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花船逃亡(1/2)
天色将暮,千里运河烟波浩渺,宽阔的江面上游船往来穿梭。
江中心一座雕梁画栋的游船上缠绕着红色的轻纱。
微风中游船穿梭在这副未干的水墨卷中,缓慢地向东驶去。
“月未眠”,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牌匾高悬在游船上。
哦,是座花船。
实际上,“月未眠”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妓馆,它推崇男风,因为“盛产”各种油头粉面,细皮嫩肉,回头一笑百媚生,天下女人无颜色的小倌而闻名四方。
“公子一曲《剑歌》让人家心如鹿撞,简直欲罢不能呢。”
齐国公赞叹道,他用手指一下下抚摸自己光滑的可以滑倒苍蝇的头发。
泛着油光,长着疙瘩的脸上出现两朵红霞。
“敢问公子姓名?”
那个刚刚唱曲的小倌散着一头褐发,立刻把自己小葱般青翠的袍子再往下拉一拉,风骚地露出一大截葱白一样的皮肤,看的那齐国公忙忙拿了折扇去挡住淌下来的口水。
“在下俗名何足挂齿。
。
。”烟红泪绞尽脑汁想着这次该起个什么名儿,“敝姓柳,大人唤在下柳生便是。”他也懒得起名了,天天换来换去的,他记性不好。
“那,那边那位不说话的公子呢?”顺着齐国公的视线,可以看到墙角还站了一个像柱子一样站着发呆的小倌,长得也算眉清目秀。
“他啊,他叫。
。
。”
“娘的,你这**要敢说我叫花生,我就提了你的脚把你扔到运河里去。”花翻用以死相逼的眼神警告他。
“他姓白,叫白生。”烟红泪敷衍。
齐国公被这个没水平的名字呛地吞了一下口水。
“。
。
。
你才叫白生,你们全家都是白生的!”花翻用眼神把烟红泪剁成饺子馅。
烟红泪视若无睹。
“月黑风高,时候不早。
。
。”烟红泪把长剑一扔,一下坐在齐国公的大腿上,顺势勾了他的脖子,朝他的耳边吹气。
“不知大人喜欢玩什么?”
仅一句话就让齐国公浑身一颤,欲|仙欲死。
“名副其实的骚狐狸精!”花翻在心里疯狂吐槽,用意念把那九条尾巴狠跺了几脚。
“大人是喜欢在上,还是。
。
。
喜欢在下,嗯~”他故意一语双关,手把齐国公那跟脸一般粗的脖子搂得更紧。
“这用问么,那死断袖一看就是个纯0。”花翻继续吐槽。
烟红泪突然手下一紧,一把把齐国公的衣裳顺着肩膀往下一拉,露出来一身赘肉。
“卧槽!”花翻两眼瞪作两颗塞了玻璃珠子的海胆。
“还没拉灯呢阿喂!这还有个人呢阿喂!”
“嗯~~”烟红泪感到杀气,朝花翻瞟了个白眼。
“什么?
大人都不喜欢啊,那这样,我们3|p好了,白生!
过来!”
花翻狗眼已瞎。
大草原上千万只羊驼奔腾。
这个齐国公是李钰庭的旧部。
花翻想了一会,认栽了。
眨了几下眼睛,有样学样,脸上露出烟红泪式的标准媚笑来。
不就是发骚么,我也会!
猫一样地走了两三步。
学着烟红泪把手伸到衣襟里扯。
。
。
扯了一下,突然想起自己是女的。
赶紧把手缩回去,
风情万种地摸几下头发,眨巴两下眼睛,再摸两下头发。
齐国公:“。
。
。
他是在做什么?
是生病了么?”
烟红泪:“恩。
小时候发烧烧傻了。”
花翻:“@#¥%…………”她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在心里问候狐狸祖宗。”
烟红泪:“恩。
还是哑巴。”
花翻“@#¥%…………”接着问候。
还没把烟红泪八辈祖宗挨个打完招呼,就瞟见了他悄悄使过来的眼色。
立刻定了定神,哑巴一样“额恩哦啊”了几声,几步转到齐国公身后,轻轻柔柔地帮他揉着肩膀,还不忘傻乎乎地呵呵两声。
烟红泪被她假的作死的演技恶心地直翻白眼。
齐国公显然被倒掉了胃口,委婉地表示自己只想享受二人世界,拒绝第三者插足。
烟红泪唇角一挑,一翻身顺势一推,齐国公整个人就被掀到了那张桃木几上。
“大人您说什么呢?”烟红泪整个人坐在他身上,手不轻不重地去寻找他心脏部位的经脉。
齐国公心里一凉,大叫不好。
刚才这身手利落精准地绝非寻常小倌。
更为恐怖的是,他现在整个人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却感觉不到一丝重量来。
能做到如此身轻如燕的,武力定然远在自己之上!
一使力,就要挣扎着坐起。
却又哪里坐的起来,花翻的指精准地卡上他脖颈处的动脉。
她自己的命门在脖颈,对于那里的经络分布,她简直比安国府还要熟悉。
“告诉我,李钰庭在哪?”清丽的女声。
齐国公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张略显孩气的面庞,突然想起来什么。
没等他想完,只觉得后脑勺处一阵灼热。
花翻红瞳一闪,烧了齐国公的头发玩。
油不拉几的头发遇上火苗,烧的滋滋作响,冒出青烟来。
“还没过年呢,先给你放花火拜年了。”花翻说着,手上又扣紧了几分。
齐国公脸色惨白,眼见那火苗就要烧到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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