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许元长长呼出了一口气，这老爹居然在这种事情还来测试他：

许长歌眼神柔和了一瞬：

“虽然晚了一些，但也算新年团圆了。”

“.”

若是他不在了，谁能保证一定能执行下去？

许长歌斟好一杯香茗，用手轻轻推到许殷鹤面前，抬眸盯着对方那鹰隼般的视线：

“只是父亲，长天浪子回头确实改变了很多，但他能做得比我好么？

若是不能，那他坐在这个位置上也只能是害了他。”

“没什么，你和年轻的时候一样好看。”

十几岁初到这万象城之时，她收留了他，在她家肉铺里做长工，结亲时也是她以死相逼坚持不让他做赘婿，如今一晃三十年已经弹指而过。

白诏没有答话，默默注视着对方离开后，才慢条斯理的转身门口，亲自收拾起桌子上散乱的碗筷。

“不算严重，但为了你们娘俩的安全，还是最好提前先出城，过两天我也会来的，也许过个一两旬就能回来了。”

“.”许歆瑶在旁边努力憋笑。

许长歌轻轻笑了笑：

啊？

这老爹发问的语气让许元心里没了底。

发鬓半白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眼神温柔的看着女儿蹦蹦跳跳的朝着院外跑去，侧眸看向身旁的妇人。

“想找父亲您确认一些事情。”

相国府的架构注定了只能存在一个一把手，做事的二把手可以是娄姬、可以是华鸿，甚至可以是幕僚团中的任何一人，但绝不能是他们兄弟二人中的一个。

他才缓缓出声：

许殷鹤对于这个问题没有直接回答：

“还在观察，不过他御下的手段很不错。”

说着，

白诏眼前浮现先前一家子人再此吃饭的画面，笑了笑：

“也不算完全是一场空”

用火折子点燃一卷纸烟，烟雾腾起，白诏缓缓从腰间抽出了一柄短匕。

他的手很稳，但透过匕首透亮的锋刃看见了自己正在轻轻颤抖的嘴唇.

昨晚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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