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我只想做你心中的第一(2/2)
何况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她若是再耿耿于怀,痛苦的何止是她一个人?
她痛,他只会比她更痛。
他的唇薄凉,触感却很柔软,她仅仅是轻咬了几下,就冒出了血珠子,她又用舌头给他舔尽,吞下他的鲜血,仿佛这样就能将他融入她的身体。
她爱这个男人。
这一生,她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放弃他。
呼吸渐渐紊乱。
穆郁修搂着温碗背部的手往下移去,到了腰尾,把她的衣服一层层推开,他有些冰凉的手指钻了进去,在她光滑细腻如凝脂的皮肤上游走,那触感让他掌心里的温度升高,如火烧着她。
“阿修!”温婉惊颤,觉察到穆郁修的意图,她离开他的唇,抬手扯着他的手臂,“不行!”
穆郁修不仅不理会,另一只手也摸到温碗胸前的柔软,隔着冬天略微厚重的衣服罩住她,推摩揉捏,“为什么不行?
你没有来月事,阿辙说一个月可以四次,一年累计下来就是四十八次,我们还没有做够,今晚就把零头做了吧!”
一夜做完零头?
八次?
穆郁修,你要不要这么强?
!
不对。
这不是关键。
温婉的头有些晕,扯不开穆郁修强壮的手臂,她只好抱住,“阿修,我们是在野外,而且还是车里,你没有发现地点场合不对吗?”
“怎么不对?
不就是野战,再加车震吗?
你忘了那次我带你来,就有人在山下野战吗?
婉婉你不知道,当时我其实硬了,我也想跟你野战,想很久了。”穆郁修说着,拉住温婉的手,往自己两腿间带,“你摸摸,前两天你不是怪我不能硬起来吗?
我觉得那是少了激情,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所以为了我们以后性生活上的和谐,我们总要尝试各种姿势、各种场合。”
很显然,这又是在给温婉洗脑了。
温婉的掌心里突然被塞来那么巨大的东西,她的手太小,根本握不住,而且它带着那么滚烫的温度,以往没有发现多可怕,此刻在野外这样摸着他,她到底还是有些放不开,要抽回来。
“怕什么?”穆郁修却握住她的手,一边又解了皮带,拉开拉链,那么粗硬的东西连底裤都无法包裹,有意识般一下子弹跳出来,拍打上温婉的手背,疼得她再次缩回手去,却是不由得瞟过去一眼。
硕大无比,青筋毕现。
温婉虽然不是保守的人,但在车子里,她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刺激,这种画面给她带来的视觉冲击太强,下意识地要逃。
穆郁修却一把捞过她的腰,一边把座位往后调,腾出一大片位置,随后一把将温婉的身体抱到他的腿上,扯开她的两条腿跨坐上他精壮劲瘦的腰身。
这样的姿势让他的巨物恰好顶到温婉的下身,同时他的手探入她那里,一边揉弄,“就这么大的地方,你还能跑去哪里,嗯?
再说了你怕什么?
它是你的,由你掌控。”
“你……”温婉被他捏住,觉得舒服,又难受的,忍不住发出了细细的呻吟,还是有些不情愿,无力地推着他,“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
“我等不及了。”穆郁修另一只大手放在温婉挺翘的臀上,用强健的臂弯轻而易举地托起,褪掉她的打底裤,直到膝盖处。
她雪白细长的两条腿被迫分开在他精壮的腰身两侧,敞开的娇嫩坐在他的粗硬上。
相爱至深的两人,不用太多的前戏就足以动情,穆郁修低头看到点点白浊从她的娇嫩处缓缓滴落,把他那里也弄湿了。
他的双眼里一片猩红,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单手扶起温婉的细腰,一手握住自己粗烫胀痛的巨物,缓缓地对准她,把粗长推入进去。
温婉知道逃不掉,再加上她自己也很渴望穆郁修,便配合地揽住穆郁修的脖子,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闭着眼睛感受他推挤进来时的那种充实感。
穆郁修把她紧闭的蕊心生生地撑开,齐根插入她窄小的体内,她那里被撑的很胀,平坦的小腹都隆了起来。
“唔……好深……阿修……”温婉微微扭动着腰,按住穆郁修的肩膀,她止不住地颤动着,下面却是更加含住穆郁修,舒服得他闷闷哼出声来,“对……嗯……就是这样妖精……”,一边赞美着她的紧致,一只手揉弄着她浑圆挺翘的臀,在雪白的肤色上印下淡红的指痕。
他一上一下地耸动,顶得温婉有些发晕,只好圈住他的颈项,挺起身子,头昂了起来。
这个角度让她的脖颈看起来越加修长优雅,卷发如瀑布倾泻在她的胸前和后背,细汗打湿了额上的碎发,更给她增添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妖娆和妩媚。
这样香艳的画面刺激着穆郁修,让他更加凶猛地撞击她,整辆车子随着两人的动作震动起来,伴随着她破碎的呻吟,奏起了世间最美的乐章。
温婉无力地昂着头,承受着快感的冲击。
他的滚烫粗硬一下一下地、狠狠地摩擦着她的水嫩,抽出进入、进入再抽出……,“啪啪”的拍打声在闭合的车厢里响起来,听得人全身的骨头都要软了。
穆郁修就着正面的方向直来直去很久,还是觉得不尽兴,他抱住温婉转过身,把她放在椅子上,高高举起她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他俯身再次狠狠进入。
“阿修……”温婉叫着穆郁修的名字,夹紧双腿,“你慢点……”
穆郁修在这种事上向来不爱说话,只是以更疯狂的速度猛烈地撞击她,冲刺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入。
他额角上的汗珠连成串,齐齐滚落下来。
穆郁修从深色的车玻璃窗里看着两人不断起伏晃动的身体,和她搭在自己肩膀的腿。
细长雪白,跟自己宽厚的胸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越发无法控制自己,一寸一寸地在她完全敞开的瑰色中尽根没入,然后再抽身而出,深入浅出。
车窗外下着大雪,雪花静静地落在车窗上。
外面的世界渐渐模糊,在山间这样的冰天雪地下,寂静无声,仿佛整个尘世只剩他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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