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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项羽的请帖(1/2)

赵境!



由于,古惑女仔吕雉的轻敌妄动,导致了旧刘邦军团的迅速战败。

一众文能安邦武能定国的大将,被头发长见识短霸道野蛮的女老板带进了阴沟里,对这次失败全表现出一筹莫展。

西楚悍兵不费吹灰之力便席卷了赵国南线从邯郸一直到井陉口的地盘。

但由于韩信带着两万残兵仗险固守,项羽一时也无可奈何。

范增老狐狸给项羽献计,让秦军从代郡出兵攻巨鹿打韩信后背,致使刚到上谷郡的王竹又不得不连夜赶回来参与井陉口会战。

最可气的是大反派李良,看到王竹没交战,就帅军撤走,还以为他害怕了,竟然趁火打劫,领着五万杂牌燕军衔尾追杀了八十多里,幸亏有王陵帅军殿后把狗日的给揍了一顿他才罢休。

气的王竹非要全军返回上谷找他拼命!

至此,王竹捏软柿子,踏平燕赵的计划胎死腹中,战争又回到了起点。

最恐怖的还不是这些。

七天后,王竹从代郡率兵赶赴巨鹿的路上,接到了西楚霸王的旨意!

是一封请帖,霸王请王竹去井陉口赴宴!

开玩笑,去了还能活吗?

拿老子当白痴。

我可不是单刀赴会的关二哥。

老子没那么二!

王竹当时就要给送信的答复,却被缕着胡须装深沉的王熬用一道凌厉的充满智慧的激光眼神给阻止了。

王竹当时就是一愣,什么意思,不是让我自投罗网吧?

果然,士兵走后,王熬弓着腰说;“大王,一定要去!”

你怎么不去?

那是鸿门宴你知不知道?

九死一生啊!

不对,准死没跑。

“去了还能回来吗?”王竹翻白眼!

王熬道;“不去的话,也是准死没跑啊!

陛下,您想想,项羽攻入赵地之后,总兵力达到了十五万,这可都是精锐的部队。

其中光是骑兵就超过十万,以我军眼前的情况怕是抵挡不住,大王一定要委曲求全呀!”

“寡人已经从皇帝变成大王了,还不够委曲求全,难道非让项羽起到脖子上来拉屎撒尿不成!”王竹暴怒:“老子跟他拼了!”

“万万使不得呀,大王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大秦的百年基业考虑,现在还不是跟项蛮子硬拼的时候!”王熬急忙跪在地上祈求。

“万一项羽要害寡人怎么办?”王竹绷着脸问。

王熬还没回答,帐幔突然撩起,夏侯婴猴急火燎的从外面跑进来:启禀大王,不好了,项羽派兵包围了晋阳,我军——我军已经没退路了——”

王熬道;“肯定是范增的诡计,他怕我们从原路返回秦国去!”

这可怎么办?

早知道不出来溜达,关上函谷关的大门和嫔妃睡觉岂不美哉!

这倒好,吃饭的家伙快要别到裤腰带上了。

“没别的办法了大王,只有去赴宴了,以臣这些年对项羽的了解,这个人好大喜功,爱听奉承,虽然嗜杀小心眼,但非常重感情,做事用人只凭一己好恶。

只要大王忍辱负重,对他卑躬屈膝一番,在送上一些厚礼,说上一堆恶心效忠的话儿,定然可以化险为夷!

总之,大王就把自己当做是越王勾践便是!”

那可不行,越王勾践让老婆陪夫差睡觉,还吃夫差的大便,这两点王竹自问做不到!



夏侯婴听出点门道,连忙说;“包围晋阳的是巴玉赞所部,这人没什么名气,大王给我三万骑兵,一天之内,末将定然将其击溃!”

“不对劲,这里有文章!”王熬道;“以范增的明智,是知道晋阳重要性的怎么会派个无名之将守御,他是故意要引大王上钩的,好让项羽看出我们不是真心投降,一举将我们消灭在关外!”

王竹沉思了一下,假如自己跟刘邦学习,表现的懦弱一点,也许不至于死!

最怕就是项羽逼迫自己签订什么割地赔款的不平等条约。

如果他非要把蜀郡巴郡汉中郡给割让出去,可就坏菜了!

王竹把他担心的情况给王熬说了。

王熬道;“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帮得上忙!”

“谁?”

“陈婴!”

楚,上柱国,陈婴。

自从在函谷关被擒,透露了项羽的粮草营地之后,一直被王竹奉为上宾,养在咸阳。

据有关人士调查,最近陈婴似乎比以前胖了许多,皮肤也白嫩了,脸上的笑容多了,褶子也少了。

对秦国和大王的感情也愈加深厚了!



片刻!



王竹很殷勤的站起来给陈婴让座,陈婴受宠若惊,干笑道;“不敢当,不敢当,大王有事尽管吩咐!”

“既然这样,寡人也不再拐弯抹角了,叫你来是有事相求——”

王竹还没说完,陈婴就站起来了:“大王对我恩重如山,有什么吩咐尽管说,陈婴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王熬急忙上前握住陈婴的手:“假如让你为大王去死你也愿意吗?”

“这个,丞相大人说笑了!”陈婴冷汗出一身,笑的跟哭似的!

王熬叹道;“实不相瞒,眼前大王真的有一件很凶险的事情让你去做,不知道你敢不敢?”

“敢,有什么不敢!”先答应下来再说,总不能当面装孬!

“陈先生果然是壮士!”王熬简单的把项羽邀请王竹赴宴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跟了一句;“大王的意思,想让你先一步回到楚营,疏通一下关系,给项羽身边的大将送点礼物!

还有一封书信,请交给虞子期将军!”

王熬要说那是一封恐吓信,陈婴怕是要立即昏厥!

“这——”陈婴为难的说;“这几个月项羽一定以为我死了,要是我贸然回去给大王做说客,他一定怀疑我投降了秦国,以他的性子非立即杀了我不可——”到了嘴边的‘不敢去’三个字又被陈婴咽回小肚子里去了。

不过他还是用眼神表达了一下。

王熬一看陈婴装孙子,立即摆出一副哭爹的面孔,生硬的说:“既然这样,也就不再勉强了,陈先生请回去吧。

这‘大秦第一功臣’的称号就没你的份了!

蜀郡十万户的封邑,你也别想了!”

“什么封邑?

丞相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陈婴厚着脸皮搭讪。

他可不想错过发财的机会。

王竹替王熬回答:“由于这次的形势比较危急,寡人已经下旨,重赏救驾人才,陈先生你还不知道吗?”

陈婴大口喘气,飘到胸口的胡须被吹上头顶:“不知道,没人告诉我,大王,刚才我的话还么有说完,其实我的意思是说,假如项羽将我杀了,我没有完成使命,大王可不要怪罪我!”

王熬心想,现在这人怎么都这样,不动的黄的白的,他就不干活?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还好王竹是个很大方的人,视钱财如粪土,视美人如至宝!



“大秦中兴全靠先生了,寡人这里谢过!

剩下的事情你和王丞相商议吧!”王竹给王熬使了个眼色。

王熬已经会意连忙告退,拉着陈婴出来,把王竹给他准备的几车金银准备好,又交给他一封信,让面交虞子期!

陈婴不免多问一句:“信里写的什么?”

王熬叹息道;“无非就是虞姬姑娘的家书而已!”陈婴就此放心了,把羊皮卷揣入怀中。

告别了王熬回去准备一下,带了几十亲兵,前往井陉口楚营。

王熬回到帅帐,王竹劈头问道;“你说他回去贿赂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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