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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我不是gay(2/3)

谢清呈面若沉铁,把这傻逼表情包删了,倏地起身,收拾书准备走。

贺予的长腿在桌子下面轻轻碰了碰他:“去哪里啊?

快坐下。”

谢清呈没理他。

贺予更温柔了,和声软语地道出几个字:“还是你想回家。”

谢清呈看上去离爆发不远了,但他终究还是权衡了利弊,紧紧咬着后槽牙,重新坐了下来。

但他没什么心情看书了,把笔记本重重一合,转头望着窗外。

初雪如絮飘飞,美则美矣,但和贺予一样,都是美而刺骨的东西。

贺予就管自己打游戏。

两局打完,正准备和谢清呈再聊几句,忽然有两个医科大的女生犹犹豫豫地靠近他们这桌,却不是冲着教授来问问题的,而是——

“请、请问你是贺予吗?”

“怎么了?”

和他目光对上,两个女生立刻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我们……我们之前看《百态病生》校园剧,觉得你好帅,想问问你,能不能……”

“能不能给我们俩签个名。”

“就在我的本子上可以吗?”

“我想签书包上……”

贺予顿了片刻,最后他笑着瞧向谢清呈:“——谢教授您借我一支笔吧?”

“我有笔我有笔!”

“我也有!

你要圆珠笔还是水笔?”

贺予却只乜着谢清呈,薄薄的嘴唇拓着笑,天生有些得意,又天生带着些温柔:“我想要钢笔。”

这年头很少有人会带钢笔。

但谢清呈手边就有一支。

两位女生不是谢清呈的学生,不过谢清呈也算是医科大的知名人物,她们认得出,于是迟疑地开口:“谢教授,能不能……”

“借、借用一下您的笔?”另一个胆子大一点的接着她的同伴把话说了下去。

谢清呈和贺予目光无声对上了,谢清呈刚想说不能,就又觉得这样反而会和贺予多废话很多,于是冷淡道:

“……可以。

拿去。”

“谢谢!

谢谢!”女生雀跃地捧过了他老人家的签字笔,殷勤地递给了贺予。

贺予见谢清呈又没什么活人的热气了,笑容敛去些,他存了心地要招惹他,于是把笔接了,却又目光幽深地交给了谢清呈:“谢教授您能替我蘸点墨吗?

多点,别太干了。”

“……”

他以为谢清呈这次总该拒绝了。

谁知谢清呈冷着脸瞥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表情地拧开了墨水瓶,汲了些蓝墨水,丢给贺予:“拿去吧。”

“……”他淡漠,他不在意,贺予的心便堵着了。

少年一点笑容也没有了,接过来,手指若有似无地在谢清呈指边碰过:“谢谢。”

两位女孩子得了贺予的签名,如获至宝,捧在胸口。

好闺蜜互相交换了一个难掩兴奋的眼神,又鼓起勇气——

“那——”

“那我们能加个微信吗?”

谢清呈虽然没有管他们,但他又不聋,这些对话都在他的耳朵里被听着。

他认为贺予以这伪装得假到不能再假的客气,是必然会答应女孩们的这个小要求的。

但没想到贺予这一次却没有点头,而是客气地拒绝了她们。

女孩们有些失落,但瞧着怀里的签名,又喜悦起来。

两人谢过贺予,兴高采烈地走了。

谢清呈头也不抬地管自己写论文:“你为什么拒绝她们。”

贺予被他问了这一句非常淡的话,都来了劲,重新有了精神的小龙似的,看不见的尾巴都摆起来了:“啊,我为什么要答应她们?”

“你乐在其中。”

“您只看表象。”贺予顿了顿,“我现在只加能给我带来乐趣的人。”

谢清呈淡道:“那你把我也给删了吧。”

贺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就真的当着他的面又打开了自己的手机,翻开通讯软件,再然后——

在谢清呈的凝视之下,大喇喇地给谢清呈标记了一个置顶。

谢清呈:“……”

【请打开作话,不要屏蔽,作话里面还有不计费的1000多字剧情。

这些你们可以免费看。

看到新的锁章不用惊讶,对,还是被恶意举报的。】

作者有话要说:贺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就真的当着他的面又打开了自己的手机,翻开通讯软件,再然后——

在谢清呈的凝视之下,大喇喇地给谢清呈标记了一个置顶。

谢清呈:“……”

其实贺予给谢清呈设置置顶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

因为现在他没事就喜欢去找谢清呈。

当然,由于谢清呈基本不理他,两个人也没太多话可以交流。

所以贺予不管有多不甘和难受,两人基本私下见了面就是做,就是解决问题。

只可惜,谢清呈是个性冷淡。

谢清呈根本不需要他解决问题,而是完全在应付人,在给小年轻单方面练枪。

贺予虽然在床下得不到太多谢清呈的回应,但他在床上倒是很有办法,他以其学霸的聪明头脑,花样是越来越多了,男孩子体力又好,有时候缠得谢清呈都有种可怕的濒死感。

那么荒唐的事情,谢清呈以前从未经历过。

他知道贺予应该是处男尝鲜,难免贪多,但他依然不太能与之共情,因为自己一向欲望比较低,所以谢清呈有一次实在忍不住困惑,就自己查了一下。

查网上的讨论帖,想知道现在男孩子是怎样才算正常。

也就是查他可以安生做事的时间。

结果看到的内容很让谢清呈崩溃。

“20岁左右的男孩子,一周3-5次。”

“需求大的十天8次也不多。”

“这时候不疯狂还等什么时候?

我和我女朋友一天一次都嫌少。”

哪怕是最节制的老中医的回复,也悠悠来了句:“如果已经发生了关系,那么对20岁的男性而言,接下来一周两次行房是很有必要的。”

谢清呈查完之后,本来也不刻意避开贺予的,结果那之后他就开始避了。

他工作忙,避贺予又避得往往很干脆,贺予有时候五六天都找不到和他单独接触的机会。

少年从心理得不到安慰,演变成了生理也完全得不到满足,所以只要抓住了机会,贺予的行为就是报复性的,一次一次反复地折腾,好像他们俩除了这事儿什么都不用干似的,他不把谢清呈累到昏过去,基本就不算完。

图书馆之后,贺予把谢清呈设置成了置顶,似乎那种渴切就更强了,谢清呈有时候半夜都会接到他的语音电话。

贺予有时说话,有时不说话,不说话的时候手机里往往就是一些低沉模糊的喘息。

贺予说:“医生,你说我是不是又生病了。”

“……”

“我好难受。”

“……”

“谢医生,你帮我看看病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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