼睛做剑鞘上的宝石,阻止了七大圣发兵中土,此乃七大圣千古遗恨,一生之耻辱。
我要是将宫南北还活着的消息传入大荒,到时候七大圣必然会降临。
宫南北和七大圣动手,大梁城必定化作灰灰,老儒生成道之路也必然会被打断。”
“我也不知道。
我不过是被人追杀,无意间闯入其中而已。”崔渔道:“关于那洞府与雕塑,我知道的不会比你更多。”
宫南北怀抱剑鞘,面无表情的挡在大门口,一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波动。
“废掉修为,自然而然就能战胜心魔,心猿意马也成不了气候。”崔渔道。
唐周闻言翻白眼。
所有草木不分季节,竟然在一日之内,全都尽数开放,岂不是显得很怪异?
陈露闻言心中一惊,随即脸上露出狂喜之色:“老儒生开始渡三关了?
他要成道了?”
从古到今,不知多少英雄豪杰,都倒在了圣道之前,想要证道成圣何其之难?
近乎于难于上青天。
而且这奇妙的误会,更是会加剧了冲突。
“三刻钟前,春秋逆转,枯草重生,百花绽放,岂不是那老儒生即将成道的异象?”那群弟子七嘴七舌,指着远处庄园内的草木不断乱喳喳的开口。
“你来做甚?”陈露毫不客气的质问了句。
崔渔绝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的施展阴谋诡计,竟然会引发如此误会。
那老酸儒又何德何能,竟然能证道成圣?
颜渠也是面色严肃起来,一双眼睛扫过山间,却见山间一朵朵鲜花盛开,有大红大绿的牡丹,有带刺的玫瑰,以及那群山之间各种千奇百怪的花朵。
六十年前,宫南北身死道消,七大圣哭了三天三夜。
“怎么了?”崔渔面带担忧的问了句。
“好得很!
好得很!
果然是好得很!”陈露不断称赞,面带冷笑转身离去。
明明气候不同的花草,竟然盛开在了同一日,岂不是怪异至极?
颜渠看着陈露狼狈的背影,一双眼睛看向宫南北,脸上挂着笑容正要开口,却被宫南北冷冷的挡了回去:“你也请吧。”
崔渔与唐周在这里胡扯,却不知道百草堂前气氛紧张。
看着陈露的背影,颜渠摇了摇头:“无脑莽夫。”
颜渠闻言背负双手,不断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圣道异象吗?”颜渠面色阴沉如水。
竟然在同一日、同一时刻盛开,明显的不正常。
颜渠很识趣,知晓不是宫南北的对手,面带笑容和一个笑面虎一样:“既然宫兄守着,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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